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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姑姑你来搞定”

“你知道我搞不定我一张嘴她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你不一样,她表面上对你严厉,还是很疼你的,你只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三招下来,保管搞定”

蓝熙书这个主意馊到家了,比这更馊的主意在他嘴边打转没敢说。

哼蓝熙文嘴巴一撅,咕噜着大眼睛白了蓝熙书一眼:“你豁出我了,那种市井泼妇的招数我哪里会,再说,对我姑姑不管用搞不好她的脾气一上来,蹭蹭就把我的头发剃光了。”

蓝熙文做了个剃度的恐怖手势在自己头上比划,蓝熙书心里一紧,一把拉住蓝熙文的小手,故意一脸沮丧:“房子拖到什么时候,这个马蜂窝早晚得捅”

“有胆量你捅吧”蓝熙文咯咯笑,她知道蓝熙书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姑姑。

“捅就捅”蓝熙书拉起房子让她坐到自己的好腿上,房子浅皱眉看看虚掩的门,蓝熙书示意她去关门。

等蓝熙文蹑手蹑脚的关好门,蓝熙书已然躺到了床上,故意放下半边床幔。

蓝熙文羞答答的坐到蓝熙书身边,被蓝熙书一把拉倒在怀里:“房子我跟姑姑宣战,你要立场坚定在我一边知道不”

“不能闹翻了啊把她惹急了,她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房子仰着脸,楚楚的眼睛大大的,担惊受怕的样子我见犹怜。

姑姑也是蓝熙文的最怕

“有两招”蓝熙书抱紧了房子的肩膀,害怕接下来自己的馊主意把她吓跑喽

“嗯说说看”蓝熙文被蓝熙书搂的气息不畅,挣挣肩膀,蓝熙书不容她挣脱:“老实点,听我说”

“奥”蓝熙文很乖的应了一声,顺应蓝熙书的胳膊蜷缩身子偎在蓝熙书胸膛上,这个乖乖猫一样的姿势让蓝熙书很冲动,蓝熙书轻咬了一下嘴唇,下巴抵着房子的额头缓缓说道:“对外就说你是我自小定下的娃娃亲,因家中变故一直被我蓝家抚养,自小到大兄妹相称。”

蓝熙书觉得自己有点无耻,明明是自己冒充蓝姓,为了掩人耳目跟房子关系顺理成章而颠倒黑白,蓝海龙泉下有知还不得气晕了。

“对内呢”房子不在乎这个,觉得这个简单,主要是姑姑那头:“说关键的”

蓝熙书摩擦着房子的头发,又下了一遍决心:“给你姑姑讲我们在一起的好处,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将来蓝家有后不也是她的心愿吗”

蓝熙文没想那么深,跟姑姑讲道理,你睡迷糊了吧

“就这主意啊”

“还有就是生米做声熟饭”

这才是蓝熙书难以说出口的馊主意

房子惊讶之下身子没挣脱开蓝熙书捆绑一跃而起,蓝熙书早料到房子的反应了,双手抱得死死的,倒是房子的头一仰,磕到了蓝熙书的下巴,蓝熙书呻吟一声,舌尖疼的只淌口水。

房子面红耳赤:“哥你这哪门子主意”

她一挣扎,蓝熙书更觉得浑身火烧火燎的难受,既然说出口了,就再无顾忌,右手往下移摁住房子的细腰,左手托起房子的脸,炙热的眼神看着房子通红的脸,不容房子回避就摁着她的脸往自己的脸上凑:“房子房子我的舌头断了”

房子大瞪着眼睛看着越凑越近蓝熙书的嘴巴,入口炙热,房子颤颤着张开嘴巴小心的将蓝熙书递过来的舌头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一下,蓝熙书呻吟一声,翻身裹着房子滚到床里。

