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朝一日学那套大罗剑法,就能事半功倍。”
几个人听得不由神色一转肃穆。
吕四娘再度拜倒,道:“多谢大少教诲,四娘懂了,为不负大少期望,也为吕家存殁四
娘敢不竭尽心力,万死不辞”
这回郭燕侠有了提防,站起身来肃然答礼:“吕姑娘请起”
第十章
红菱不知道纪刚带领的“血滴子”秘密卫队隐身何处,她也没看见一个,她有她的办法,
带着楚霞在“独山湖”一带到处走、到处逛,毫不掩护。
显然,她是希望能引出“血滴子”秘密卫队来。
可惜的是,她这个办法不灵。
“独山湖”几乎绕了一圈了,就是没见一个“血滴子”现身露面。
姑娘楚霞忍不住道:“他们是存心躲着咱们。”
红菱道:“你看是么”
楚霞道:“咱们明,他们暗,像咱们这们毫不掩护地绕湖行走,他们绝不会看不见咱们,
既然看见了咱们而不现身露面,您看呢”
红菱眉锋微皱,道:“那么怎么连你妹妹也现身露面”
楚霞道:“他们既然有心躲咱们,就未必会让妹妹知道,要不就是”
她住口不言,没说下去。
红菱接着说了下去:“要不就是你妹妹出躲咱们。”
楚霞没说话。
红菱双眉一扬,道:“不要紧,我不信引不出他们来”
话声一落,仰天长啸,啸声袭石穿云,直逼长空,而且啸声起处,震得湖水倏扬波涛,
水声哗哗,白浪起伏,威势惊人。
就在啸声及半之际,虽然仍然未见人影,但却划空传来一个急促话声:“什么人在此惊
扰独山湖的宁静。”
啸声倏落,红菱唇边泛起冰冷笑声:“云班领么红菱在此。”
只听那话声道:“原来是楚夫人,云中鹄不知道”
红菱道:“不要紧,我的目的原也就在惊动各位,请带我见纪贝勒”
云中鹄的话声道:“贝勒爷不在左近”
红菱双眉一扬:“那我就惊动到他闻声赶回来。”
云中鹄话声忙道:“请楚夫人稍候,容云中鹄看看贝勒爷回来了没有”
红菱唇边再现冰冷笑意。
云中鹄办事可真快,他的话声不过只沉寂了一下,旋即又划空传了过来:“楚夫人来得
巧,贝勒爷刚回来,请”
红菱道:“不劳云班领指点,我不听得出云班领置身何处。”
她转过身,带着姑娘楚霞,往十丈外一座土丘旁的树林中行去。
绕过土丘,云中鹄正面带强笑,站立眼前,他抱拳躬身:“楚夫人好灵敏的听觉。”
红菱冷冷道:“好说”
云中鹄道:“楚夫人既然能听出云中鹄置身何处,当然也能听出,若干叛逆也已来到不
远处树林之中,只是没敢冒然现身罢了。”
红菱脸色微沉,道:“云班领敢是怪我的啸声引来了他们”
云中鹄忙道:“云中鹄不敢。”
红菱道:“我虽不是官家人,但多少跟官家有点渊源,也明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却躲
着不见我再说,你们这种布署,分明也是有意使敌明我暗,又有什么怕我引来他们的”
云中鹄忙道:“楚夫人冤枉我们了,我们怎么知道楚夫人来到了独山湖”
红菱一双美目之中倏现威棱。
云中鹄神情一惊,忙改口道:“云中鹄是说,我们并不知道楚夫人是来干什么的”
“云领班不知道我是来找我小女儿的”
“我们根本没见着二姑娘”
“那云领班怎么知道我家夫姓楚”
云中鹄一向精明,精明得近乎狡猾,但是这一次,他百密有一疏,红菱这一问,问得他
哑口无言,半晌没能答上话来,脸上也一阵红,一阵白,真够他难受的。
红菱冷然一笑,又道:“我不想再说什么了,带我去见纪贝勒吧”
云中鹄乐得乘机下台,微一躬身道:“是,楚夫人请”
云中鹄在前带路,他把红菱跟楚霞母女,还是带到了前不久楚翠来见纲刚的那座小庙里,
后院那间禅房里,见着了纪刚。
纪刚对红菱的来到“独山湖”,真说起来,并不感到意外,二女儿在此,他原就料到红
菱迟早会来,但乍见云中鸽带来了红菱母女,总不免有一份惜愕,不过那只是刹那间的事。
一刹那之后,他立即恢复了平静,含笑抬手让座。
红菱早把他的脸色变化看在了眼里,一见他含笑抬手让座,立即淡然道:“贝勒爷面前,
哪有我们母女的座位,不坐了,敬禀贝勒爷,红菱是来找二女儿楚翠的。”
纪刚还没答话,先看见了云中鹄递过来一个眼色,他何等深沉,又何等精明,微一笑道:
“不错,二姑娘是来过,可是现在并不在这儿。”
红菱道:“她来过,现在不在这儿,贝勒爷这话什么意思”
纪刚道:“菱姑娘应该知道,令媛是来找翎贝子的。”
“不错,我知道。”
“翎贝子没到之前,令媛说要上外头等去,可是如今翎贝子已经到了,纪刚并没看见令
媛回来,纪刚就是这个意思。”
红菱脸色一变:“贝勒爷的意思是说,我小女儿失踪了”
纪刚淡然道:“纪刚没这意思,纪刚的意思是说,并不知道令媛到哪里去了。”
红菱的脸色沉了下来,道:“贝勒爷,我小女儿到这儿来见过你,也是从你这儿走的,
这独山湖一带,周遭几十里方圆之内,布满了贝勒爷所带的血滴子跟崂山派高
手,贝勒爷你说不知道我小女儿哪儿去了,说得过去吗”
纪刚神色不变,平静如常,道:“菱姑娘不要忘了,如今的独山湖一带,除了纪刚
带来的官家好手之外,还有不少叛逆在。””
红菱脸色又一变:“贝勒爷的意思是说,我小女儿可能落进了他们手里”
纪刚道:“纪刚没这么说,纪刚只是提醒菱姑娘,独山湖一带,不是只有纪刚带来
的官家人。”
他不愧精明,明明是有怕暗示,却不肯承认,以免红菱给他扣一顶不闻不问的帽子。
红菱何许人,又焉不明白的道理淡然道:“贝勒爷放心,我不会怪谁,也不敢怪谁,
我们母子一再声言,不愿沾官,官家当然也就没有照顾我们母女的道理,同样的,也就因为
我们母女一再声明不愿沾官,那些叛逆,应该也不会为难我的小女儿。”
纪刚微一笑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