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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公子 方景 2343 字 2023-10-02

gu903();几位姐儿甜甜一笑,当即弹奏了一曲既哀怨又香艳缠绵的调子,其中一个姿色最佳的美女,神色故作哀怨的唱道:“黄昏想,白日思,盼杀人多情不至。因他为他憔悴死,可怜也绣衾独自灯将残,人睡也,空留得半窗明月。眠心硬,浑似铁,这凄凉怎捱今夜”

一曲方罢,汉子们纷纷鼓掌怪笑,虽然他们都是些习武的粗汉,可这几年,都或多或少的被张灏逼着读书识字,而人家唱的词意也不是难懂,基本都听了个明白。

张虎面带深意的嘿嘿大笑,立时笑着数落道:“都说这文人一肚子的花花肠子,以前还不相信,今日一见,这真是名不虚传啊,蔡永,你小子别想糊弄住哥哥,你这是在勾搭美人儿,想着暗示人家晚上陪你睡觉吧,哈哈。”

其他人哄堂大笑,几个姐儿也是脸色红红的低头窃笑,尤其是那唱曲的美女,更是眼眸似水的瞅着对面的英俊青年,显是对他颇为青睐,看的其他人嫉妒加羡慕,纷纷高声笑骂。

蔡永哭笑不得的叫嚷道:“张大管家,张哥哥,您真是错怪我了,唉,跟你们也说不清楚,讲给你们听,那也是对牛弹琴。”

到底是聪慧之人,知道和这帮家伙说什么也白搭,难道还讲这首词曲的由来典故,背后的哀婉故事不成他们能信自己清白没有邪念那才是天方夜谭呢。

求救似的看着张灏和唐瑛,也唯有这两位文武双全之人,应该了解自家心意了,可此事蔡永却偏偏料错了,那两位不但不替他解围,反而跟着起哄,唐瑛举起一碗水酒,笑道:“赶紧喝了,自己想女人陪你洞房花烛,那就明说,一个爷们就得敢作敢当,怕什么,来,只要你干了三碗酒,今夜哥哥痛快一次,一会儿就做个东道,请大家伙同去秦淮河,找个最好的青楼好生快活快活。”

即使身份高贵,可唐瑛毕竟是个武将,说话也没什么顾忌,平日和手下粗俗军汉喝酒的时候多了,跟这群张府的家人一起胡闹,比之和豪门子弟,朝中官员感觉更加舒服自在,混不在意大家地位悬殊,再说,这些都是兄弟张灏的心腹手下,他自是得倾心接纳。

一听还有此等天大美事,真是听的一百多位武士人人高声喝彩,纷纷站起,气势高昂的朝主桌上的滕国公敬酒,也是因唐瑛身份与众不同,乃是主子最亲近的姐夫,这才敢肆无忌惮的应和,也不怕二爷恼怒。

蔡永苦笑,也不敢扫了大家的兴致,赶紧端起酒碗,一连干了三碗,就看见唐瑛哈哈大笑,豪爽的把酒一饮而尽,在一片喝彩声中,众人都跟着仰头把酒喝干。

唯有端坐不动的张灏,只是笑笑了事,不过神色倒也笑吟吟的,这做人做事要懂得进退,既然一力阻止姐夫纳妾,那唐瑛偶尔的花天酒地行为,就得完全当做没看见了,甚至都得帮他隐瞒姐姐,何况姐夫此人处事稳重,根本不是个好色之徒,往日很少流连于青楼楚馆中。

唐瑛满不在乎的瞪了张灏一眼,当小舅子的只得赶紧把酒饮尽,这姐夫此刻醉醺醺的,可不敢惹他动怒,都当着自己的面,大声嚷嚷的要去找小姐了,在不知趣那可就要挨拳头了。

一边的张虎可是心痒痒的坐立难安,他可是府上有名的妻管严,和大爷张睿,张家嫂子的丈夫张三,眼前的张家女婿唐瑛,并称府上有名的四大怕老婆爷们,羡慕不已的笑骂道:“你们几个倒好,人人都未成家,奶奶的,二爷,赶紧给他们说上几门亲事,找些最厉害的丫头当婆娘得了,看他们还敢偷跑出去花天酒地。”

第三卷一门双贵第110章执掌权柄

一群醉汉相伴出了府,轰轰烈烈的集体逛青楼去了,张灏放心不下,当下命几个下人出府,调派东厂的番子暗中照应,即使领头的是位国公爷,但在这王爷遍地走,大臣多如狗的京城中,天知道在那三教九流聚集之所,会凭空惹出什么风波出来。

独坐在皓月当空的院子中,张灏手握着一杯热茶,身后则站着三十多位族中子弟出身的锦衣卫,其中已经升为锦衣卫南镇抚司千户的张战,更是满面春风的恭敬说话。

因纪纲专权,这些年来真是作恶多端,气的皇帝朱棣震怒之下,当即又把锦衣卫一分为二,非为南北镇抚司,早在太祖朝时期,锦衣卫因形势发展,就在洪武十五年时,增设过北镇抚司,专门负责审理皇帝钦定的案子,如今恢复北镇抚司衙门的锦衣卫,也远远不如后世一般恐怖,拥有属于自己的诏狱,可以不经请旨即任意缉捕大臣。

权利分化,张灏对此也说不上是好是坏,不过起码对于目前的锦衣卫是种削弱,北镇抚司只是独立负责审讯案件,不过还是受锦衣卫指挥使的节制,但可以直接向皇帝汇报,不必时刻看着上司脸色行事。

总旗张强,顺理成章的成了北镇抚司的百户,现在锦衣卫的指挥使暂时空缺,原本皇帝想命张灏提调锦衣卫,可此刻这个烫手山芋哪敢接住被张灏模凌两可的婉言谢绝了。

朱棣深思熟虑后,也没有马上指派谁人担任锦衣卫指挥使,按照惯例,这指挥使都是由皇帝亲信的勋贵武将担任,他看中张灏的懒散性子,深知这孩子没有野心,又对皇室忠心耿耿,决定放些日子再说,一等英国公张辅从南方领军回京后,卸下军权,再由张灏接管锦衣卫,也算是对张家的变相补偿。

如此一来,张战的地位立即水涨船高,这南镇抚司下设五个千户,又因这些日子对锦衣卫内部大肆清洗,纪纲的心腹官员基本都扫荡一空,张战就成了南镇抚司五个千户中,当仁不让排名第一的首领,而上面几个指挥同知和指挥俭事,也就成了虚职,统统被当成了一个摆设,而真正的实权则峰回路转,令人哭笑不得的,又送到了张灏手中。

现在的锦衣卫,被张灏一通胡乱指挥,早就不是什么令人闻风丧胆的冷血衙门,反而更像个慈善机构,就听见张战笑道:“这个月,京城内外衣食无着的人家,凡是家中老无所依的,基本都按时送上一份钱粮,而家中有幼儿的,也都送到各家商铺里做了学徒,家中有壮劳力的,更是统统撵到城外,每家分得二十亩田地,三年不用上缴钱粮,如此一来,京城百姓可是人人交口称赞,齐声感激陛下的生命之举呢。”

张灏满足的笑笑,圣上总算是开始关注天下民生了,也是,随着北方安定,国库立时开始有了盈余,这永乐盛世可不是说说而已,那是真的天下富足,这些年,大兴土木,大动干戈的地方多了去了,就算是如此,户部也未真个哭爹喊娘过,要不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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