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在以前的时候,花漫语为了给楚某人叫魂,也曾经给他表演过类似的舞蹈。
只是,因为身份和出身的关系,花漫语就算是为了楚扬放弃羞涩和矜持,但她在这方面终究不是专业人士,只是以相貌和身材,弥补了这方面的缺陷,使那段艳舞看起来很爽。
可当宙斯王此时慢慢地扭动起来后,楚扬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超一流艳舞了
蛇舞。
你见过一条美女蛇在扭动的样子么
没见过
那好吧,现在看看曾经高高在上的宙斯王,你就知道了:在楚扬的注视下,她就像是在迪厅中跳慢摇那样,发丝、胳膊、腰肢、臀部和修长的双腿,随着全身很肆意的扭动着,身上的衣服从双肩处,逐渐的往下垂落,滑腻、浑圆而雪白的双肩,在不怎么亮的灯光下,发着白瓷般的色泽,但这种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抚摸、亲吻一番的双肩,却很快就被露出来的那对高耸,给彻底的遮掩。
男人在看到一个上半身赤果的女人时,总是会忽略她那对骄傲之外的任何部位,这可是很正常的,用一个小笑话来比喻,应该是最恰当的了。
说的是古时候,有人请客,白菜炖豆腐。
席间,这个人总是吃豆腐而很少吃白菜。
朋友就问他为什么这样爱吃豆腐,他回答说豆腐就是他的命。
于是朋友就记住了,在下次回请他时,就特意做了炖豆腐。
可是,当这个人看到别的盘子里还有肉之后,就舍豆腐不吃总吃肉了。
朋友就奇怪的问他,豆腐不是你的命吗,你怎么不吃豆腐而吃肉了
这个人就说啊,我看见肉后就不要命了
楚扬觉得,他现在就是那个看到肉不要命的人。
本来,他在看到宙斯王露出的双肩后,就已经很赞叹造物主的神奇了,可在看到她胸前那对骄傲后,那双眼珠子立马发直的瞄准了这个部位,丝毫不掩饰其中的贪婪,比那个见到肥肉不要豆腐的猛人更甚。
以前的时候,楚扬不但见过宙斯王的胸,而且还看过并摸过她最隐私的部位。
按说,有个那两次的见识后,他此时不该有这种马上扑上去,狠狠征伐一番的激动才对。
可事实上,他的确有这种感觉。
而且呢,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尤其是等宙斯王的衣服滑到双腿膝盖处后,露出那最为神秘、对男人杀伤力最厉害的光秃秃后,楚某人就再也忍不住了,俩眼通红的闷声吼叫了一声,好像一条看到羔羊的恶狼那样,嗷嗷的叫着就扑了过去
而宙斯王呢,眼里明明带着春水般的撩拨,嘴角也荡漾着发x情的笑意,可在楚扬对着她扑过去时,却偏偏尖叫着做出了强有力的抗拒:“别过来,别你不要这样,不要”
“嘛的,明明你想要,却故意的装模做样,真是骚到你爷爷那儿去了”
此时脑袋中满是龌龊思想的楚扬,才不会听宙斯王在嚷些什么,恶狠狠的一下把她扑倒在沙发上,真像一只恶狼那样用嘴咬住她的一颗红樱桃,使劲的吸允起来。
“你、你”宙斯王激烈的反抗着,闭紧了双腿。
此时楚某人懒得再和她数十名,干脆直接下手,然后就去解自己的腰带。
就在楚扬刚解开腰带,正准备掏出那个啥啥啥的长驱直入时,却觉得肩膀猛地一疼,接着就闻到了血腥味,不由自主的痛呼了一声。
原来,趁着楚某人解腰带时,个头要比他还高的宙斯王,竟然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膀。
第1550章半睡半醒间1
老百姓经常说:打是亲,骂是爱。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已经无从考证了,但从这句话流传的那一天开始,就被男人们誉为男女感情的金科玉律。
以前的时候,楚扬也以为这句话是对的:柴大官人就用她的古灵精怪,把这句话给诠释的淋漓尽致。
可是现在,楚扬却怀疑这句话很可能是放屁了,因为宙斯王咬的他肩膀,太、太他嘛的疼了,根本没有一点点男欢女爱的意思,完全就像是在对待苦大仇深的敌人,或者说是良家妇女抵死反抗色棍那样,牙齿的咬合力有多大,她就使出了多大
假如宙斯王是华夏人的话,那么她咬楚扬的这一下,也就像柴慕容咬他那样,顶多也就是给他咬破,肩膀上出现一圈带血的牙痕罢了。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华夏人平时都是吃十分熟的食物,在张嘴咬生肉时,顶多也就是咬出血来算。
可宙斯王呢,人家孩子却是那种吃惯了半生不熟牛排的主,这个久而久之下,那个牙齿的咬合力,是相当强悍的。
所以啊,当她对着楚扬的肩膀吭哧一口咬下去后,所产生的破坏力,可不是柴慕容那口小白牙所能抵得上的,不但马上见了血,而且大有硬生生撕下一块肉的狠劲。
这下子,楚某人是彻底的痛了身上的肉,硬生生的让人咬下来,换谁谁不痛啊,也彻底的烦了,大叫一声中猛地一缩肩膀,也来不及做底下那些事儿了,左手一把抓住她的金色长发,右手挂着风声的,对着宙斯王那张白嫩的左脸,咣的就是一个耳光。
在这儿之所以用咣,而不是用啪这个形容词,来形容楚扬抽宙斯王的这一耳光,实在是因为他揍的这一下太狠了。
如果仅仅是啪的一下,那么宙斯王顶多会被抽的嘴角淌血丝。
可现在,却是咣的一下要不是宙斯王的确撑住揍了,她满嘴的牙齿都得吐出来,而绝不只是出血。
尽可是,管宙斯王的确撑住揍了,也没有被揍的吐出牙齿,但她在挨了这一下后,还是立马被打懵了,好像被孩子随手扔掉的布娃娃那样,噗哧一下子就躺在了沙发帮上。
于是,随着宙斯王的身子被揍倒在沙发帮上,她就摆出了一个很惹火的姿势:她臀部之上的身体部位,都探出了沙发帮,后脑几乎挨到了地板。而她的下半身,却因为身体中间被担着的缘故,很自然的抬起,把她最为神秘的红木耳部位,就这样赤果果的,暴露在了楚某人的眼下。
剧痛之下,楚某人扭头看了一眼血淋淋几乎被撕咬下来的那块肉,泛着白的肩头,嘶哈着冷气时更勃然大怒,抬手还想打她耳光,却停住了。
“行,你敢啃我,行”
楚某人咬牙切齿的说着,举起的右手一把按住宙斯王的胸口,使她完全没有挺身而起的机会,低声骂道:“臭表子,我们老家的人总是说母狗不撅腚,公狗是不上身的。还装什么贞烈淑女”
说实话,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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