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冲只怕要死的更快了,宽阔的城门前突然静默了一瞬间。
看着城门开始缓缓的关闭,余下的士卒们发一声喊,顿时把手中的东西全部丢下。撒腿就向着城南跑去。那里的大营里还驻扎着近万的佛兵,那是他们活命的唯一希望了。
一马当先的赵云终于缓缓的停下马来。还剩下数十步,但城门已经关闭的只剩一丝。根本没有突破的可能了。就算是杀到城前,被城上的擂木、滚石攻击,反而平白的损失人马。
趁着城头薜礼忙着指挥关门,张辽等人终于也住马。指挥着部曲退出了一箭之地。
虽然不怎么怕那些远远射来的弓箭,但是有战场上总有意外。谁知道哪枝箭,会不长眼的射到脸上,手上等没有盔甲防护的地方。还没开打呢,就挂彩,或是战死,那岂不是划不来。
当吴景率中路大军终于赶到,孙策带领的骑兵,已经基本上肃清了城北的刘繇军。能逃的都已经逃走了,实在是搬粮草搬累了,跑不动的人都已经蹲在地下做了俘虏。
此次初战,双方都是各有伤亡。吴景军却是先败后胜,除去被烧毁了大量的军帐,和一些被杀逃散的前军士卒。粮草基本都被夺了回来。
总算下来,损失并不是很大。大军赶到,终于可以安心的扎营,有江东军的重甲骑兵保护,再不用担心那些光头骑兵来偷袭了。
撤到秣陵南门的笮融,交待了手下做好防御。心中怒气横生的叫开了城门,带着一群师兄弟们进了城,他要向薜礼问罪。
身高八尺的笮融,有着一颗比常人要大上三分的光头,诚心礼佛的他时常是满脸的笑容。看起来总是一脸的平静祥和。他的见面三分笑,却是带有非常大的欺骗性。
所有见过他的人,都会认为下坯相笮融是个和蔼的长者。是个充满了慈悲心肠的好和尚。加上人又长的高大,远远的看去,那一群光秃里他那一个巨大的头颅,就显得十分的出众。
带着一群僧兵,笮融几个大步就冲上城楼。城头那些守卫见是自己人,根本就没有加以阻拦。正为已经关上城门而放下一颗心的薜礼,还在与樊能两将,说着城防的形势。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笮融谋薜礼于麋做黄雀
还在唾沫四溅的薜礼,挺着肥硕的肚腩,向着两人吹嘘着秣陵城的坚固。
“想我秣陵城墙高六丈五,阔有三丈。城内城外更驻有士卒三万有余。城中更是粮草兵器无数,士卒们士气高昂,全城可是称得上是固若金汤。
就看城外那些废物般袁术军,想要攻下我秣陵城,那纯粹是来找死两位将军以为如何”
虽然有些不喜欢薜礼的吹嘘,但表面的客套还是要做到的。怎么说,这里也是薜礼的地头。只是樊能、于麋两人还没来得及回答,气势逼人的笮融已经是噔噔噔的大步走到三人身前。
看到笮融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于麋轻轻的伸手,把还想说话的樊能,拉的退后了两步。用眼神略一示意,两人带着微妙的笑容,在一边看起了热闹。
心中愤怒的笮融,脸上的神色却丝毫不变,只是带着一丝怒气的问道:“薜太守方才为何不出兵支援我军,害得我军遭逢敌军突袭,师兄弟们损失惨重
你不出兵也不怨你,先前你就是鸣金通知我军一声也好为什么不鸣金”
正说道高兴处的薜礼,被突然上来的笮融抢白一通,脸上有些挂不住。不过刚才只顾着担心城门了,还真没把笮融的光头骑兵们放在心上。
再说光头们死了,反正会回他们的佛祖那里轮回转世,死上几个也没什么打紧的。
但心中自觉有些理亏的薜礼,面对问罪的笮融只能讪讪的笑着:“笮融兄弟你莫要生气。方才是本太守一时忙着指挥城门处的争斗了,事态紧张,忘记鸣金了
