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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风烟路涉道 林阡 2376 字 2023-10-02

gu903();“我们抓的人可多了,凡是盗过马的,必定都和政变之人有联系,我们自然要捉回去,一个一个审问治罪,恰巧最近才管到她而已。凤箫吟,你可是偷了印章的人,更要治罪”黄蜻蜓的话,证实了这场政变之后的无聊剿杀。

“治罪”吟儿骄傲地笑,“你家霸王洪瀚抒,人前都要尊称我一声盟主,凭你二人,怕是没有那个资格来治我罪”对祁连山那一方势力,吟儿有着根深蒂固的优越感,根本不屑与成菊、黄蜻蜓像与其他对手那般交火,反到袭上一丝凌人的冷傲,旁人谁也不知道这其中原因她林念昔在祁连山的政变事件里,少说也是举足轻重的地位。更何况,身后有胜南在。一心想要为他变强,虽然在他面前还是会被他一眼看穿缺点一筐。但临阵对敌,吟儿已经学会如何作主帅,如何当仁不让。

于是傲气地笑,也略带杀气地看,却总是遭到心胸狭窄的成黄两个女人忌恨。

“你当你是谁”成菊大怒。

“她是谁不就是那个在苍梧山上、挨了别人一巴掌还纠缠不休的那一个么”黄蜻蜓敢提越风旧事,显然自食其果,来不及后悔,话音未落,声已嘶哑。

成菊蓦然一震,只见胜南一刀已经架在了黄蜻蜓的脖颈上,那黄蜻蜓浑身战栗,动弹不得,不知是穴道被封,还是真被吓哑,舌头哪里还敢再嚼,胜南面色愤怒也凶狠,在苍梧曾经有过,声音再低,也字字慑人:“若瀚抒和吟儿真是被你二人口舌所误,信不信,这饮恨刀会更深一寸”

更深一寸黄蜻蜓不敢想,饮恨刀如果更深一寸,那多行的一寸里,还剩不剩自己的脖颈忙不迭地害怕点头说“信,信,信”,竟然忘记求饶。

胜南收刀一放,黄蜻蜓几乎瘫倒。江晗立即上前一步,将其捆缚。

“抗金联盟看来当真要插手祁连山内事了”成菊看黄蜻蜓被擒,语气已然有些收敛,“可是林阡,大哥与你,总算是有些情谊。”

“正是因为有情谊留存,才不忍见他越陷越深。何况他抓住的陆怡姑娘,也是在下故友,这件事我与盟主都非管不可你去转告洪瀚抒,黄蜻蜓定要被迫留下,祁连山必须带人来换”胜南厉声说,不容辩驳。

成菊唯唯喏喏,不敢不点头,一众手下看两位首领一惊一怕、一败一留,全然胆战心惊,单看对方二人短短几个回合便足以拿下平日趾高气昂无法无天的黄蜻蜓,岂敢不随成菊一并惶恐撤离那浩浩荡荡的马队,瞬间如遭生死劫,一干人等,片刻溃退,散去无踪。

江晗长吁一口气来:“我们终于有人质,可以与祁连山换人。”众人亦面露喜色,唯有吟儿面色凄然。

“吟儿,勿让别人口舌,断了你二人情意。差一点我们都被小人蒙蔽。”胜南见她神伤,知她其实最想瀚抒归来,“当初结义时你我应该已经了解,如他洪瀚抒那样的男人是如何的堂堂正正,岂会如小人捏造得那般不堪。”

她停坐马上,眼圈骤红:“我明白是明白,却又有什么用,他虽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却同时是暴君是昏君。”

暴君昏君不,吟儿还是不够了解瀚抒。他其实,是他们之中看事情最深刻最清醒最透彻的人啊。只不过,他历经的背叛太多,多到令他不得不以同样的套路来定义吟儿罢了。胜南一笑:“吟儿你错了,他不是暴君昏君,他只是你要挽留在抗金联盟的一方势力,是你的麾下。”

吟儿心情好歹是有些逆转:“是啊,至高无上的是我,不是他。”胜南一怔,知道只要一捧吟儿,她必定会顺着刚才的话狂下去。可是,盟主不狂谁来狂,胜南笑,他不希望看见一个自卑低头忧郁难过的凤箫吟,而是现在这样、敢和全天下的少年英雄争夺最高荣耀的她。

恰在此时,又一支马队从远处急奔而至,这马队与先前不同,马上群人都是威风凛凛,不一会已将众人包围其中。为首一个以枪直对吟儿:“你们这帮人是做什么的从哪里来一个个地报上来”

众人不解这支马队来历,都觉吃惊。方要扣留敌人,便又有一派势力恐怕要来留自己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不需一个个地报给你听,我们的答案都一样。怕说给你听,你会不信。”吟儿说。

“什么话,我到要看看我信不信。”那男子不敌不友的语气。

“从家里来,来扫天下。”吟儿一笑而过,语气中,纯粹是属于盟主的张扬。她说的,本来便不错。

那男子一惊变色,随即看向她身边不远的胜南、五津等人,最终目光停在胜南身上,寻找到这个并未言语一句的少年,直觉,他便是发话少女张扬的根因和后盾。

那男子轻声问他:“莫不是饮恨刀林阡”

胜南微微点头,男子带震惊回看吟儿:“难怪语出惊人,原来是盟主驾到了,失敬失敬在下是沈家寨的副帮主卢潇,帮主便在不远之处,候众位已经多时”

众人心头皆喜,想不到这么快已见沈家寨。

卢潇当即收枪,给众位让道并引路。

第一章水穷处,云起时2

“依然见过路伯伯、柳叔叔、林大哥、盟主”沈依然一边见礼,卢潇的部下们在一边直诧异,想不到如雷贯耳的这几人一个跟一个和想象中不一样:柳五津原来是这般年轻,林阡比他们年纪还小,而盟主打死了他们也不信,夔州之役那威风凛凛的联盟盟主,怎么会是眼前这娇小可爱的小姑娘窃窃私语,吟儿见怪不怪。

“先前联盟里来黔西的首领们都已经在附近停留驻扎,我怕有歹人混进来,因此请了各大势力都帮助着防备,适才若有不敬,还望各位见谅,实在是情势堪忧。”沈依然语气客套,跟去年在云雾山比,成熟是成熟了不少,可是却真的感觉太疏远,众人皆以为是丧父所致,她一个人统领帮会,不像白路那样有个李君前照顾大局,也不如慕容荆棘有心机手段,实在是太辛苦。

“依然,到底黔西发生了什么事我听说最近有魔门肆虐”五津直问。

沈依然面色凝重地点头:“黔西魔门虽一直与正道为敌,但和这附近民众还算相安无事。但最近不知何故,魔王竟心起兽性,开始强掳各方少女,然后弃尸荒野,那些少女失踪之后许久才被发现尸体,个个衣衫不整,惨不忍睹,官府也没有什么头绪线索,魔王住处虽不隐秘,却障碍重重、危险重重,魔王手下的魔门六枭,一个比一个要难以对付,而且他们的地盘对于平常人讲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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