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堇一听来了劲。问:“咦。石学士还写了本红楼。好看吗”
刘娥说:“那本书不好看。是大人看地。”
“石学士是大人吗。可我没看到他长着胡子。”
石坚心想我才发育没有几个月,那里来的胡子,岂不成了妖怪童言无忌,也没有人计较,只是觉得她这句话有点好玩,一起宛尔。
真宗又赏了许多东西,石坚刚要拒绝,真宗说:“爱卿,你就不要再推辞了,这是朕赏给你。”
石坚只好收下,见太阳开始下山,向真宗告辞。真宗却对他说:“石爱卿,朕也知道你今天刚到京城一路劳苦,可你所说的那件事也非同小可,回去将那个保密法列个章程出来。”
石坚猜出他的心理,真宗急着需要这笔钱是假,可没有这钱石坚怕大臣弹劾,也就不敢造新船。他等着新船是真,那可是两块好大的地方在等着他。有了这地方,他即使死了,也有脸见列祖列宗。
真宗带着歉意说:“只好麻烦你今天三进宫了。”
石坚又差点雷倒。一天三进宫,敢情自己要成为人民的公敌,党的专政对象
向皇宫外走去时,婉蓉问:“少爷,你能做出那种药玉”
石坚点了下头。
婉蓉目光流彩,问:“成本如何”
石坚说道:“保密。”
婉蓉想了想,刚才连皇上唯一的女儿都轰了出去,虽是好奇也不可能从他嘴里掏出什么。于是她欠了一下身体说:“少爷,真是学识过人。”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石坚在皇宫里把皇帝和皇后拍得东南西北都不认识,可摊到自己,看到这个聪明的少女一脸祟拜的模样望着自己,也十分高兴。他在心里想,就算是玻璃不是我改良的,可我能记住,这也是本事。
到了家,见到丁家几口子正围在院子边上,还有两个陌生人,院子中小茹正和留下守家两个士兵中的一个在比试。石坚首先向那两个人询问,才知道他们是皇上派来给老太太看腿的御医。石坚和老太太连忙道谢。这才将目光向院子中注视。
小茹今年不大,只有十四岁,可她与那个长得粗壮的叫张膛的士兵打得难分敌手,这还是她气力弱了,否则早就胜了。可不一会儿,张膛手上的刀就被她抓住,她身体一转,长剑已架在他脖子上。
婉蓉喝了声:“小茹不得无礼。”
然后转身向老太太解释道:“小茹父亲是一个武师,从小就练了一身本事。后来她父亲死了,才被我家父收养下来。”
老太太微笑说:“不错,小姑娘本事好,有这样一个小姑娘在家中,老身也安心多了。”又叫红茑拿出真宗赏给她的东西分了一点给小茹,其余也分了不少给丁家婆娘和他的女儿,还送了一些给御医。
这时婉蓉又替小茹向张膛道歉。这张膛也是一个粗放的汉子,虽说输给了一个小姑娘不服气,可人家都陪礼道歉了,况且他听说了婉蓉的事,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很可能成为石学士的侍妾,他连说没有关系。
两个御医收了老太太的东西,帮老太太诊断更外仔细。可两个人诊断后都沉下脸色,最后还是一个御医说:“老夫人在中少年都没有受过苦,可到老年时却吃了苦头。老夫人精神癯铄,可骨头却在那段时间里衰了下去。所以老夫人只是轻轻跌了一下,这条腿就折断了。这腿没希望复原了。”
老太太躺了几年了,也想开了,她说道:“现在孙儿长大了,老身也没有牵挂,只是”
她看了一下红茑和绿萼,她们现在在也成了大姑娘,只是小孙子才,她还没有抱孙子。
两个御医知道她的想法,微笑地说:“老夫人,只您注意饮食,寿命还长着。”
石坚这才将他们相送出去。
这样一来,又耽搁了一会,石坚只好用鹅毛笔写下几条简短的保密法令,三进宫。
他来到宫中,看到已经来了好几位大臣。经过真宗一一介绍,他才知道来的人除了宰相寇准,还有尚书左丞林特、参知政事丁谓、参知政事李迪、枢密副史任中正、周起、曹利用、工部侍郎杨亿,还有兵部尚书冯拯、翰林学士钱惟演,以及同样年轻的知制诰晏殊和他很熟悉的范大人。
石坚心中一盘算,好家伙,满朝最重要的官员全在这儿了。石坚每听一个名字就是一个震惊,除了那个王钦若现在出判杭州,其余的牛人,有名的奸臣忠臣全在这儿了。他不敢怠慢,一一行礼,当来到晏殊面前,他对这个小宴大人也很敬仰,那可是真正的神童。当然这份敬仰和对范仲淹不同,对范他更多的是惭愧,因为自己抄了范那篇岳阳楼记,可他没有抄过这位神童任何东西。
他一拱手说:“微臣见过宴大人,宴大人的文采小臣敬仰得很,特别是那首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写得很隽永。”
宴殊一愣,说:“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这句写得是很不错,可不是我写的。”
这回摊到石坚一愣,他想难道宴殊此时还没有写出这首词这回还真是他弄错了,宴殊此时刚满虚岁三十,这首词在他进入中年后作的,真没写出。
石坚反应快,他立即改口道:“难道是我看了宴大人词后有所感想自己作的,又忘记了,以为是宴大人作的”
宴殊不住点头,他现在年轻,对石坚并不象那些老儒抱着敌对的态度,他说道:“下官也听说石学士看的书很多,又要做那么多事,许是记错了,这首词还真不是下官作的,虽然词风和下官有点相似,许还真是石学士当时摸仿了我,又因为其他事忘记此事,以为是下官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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