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你会知道天骄是谁”严达从容说道,“我没有资格告诉你,因为我不是天骄的人,我只是他的朋友而已。我之所以请你来,是因为你有生命危险。”
“我见过那个刺客了。”李丹冷笑道,“她还杀不死我。”
“她要杀的是你哥哥,而不是你。”严达说道,“我是说,你有生命危险。”
“天骄要杀我要把我们兄弟都杀了”李丹怒不可遏。
“你哥哥真正被杀的原因,是因为他决心禁绝佛道,这是天骄绝对不能容忍的事。”严达说道,“你正在做同样的事,而且你还要帮助宇文氏保住国祚,这更是让天骄切齿痛恨。”
李丹惊骇不已,坐在那里半天没说话。难道天骄是独孤氏,或者是独孤氏中的某个人是随国公杨坚吗李丹心急难忍,再次询问。
严达十分不满,“鸿烈,你很聪明,你哥哥做了很多事,但都被你猜出来了,你哥哥想干什么,难道你忘记了”
哥哥想杀宇文氏,想杀独孤氏,然后乘乱而起,但目前形势下,根本不可能,除非乘着长安大乱之际,打开边镇,让大齐军队趁虚而入。李丹霍然想到什么,再度问道:“天骄是山东那边的他想让我哥哥出卖大周,我哥哥不愿意,所以被他杀了”
严达迟疑良久,点了点头,“也可以这么说,目前大齐形势你也知道,假如斛律光和六镇鲜卑人都死了,汉人高门的确有很大机会主掌权柄。据说,高纬有意让唐邕出任尚书令,祖珽出任尚书左仆射,如果此事当真,汉人将在大齐朝堂占据半壁江山。但你哥哥对大齐局势一向不看好,他认为汉人在大齐朝堂上无法立足,非常固执地认为应该先让汉人控制大周朝堂,然后利用大周的力量,一统北方。”
“我哥哥的判断没有错误,。”李丹说道,“我现在正在努力保住宇文氏国祚,假如我能顺利挑起宇文氏和独孤氏的残杀,我就可以乘势而起,独揽权柄,将来大周就是我说了算。”
严达吃惊地看着他。
“你传个话给天骄,叫他来杀我,我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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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思维戏:
东晋人李秀写的四维赋说:“取象元一,分而为二”、“九道并列”等描写,与象棋的棋盘极似。李秀称四维为“妙戏”,说它“邈众艺之特奇”,这种趣味性很强的娱乐活动,在南北朝时深受人们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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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戏:
为北周武帝宇文邕所造。隋书――经籍志中确实收录了宇文邕撰写的象经一卷,可惜现已亡佚。有的研究者认为,周武帝所造象戏,为今日流行的象棋的祖型。但据有关象戏的文献记载看,它与象棋似乎没有源流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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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观道:
楼观道究竟起于何时、何人,现还不大清楚。据有关道书记载,魏晋间的道士梁堪,于曹魏元帝咸熙初公元264年至楼观从郑法师学道,至晋惠帝永兴二年公元305年,老君遣尹喜弟尹轨下降楼观,授梁堪炼气隐形法等,又授楼观先生本起内传一卷。后来梁堪于东晋初飞升成仙。这虽有一些神话附会,但梁堪在魏晋间为楼观道士当是事实。不过,两晋间楼观道士还很少,影响也甚微。直至北魏太武帝崇信寇谦之的新天师道,道教在北方兴盛起来,楼观道也因之兴起。
第一卷凤鸣朝阳第二章金井梧桐秋叶黄第十四节
