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那他为什么要控制起这些人呢”
“你在这儿和个娘们似的,就知道絮絮叨叨的问我,我又去问谁”
“草,你要是不这样推断,你要不是曾经是伟大的宙斯王,我会问你吗”
“你嘴里最好放干净些”
“我一向习惯这样和人说话了。”
“和我在一起,就得改掉这些坏习惯”
楚扬翻了个白眼:“我要是改不了呢”
宙斯王冷笑着说:“那除非你不想救出你朋友。”
叭嗒了一下嘴巴,楚扬语气放软:“好吧,看在我还需要你帮助的份上,我就改改那些很有个性的习惯吧。”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每当迫使楚扬服软后,宙斯王都会有一种成功的窃喜,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马上得意洋洋地嗤笑一声说:“切,我可没有强迫你改掉啊。”
“和女人斗嘴,绝对是傻瓜行为。”
楚扬很有觉悟的低声提醒了自己一句,:“那依着你的猜测,柴放肆把这些人控制起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宙斯王低声说:“到底是为什么,我真不清楚,但我可以断定,他是在施行某种阴谋。”
第1549章梦醒了第一更
奥林匹斯山上的十二主神,和十八武士,为什么会在这两天忽然消失了呢
在宙斯王看来:他们已经被柴放肆控制了,很可能是在准备实施某种阴谋。
对宙斯王的推断,楚扬很不以为然,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哦,我觉得也是这样。”
不等宙斯王说什么,楚扬忽然问道:“哎,对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呢”
宙斯王问:“什么事”
楚扬一脸兴奋的说:“你不是熟读那本什么世纪新约了吗,那你现在可以掐指算算啊,说不定就能算出柴放肆到底要做什么了。在我们华夏的历史传说中,精通周易的周文王,就能在地上画个圈圈,查出某个人的下落。想必你也会有这种能耐吧,要不要我出去给你找根小棍”
在华夏的传说中,周文王的确做过拿根小棍,在地上划拉几下的动作,不过人家不是在算卦,而是在画地为牢。
可楚扬才不管周文王当时是算卦,还是画地为牢呢,他就是想让宙斯王算算。
在他看来,神秘兮兮的宙斯王,做这种小事应该很简单的。
不过让楚扬纳闷的是,在他主动提出要出去找根小棍时,宙斯王却冷冷的说:“你自己都说了那是传说,传说中的故事,怎么可以当真呢”
楚扬马上反问道:“那你是怎么算出柴慕容的命运,和花漫语是否醒来的呢,你可千万别告诉我,那是你自己蒙的”
宙斯王轻蔑的笑了笑:“那自然不是蒙的,因为你和她们的关系,我可以从你脸上看出她们以后的命运。假如你和柴放肆也是夫妻的话,我同样也能从中看出什么来的”
“打住,打住,我宁可和你做夫妻,也不会和那种人有什么牵扯的。”
楚扬刚说完这句话,就察觉出了不对之处,在宙斯王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赶紧的笑着解释:“我这样说你可别在意啊,我就是打个比方罢了。实际上你不但比柴放肆更适合当人老婆,而且也比大多数女人惹男人想入非非,我敢打赌,假如你在报纸上登条征婚启事的话,排队前来征婚的男人,肯定多过过江之鲫的。”
对楚某人的话,宙斯王也懒得和他争执什么,只是抬手打了个哈欠说:“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我只有休息好了,才能保持敏捷的思维。就这样吧,晚安。”
宙斯王说完,就侧着身子背转楚扬,抱着个沙发垫子斜斜的躺在了沙发上,不一会儿就响起了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
说实话,自从混进了奥林匹斯山后的这两天,楚扬都没有休息好,除了担心黄东东会出事外,还有就得随时保持警惕,以免被柴放肆暗算了。
当一个人的神经,总是处在紧张中时,肯定会感到身心疲惫的,楚扬现在就是这样,只是他可不能像宙斯王这样能够安心的睡觉,他得负责警戒。
别看楚扬表面上一点也不尊重宙斯王,甚至在人家背对着他睡觉时,还盯着人家那火爆身材想入非非的,可他却很清楚自己是个男人。
男人在和女人在一个不安全的环境下,理应自觉的担负起警戒的任务,这个没得商量,楚扬就是这样做的,在这两晚上,他总是在宙斯王休息时,随时保持着足够的警惕。
只是,当男人的再自觉,可当连续熬了两三个夜晚后,精神也会有明显不济的。
这不,楚扬在盯着宙斯王那丰满的臀部,看了还不到一个小时就因为过于疲乏,双眼慢慢的阖上,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楚扬在很久之前上高中时,也曾经想做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好孩子。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每次在玩腻了女同桌的小辫子后,他也会捧着书本好好的研读一番的。
在上学的那些年中,楚扬到底是学到了一些什么,能够记住的已经不多了,大部分都还给了老师唯一记得最清楚的,则是华夏某位思想家的一段话,大体的意思是这样说的,说人在活着时,其实是在做梦,等人死了后才是梦醒了,只是这个梦做的也太长了。
他一直挺崇拜这个说法的,所以在每次入睡时,潜意识里就固执的告诉自己:睡觉才是活着,梦中自己看到的那一切,才是真实的。
既然把睡觉当做是在活着,那么无形中就比别人要多活一半的时间,算起来转大了
于是呢,楚扬在睡着、或者说是活了后,就看到了真实的一面:旁边沙发上的宙斯王,在他的注视下醒来了。
“你看着我做什么呢”
宙斯王摘下蒙在头上的围巾,很轻柔的冲他一甩发,柠腰坐在沙发上对他边笑着,边有意无意摆着各种诱人的姿势,那双碧蓝色的双眸中,看上去好像要滴出水来那样。
我在想,其实你身材很不错的,要是楚某人嘴唇张了张,迫于害羞并没有说出来,只是眼珠子开始发绿。
“你、你总是看着我,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宙斯王见楚扬而已不说话,仿佛看出他心中在想着什么,于是脸蛋就红了一下,咬着唇儿的慢慢俯低身子,露出胸前一道深幽而雪白的沟沟
终于,楚扬说话了,声音很奇怪的问:“你、你这是在干啥呢,这么浪兮兮的。”
宙斯王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俯低身子却微微仰着下巴,扭动着腰肢慢慢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头金色的长发,瀑布般的垂下,两只手以一种非常奇怪的角度,轻柔的舞动着,就像是一条在草丛中昂扬向前的蛇儿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