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了两个时辰,就可以隐约看到前方隐约出现一串海岛。
陆秀宗掏出千里眼,仔细看了一会,李冰知道千里眼的作用,忍不住问道:“陆大人,情况怎样”
“不出所料,果然有巡岛之人,还有瞭望塔,就是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咱们船去不了了。”
“那怎么办嗯”文衡忍不住问道。
“不必慌。”陆秀宗笑道:“到了夜间咱们再行动,在下看了一下,岛上的人应该不会很多,咱们这十多人应该够了。”
“到了夜间怎样行动”文衡见陆秀宗不说明白,自己也不好意思追问,陆秀宗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潜水服。
“这是什么”文衡和李冰还有郑大世不约而同问道。
“潜水服,你们试一下,尽快熟悉,夜间咱们就靠他上岛了。”陆秀宗说完,耐心的教李冰等人熟悉潜水服,李冰和郑大世水性不是很好,反而文衡穿上潜水服之后如鱼得水,在水中的本领比陆秀宗还要好。
“真是太好了。”文衡忍不住说道:“发明这潜水服之人,简直就是天才。”
“也不是什么天才。”陆秀宗想起张贵,心中不由一暖,笑道:“这人鬼点子是多了一点。”
等到天黑,陆秀宗带领众人摸上了养马岛,岛上仅有十几间茅屋,虽然也有一些兵丁巡逻,可是陆秀宗哪里会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于是让陆云探看了一下敌情,陆云身手敏捷,跑了一趟回来,还不到一个时辰。
“一伙小贼,不过百余人而已。”陆云低声笑道:“我都摸到他们跟前了,他们也没有发现,即使是李大帅的部将,恐怕也是多年没经过战争的部将。”
“还有不孺,他们所谓的头领应该就是村子中央的那幢茅屋,屋子里面有几个人,周围也有十几人。”
“既然这样,咱们也没必要多杀戮,把他们敲晕了就算了。”
又等了一个时辰,估计人都睡熟了,于是大伙静悄悄出发,还不到半个时辰,竟然把人都捆了起来。
“是李三叔。”点起了油灯,李冰一眼就看出了对方正是自家的一个族人,当初带领一个指挥的兵力驻守芝罘。
“李大人,真的是你”李三叔抱头痛哭。
既然闹了一个误会,陆秀宗也乐得这样的结果,李冰已是自己的部下,这李三叔还能飞出自己手掌心这李三叔也算是运气大,他原来只是镇守芝罘的一名小将,后来看到李璮兵败,率领部下逃到了养马岛上。
到了这养马岛后,才发现这岛上附近出没大蛟,李三叔怕鞑子发现自己逃到了岛上,于是借此散布谣言,这么多年过去了,鞑子确实没有来过,可是芝罘的百姓也不敢上岛。
“三叔这么多年,日子恐怕过得不容易吧”李冰忍不住问道。
李三叔笑了笑,道:“那倒没有,这养马岛四面环水,岛上丘陵起伏,草木葱茏,有不少野马和野羊。养马岛气候宜人,冬无严寒,夏无酷暑,在养马岛东侧另有小岛,土地平坦,肥沃,大伙平日种些粮食,日子过得还不错。”
这日子过得还不错,却是李三叔这么多年不愿意离开养马岛的原因之一吧。
陆秀宗不住点头,早已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发展之地,问道:“李三叔对养马岛可熟悉”
“不是小的自夸,对养马岛的熟悉,小的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李三叔自豪说道:“养马岛大概有一万五千亩大小,东侧的象岛也有六千多亩,在加上附近的一些小岛,估计能养活几千人也不是问题。”
第二卷正阳第四十六章淮左名都12
第四十六章淮左名都12
“大人,”张贵尊敬的给正座上的李庭芝磕了三个响头,大声道:“大人令下,矮张就算是赴汤蹈火爬也爬过去也要去见大人,大人何苦长途跋涉,扬州还需大人镇守呢”
“快起来吧。”李庭芝也有几分感动,当初自己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才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找到张贵,想不到张贵不但没有推搪,反而尽心尽力,毁家纾难,不但保住了襄樊,还弄出了这么大的成就。时至今日功成名就,依然对自己保持了足够的敬意:“你现在也是一方大员跟老夫平起平坐了,老夫哪里还敢受你如此大礼。”
“矮张虽然不说,可是早已把李大人当成自己的父辈。”张贵呜咽说道:“若不是李大人提拔,张贵今日还混迹江湖,过着混沌的日子,岂敢念保家卫国之责。”
张贵这话说得倒不错,宋朝将近三百年,朝中实力错综复杂,地方上论资排辈,军阀当家,若不是李庭芝与贾似道一力支持,张贵能这么快就当上了一方大员掌管一方生死大权
听到张贵的话,李庭芝有几分安慰,心中一暖,扶起张贵,脱口道:“你我也算有缘,若矮张你不介意,老夫就认你义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嗡”的一声,张贵幸福得差点晕倒过去,李庭芝是贾似道的亲信,贾似道是朝廷的老大,就算是抛开这层关系,李庭芝可是名留青史的忠烈之士,自己有这样一个老爹,那日后不就可以随便在历史上挂上一个大名。
张贵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全部都是想到好处。不过马上想到一件事,自己也算是间接跟贾似道这个老贼连在一起了,以后说不定遗臭万年了。
不过好像自己现在就拍得贾似道老头马屁当当响了,只要有足够的好处,也不差这一次,最多日后再跟他老人家算总账。
想到这里,张贵“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狠狠的给李庭芝磕了几个响头,说实在话李庭芝对自己真不错,自己也算半个闯祸精,有这样的老爹照顾,日后自己也算是政治廉明走上正轨,给自己洗白白了:“父亲大人在上,请受张贵一拜。”
“好,好,好,你倒有心了。”李庭芝对这个儿子也是满意,毕竟看着他成名,又多得他照顾才保住襄樊,平时建功立业,总要拖上自己,给自己脸色贴金,自己到了扬州后,张贵又拼命往扬州运粮,使得自己无后顾之忧。
众人纷纷庆祝,在宋代,一旦两人结为义亲,就是生死与共,就是坐在同一条船上,两人若不是知根知底,根本不会结为义亲,结为义亲之后,就等于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另一方手中了。
gu903();“矮张,若不是君实来信,老夫还不知道象山大学已经建好了。”李庭芝轻轻捋了捋胡子,像足了父亲对儿子说话:“象山大学的重修,乃是大宋文坛十年以来的一件大喜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