老夫人在斛律雅璇的搀扶下,缓缓走到前庭。途中雅璇凑在老夫人耳边,把昭武江南悲惨的身世简要说了一遍,老夫人闻言感叹不已,对江南的印象完全颠覆。
雅璇声音不大,但走在老夫人身后的义安长公主和温柔都听到了。义安长公主大为同情,她出身皇族,金枝玉叶,哪里想到身份显赫的昭武摄政王会有如此不堪回首的凄惨往事。温柔越听越是心惊,被尘封很久的记忆忽然被这个故事打开了。雅璇嘴里的故事她感觉很熟悉,过去在厌哒国的时候,有关昭武王后遭到魔鬼诅咒的传闻或多或少听说过一些,但那时候自己年纪小,不懂事,听了反而觉得很好奇,三天两头跑去痴缠王后,渐渐感情很深,随即也就把这种传闻遗忘了。难道这位从从西方长途跋涉而来的昭武摄政王就是昔日的厌哒国王后
到了前庭,雅璇乖巧地退到了后面,把位置让给了义安长公主。温柔看看她,欲言又止,雅璇好象知道她心思似的,低声说道:“等下要忍着,千万不要激动。”温柔心跳骤然剧烈,什么意思莫非这位摄政王真的是姐姐接着她突感窒息,娇躯不禁微微摇晃起来。雅璇姐姐莫非知道我是谁
江南在李曜和李晖兄弟的左右延请下,一边缓步而行,一边饶有兴趣地四下打量着,不时和陪在身边的李雄说上几句话。李家的人当中,除了李丹,她就认识李雄了。李雄离开敦煌的时间要迟很多,但他却在除夕之前回到了长安,对这种惊人的速度,江南很是好奇。李雄笑着说,王上东行万里,风采更盛,而我却整整瘦了一圈,这就是我日夜兼程归心似箭的代价。
江南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一丝羡慕之色,“你知道世上哪一种母亲最坏吗”
李雄疑惑不解。李曜、李晖、宇文盛、杨坚等人也都好奇地望着江南。江南停下脚步,望着迎出前庭的老夫人,黯然苦叹,“世上最坏的母亲,就是生下孩子后马上就死去的母亲,她把孩子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世上,不闻不问,是天底下最坏的母亲。”江南眼圈突然红了,说到后来声音竟然有些哽咽。
众人心有所感,都没有说话。
“我生下来就失去了母亲”江南稳定了一下情绪,举步前行,“我很羡慕嘉玮公,很羡慕你在万里之外,还有母亲可以牵挂”
“王上”李晖看到江南的眼泪忽然滚了下来,有心想劝慰两句,却无从开口。
“姐姐”西海感觉到江南有些失态,急忙抓住了她的手,“姐姐,不要这样嘛,他家不就是兄弟多嘛”她转着眼珠子四下看看,不满地撇嘴说道,“他家八个兄弟,我家有三十多个兄弟,若是打架的话,他们家输定了。”
最近西海常常跑到李家陪着老夫人说话,李家兄弟都很熟悉她了,今天看她戴着一个兔子面具,还以为她童心未泯,这时又见她噘得樱唇,瞪着眼珠子,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率真有趣,无不失笑。
李晖乘机安慰了江南两句,江南感激地报以羞赧一笑,然后急行数步,隔着十几步路的时候,盈盈先拜。
宇文盛和杨坚互相看看,眼露异色。摄政王和李丹到底什么关系,竟然在这种场合下自降身份,以子侄礼拜之。李家兄弟也是面面相觑,不过惊讶之余,暗有得色,这毕竟是长面子的事,将来传出去,李家脸上也有光彩。
老夫人大惊,一时手足无措。昭武九国是突厥人的属国,大周是突厥人的藩国,两者地位平等,摄政王和大周国主见面,也不过是互施王者之礼,如今摄政王纡尊降贵,突然以子侄礼拜之,着实让老夫人吃惊不小。
老夫人头脑很好,稍一犹豫,随即打算以臣僚之礼跪迎。跟在身后的雅璇突然抱住了老夫人的腰,“姨妈是大周国的爵公夫人,她不过是蛮夷之国的小王,本该跪你。”雅璇小声道,“姨妈不要动,受她的礼,看她怎样”
老夫人一想也是,我这把年纪了,即使进宫,皇后也要远迎,礼数只是虚应一下而已,没必要对一个西方小王如此客气,而且现在摄政王是以子侄礼拜见,既然如此,那就没有君臣之分,坦然受之也可以。
老夫人在义安长公主的搀扶下,走到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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