再说不就是有几个兄弟们被超度了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大家都是徐州出来的。有什么话不能说开呢晚上兄弟在太守府设宴,为笮兄压惊陪罪还有樊将军、于将军两位,晚上也请一起来畅饮几杯”
对于佛教半通不懂的薜礼,当初在徐州时必竟人人学佛,他也对佛教的教义听说过一二。却不知道自己的卖弄,已经深深刺伤了笮融对佛祖那虔诚的心。
还是脸带一丝笑容的笮融,心中大恨:“不拿咱们僧兵当人看是吧居心险恶之极,居然要让敌人超度我们好好样的好你一个姓薜的妖孽。老子迟早要超度了你”
看了一眼默立一边看戏的于、樊二将。笮融脸上却是显露出一个恍若佛祖微笑般,含意丰富的淡然却微妙的笑容。
拱手道:“如此,多谢太守大人赐宴,本将就此告辞今晚太守府再见”
正觉腹中有几分饥饿的樊能。一听有酒席享用,正想要张口答应,于麋却是一把拦住他。
抢先说道:“薜太守,今晚就不打扰太守与笮融将军的雅兴了。过几日我们两家族中的援兵就要到了。今晚本将与樊将军有些要事相商。我二人改日再登府拜访
再则我们兄弟将事情准备的充足一些,免得到时手忙脚乱。若是扰乱了城防。给城外的江北军以可乘之机就不妙了。还请大人恕罪才是”
听到两人拒绝,薜礼无所谓的挥挥手道:“那倒是那倒是那你们二位要好好准备才是真要是出了事,大家脸上可不好看如此,本官就先行回府去了告辞了”
知道一向待人和气的笮融。一般不会对一些小事生气。认为事情已经说过去了的薜礼,却是根本没有多余的想法。可是他却不了解。通常来说,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
堂堂太守府上好的酒席摆出来。薜礼可不担心没人来享用。
少来两个外人,自己与笮融这个当初的同僚也可以尽兴些。两人相似的命运,又同是诚心向佛之人,却让薜礼对笮融自然而然的就深有好感。
留在城头的樊能、于麋看着薜礼一脸轻松的微笑走远。
脸露不快的樊能才抱怨着说道:“于兄弟,你为何要推拒那薜礼的邀请,本来今晚咱们兄弟俩可以好好的干上几杯啊离家之后,为兄可是好久不曾饮宴过了”
再看了一眼薜礼离开的方向,于麋靠近了樊能的耳边,神秘的说道:“樊兄你真的没看到笮融眼中的凶光吗小弟猜想,城中今晚可能会有所变故”
“啊”樊能惊疑的叫了一声,有些不信的问道:“于兄弟,你是说今晚笮融会下手报复不过也是,为兄也是觉得奇怪,这笮融太也没骨气居然被一场酒宴就打发掉了。
咦那咱们夹在他们中间该做些什么咱们人少,帮谁也不是,岂不是进退两难”
听了樊能的担心,于麋的瘦脸上带着狡滑的奸笑:“樊兄不必担忧其实这事有何难办如若笮融事败,我们就帮着薜礼打他,相机夺取笮融的骑兵。
小弟之前去他们营中看过,笮融的那些马可都是塞外来的良马,神骏非常。一匹马至少是要价值十万钱还朝上。可不是那些咱们在江南,以两万钱就能买到的拉车驽马。
三千多匹骏马啊你想想,若是我们兄弟平分,一人也有千五之数。等有了战力强大的精锐骑兵,咱们两家的实力增加的何止一筹啊”
被于麋的黄雀在后计划震惊到的樊能,张开口呆滞了半晌。
gu903();突然反应过来:“喏,不对于兄弟你主导此事,应得其中的大头,你取两千匹,为兄这里一千匹就心满意足了。嘿嘿天啊我樊家也要有骑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