gu903();“现在,幼清也不知道。”吴澄失落的翻着张贵的手稿:“不过幼清倒是很乐意见一下这个人,倒要看一下这人有什么出奇之处。”
程绍开暗中笑了笑,知道这个满腹经纶的弟子向来不服人,想不到现在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奇才压在他前面,把他的傲气压一压,可喜可贺之事。
到了江陵,已将近七月。
“停下来。”郭平突然挥了挥手,只见他眉头紧皱。
吴澄好奇的看了一眼这个谨慎、稳重的将领:“郭将军,怎么回事”
“有人。”郭平也有点奇怪:“骑兵,莫不是张大人过来了”
“不是说离江陵还有将近大半天的路程吗”吴澄有点疑惑问道:“不会是张大人吧”
郭平谨慎的让随行的士兵把吴澄护在身后,等他们刚摆好阵势,一队约莫十人不到的骑兵小队出现在眼前。
领头之人脸带笑容,看起来不到三十岁,双眼炯炯有神,不是张贵又是何人。
“吴先生不远千里而来,张贵有失远迎,请吴先生恕罪。”随着战马呼啸而至,张贵那特有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振奋起来。
随行的护卫听到这个声音,连忙让开路,张贵转瞬即至,跃下战马来到吴澄跟前:“后进末学张贵,见过吴先生。”
张贵虽知吴澄大名,却没想到吴澄还这么年轻,不过吴澄成名甚早,是天才的儿童,自己向他学习也是应该,才人嘛,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最重要的人,况且自己知道的乱七八糟的事,还要借此人之口告诉大家呢。
吴澄也没想到张贵如此年轻,又是如此看重自己,一下子有了几分惺惺相惜的感觉,连忙拱手道:“张大人博学见闻,为国为民、尽忠义,幼清岂敢受张大人大礼。”
吴澄,心正而量远,气充而神和,博考于事物之赜而达乎圣贤之蕴,致察于践履之微而极乎神化之妙,正学真传,深造自得,实与末俗盗名欺世者霄壤不同,吴澄才是真正的博学见闻之才,张贵只不过是冒充而已:“张某不过泛滥之辈,不知深浅,吴先生不远千里而至,张某大幸也。”
“张某时感孤寂,只有吴先生可解张某心中之惑,恨不能亲自前往布水谷,拜见吴先生,今先生亲至,张某实在感激万分,还请吴先生解惑。”
吴澄还有什么话好说呢一个节度使、荆湖置大使、沿江招抚使能这样对自己自己还有什么话好说呢于是连忙把程绍开和吴枢介绍给张贵。
“吴老先生,”张贵拱手深深行礼,认真说道:“张某不才,愿代替天下人谢吴老先生为大宋生了如此娇儿。”
哪有父亲不喜欢听到赞扬自己儿子的话吴枢大喜,连声说不敢,但是表情却暴露了他的感情。
张贵继续说道:“江陵城已为吴老先生准备了一座大院,只等吴老先生前往居住,若有不习惯之处,张某愿以江陵举城之力,任由先生挑选。”
吴枢更是不敢,不过心中却下定了决心,若江陵真的如张贵说得这么好,自己就是把家迁到这里也无妨。
“程老先生,”张贵神色有几分严肃起来:“象山学院主讲虚位以待,还请程老先生无论如何都不要推辞。”
程绍开大吃一惊:“大人,万万不可,象山书院主讲之职,老夫愧不敢当。”
程绍开本应自创道一书院,接下来就是主讲象山书院,提倡合朱陆两家之说,张贵只不过是把他的步伐提前一点而已。
张贵笑了笑,程绍开以为他只是开玩笑而已,却听到张贵说道:“这不是张某一个人意思,陆心源陆老爷子给的建议,陆常平也已经同意,还有谢枋得谢老他们也上书。”
程绍开还是不依,张贵只好说道:“程老先生难道就不愿意为大宋出一份力量”
“为大宋,某就算是舍弃残躯也不足惜。”程绍开认真说道。
“那就行,那就行。”张贵神秘笑了笑。
夜里,张贵拿出陆心源的信,把众人招待到陆心源的老窝。及夜,吴澄辗转反复,怎么也睡不着,正想开门出去,却看到张贵就在门口。
“吴先生,睡不着”张贵笑了笑,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若秉烛夜谈”
“张大人果然是爽快之人,”吴澄看到他手中的酒壶,突然笑道:“莫非张大人也是。”
若干年后,吴澄刻印了易、诗等一系列的古籍,又着天文、地理、化学、物理等一系列奠定后世发展的今籍,成为大宋帝国最着名的人物,但后人研究人员都发现,着名上却写着:吴澄、张贵合着。
书中观点鲜明,往往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开大宋一代学究之风,创造了大宋前所未有之辉煌,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吴澄常年隐居,喝酒解闷,酒量自然不错,张贵这两年更是泡在酒坛子里,两人秉烛夜谈,一直到天亮,张贵因为要操练,所以才告辞而去。
吴澄哪里还睡得着,信步走出陆府,却发现乡村早已热闹起来,只见张贵、郭平等人正在操练,人数虽少,但是声势可不弱,在这小队伍之后,让吴澄感到奇怪的是还跟着一个瘸脚的汉子孤零零的跟在一起操练,动作虽然不甚伶俐,但却有招有势,颇为认真。
吴澄觉得奇怪,看了一下身边只有一个汉子带着他的婆娘及三个娃娃,好奇问道:“这位小哥,那人怎么穿着打扮都和其他人不同。”
这人却是恰好回家的马良铁,马良铁摇了摇头,道:“那人叫王磊,已不是均州军士卒,他曾经受过伤,退役之后经营王氏马车行,跑陆家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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