第一百八十四章难念的官经

最终蓝熙书没有得逞。

一向百依百顺的房子呜呜不肯,蓝熙书不依不饶软磨硬泡,一件轻袍褪及房子的腰下,就让两人大汗淋漓,房子软语告饶的当口,门被敲响,井貌安嚷葛大和李百旺一言不合支了黄瓜架了。

蓝熙书喘息待定,房子吱溜钻出了蓝熙书的怀抱,蓝熙书一把没抄住,房子爬到了床头另头,月白绣缎的肚兜带子开了,一只鼓鼓的乳露出来被房子羞怯的掩饰着,看的蓝熙书差点淌鼻血。

这个该死的井貌安,早不来晚不来,来的还很是节骨眼。

蓝熙书顿了顿,稳住呼吸,外冒井貌安又喊了一遍,敲门跟擂鼓一样,蓝熙书再不应声看来整个驿站都听见动静了。

房子蜷着身子指着外面示意蓝熙书赶紧出去应对,边打手势边伸手将另半床幔放下来,秀发凌乱衣裙不整的样子始终让蓝熙书熄不了火。

“来了”蓝熙书只得吼了一声,外面安静了,隐隐约约有吵嚷声。

蓝熙书点着房子唇语说:等着

房子下巴磕在膝盖上咬着唇角故作愁眉苦脸的笑。

等蓝熙书大步流星赶到厅房,李百户已经叫耗子生拉硬拽奔前面老驿丞哪儿找酒喝去了。

葛大正梗着脖子自个嚷嚷,葛大跑马帮老大惯了的,本来就是吆五喝六的主儿,没下风受气的习惯,跟蓝熙书井运水他们在一起也是不分阶级随意自在,没什么忌讳,入了锦衣卫可就不同了,等级森严言行举止俱都体现出来,李百旺是京官,京官最讲究这个,两个人一言不合,葛大横竖不论什么百户千户上级下属,出口不逊激怒了李百旺。

都是练家子出身没理论的习惯,这就要开打,的亏井运水压住葛大,耗子把李百旺拉走了。

葛大正骂娘呢,蓝熙书黑着脸进来了,门口拥堵的在京锦衣卫小校呼啦在门口散了。

葛大住了嘴,毫不理亏的一屁股坐在衬牙板长条凳上,卯隼松动了,夹得葛大的屁股一痛,葛大又蹭家伙站起来了,踹了一脚条凳,气哼哼的挪屁股坐到椅子上。

这就是在蓝熙书井运水跟前,若是换了他人,一个刚入行得锦衣卫总旗你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再千户大人跟前如此造次。

更别说蓝熙书还说钦赐绣春刀的御前侍卫,比一般的千户等级略高一筹。

其余的哥几个别看不论,但是都懂,俱看着葛大撒泼放刁,看见蓝熙书来了闪开两旁没一个敢坐着的。

胡大疙瘩歪嘴挤眼给葛大,葛大愣是没侧头。

“三少”

丁哑搬过一把把手锃亮的罗圈椅搁置蓝熙书身后,蓝熙书没坐往井运水跟前推了推,这是恭敬。

井运水横眼看着葛大,坐下了,与葛大面面观。

蓝熙书强迫自己脸色缓和很多,被这事一搅合,下面倒是自动熄火了,火气跑上面了,他一路暗地里告诫哥几个收敛匪气,跟随行的锦衣卫搞好关系,初入京城,凡是隐忍不可树敌。

“三少这事不能怨我那小子太目中无人。”葛大终于看见胡大疙瘩给他使眼色了,刚想解释一下,蓝熙书拍他的肩膀打断他的话。

“三少”

哥几个真是叫习惯了。

“我知道指定不怨你葛大”蓝熙书拧了下鼻子坐在刚才葛大被咬的条凳上,屁股躲开了活动的卯口,葛大一听这话,高兴了,眉毛都乍翅欲飞了,忽然蓝熙书话锋一转:“但是指定你做错了”

gu903();葛大拧起来了眉毛,他没听懂,这又捧又打的唱的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