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说完便带着众人直入县衙,一路行去,先吩咐亲卫将所有出入口守好,这才带着唐羽在内的二十来人直入县衙大堂。
县衙大堂,张善领着一帮子衙差已经摆好了迎接架势,刚要行礼,却见华雄等人浑身湿透,门外更有一群老弱病残畏缩在旁,心下顿时一凛。
没等张善有所应变,华雄一摆手说道:“全部拿下”
二十来人迅速地分散开来,先行将张善十一人包围起来。
张善为之色变道:“华将军。你这是”
华雄对张善的说话毫不理会,二十来个亲卫默不作声地冲上前,这一下出其不意,三下五除二就将张善在内地十一个人拿了下来。
“华将军,你这是何意”张善面带忿怒地说道,虽然身在士兵的包围中,但面上却一点也不为所动,只是心中暗暗想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华雄让唐羽将那个少女给带过来。表情有些癫狂的少女在见到张善时。整个人呆滞了一下。随即不停偏着头上下打量张善。
而张善见到这个少女,脸色刷地一下白了,但仍色厉内荏地说道:“华将军这般对待下官,莫非以为下官好欺不成”
“认识这位姑娘吗”华雄不答反问,声音冷漠无比。
张善摇了摇头,说道:“不认识”
“不认识真的”
“华将军,你带这么一个痴痴呆呆的姑娘来此作甚”
死不承认
华雄冷笑一声道:“这位姑娘被人毁容。割去双乳,莫非你不知道”
“这请恕下官治下疏忽,不曾得知若是华将军要令下官彻查此事,下官身为安邑令,责无旁贷,犯不着如此对待下官吧”
就在这时,少女突然神色慌张地大叫起来,“啊不要。不要。张大人,妾身妾身不是故意的,不要。不要”
华雄看着张善笑道:“张大人,据本将军所查,这位姑娘是安邑人士,全家被张大人定罪斩首,至于这位姑娘口中的张大人张大人,这安邑有谁可以被叫张大人呢”
张善神色微变,说道:“将军一提,下官倒想起来了,此女行刺于下官,是以下官将其家人以同罪论处,而此女本也当诛之,可不知如何却跑了今日多得华将军带来,下官正当谢谢华将军来人,将这疯女人拿下”
精神一振,很王霸之气地下令,可是却没一个人上前,他的十个衙差全被华雄地亲卫押着。
华雄被张善一番抢白,面上怒气更甚,顿时大喝道:“好你个张善到现在还强词狡辩,现在外面有三十来人,三十多户人家,全是被你和你这班衙差所害你说你该当何罪”
张善见华雄直言而斥,面色有些难看,却还是硬着头皮大声道:“华将军,你带这些个刁民前来,说是为下官所害,恐怕这才是强词夺理”
华雄眼中杀机一闪而过,呛啷一声,迅速地拔刀,一刀砍下张善地胳膊喝道:“叫你给我死撑你以为老子是来跟你谈判地啊张善,倘若刚才你态度好点,我还留你全家,现在哼哼”
阴恻恻的冷笑,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寒,而被砍掉一只胳膊的张善早已在地上翻滚起来,断臂处鲜血有如泉涌。
“众将听令,先给把这些衙差给我扒光全阉了”
华雄脸色铁青,脑海中回想着那三十几号人所说的一件件惨事,同时想着要用最残忍的方法来对待这一群安邑的禽兽毒瘤。
一众亲兵听到这个命令,全都怔了一秒钟,而十个衙差早就色为之变,有些更是吓得屁滚尿流
失禁。
但命令就是命令,而且这些亲兵也都知道自己面前的衙差是些什么人,回过神来后迅速地将十名衙差地衣服撕下来,并将衙差们绑将起来。
十个大男人被脱得精光,那情景实在很难看,这一下变故,让一直在外面不敢进来的三十来人也凑到门口来了。
十把刀光闪过,血染县衙大堂,也伴随着世上多了十个太监,十个太监和一个独臂人在县衙大堂上翻滚来去,叫声凄厉无比,一刻不得安宁。
这样的惩罚方式,是谁也没见到过的。
华雄接着大叫道:“唐羽,派人去给我取盐巴来,给他们伤口都涂上。”
唐羽得令而去,独臂人和十个太监闻言本已苍白的脸再度变色,张善强忍疼痛,用沾满鲜血的手抹了抹额头的汗珠,连滚带爬地跪到华雄面前说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下官知错了”
华雄一脚踢开唐羽,冷哼道:“现在知错。晚了”
正在这时,大批的士兵从前面赶将过来,却是华雄地一千军士到了
“唐羽,派人将县衙内无论老少男女,通通抓来。”
“是”
不多时,盐巴取到,十一个鲜血横流,光溜溜地男人脸上同时露出骇然之色。纷纷求饶。可是现在他们的一切说话都直接被华雄忽视。所剩下的,只是华雄要把他们朝死里整,能整得他们有多痛苦,就多痛苦。
门外三十几号伤残人士睁大眼睛看着盐巴被撒到十一个男人地伤口之上,看着十一个男人在地上翻滚来去,众人的眼神里流露出兴奋,却也酝满泪水。这样的画面是他们做梦都想看到的,如今切切实实地出现在眼前,不能不让人为之激动。
华雄扫视着堂上地一切,似乎觉得这样地效果有点单调,再度下令道:“给我把他们全都绑结实点,不准让他们动。”
“是”
等到大家绑好了,华雄忽然从一旁取过杀威棍,一脸诡异笑容地走向张善。他此时想到了一个应该是很残忍地点子。
望着华雄的诡异笑容。面色惨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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