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辱斯文,成何体统”
“乡亲们,大家一起抵制姓江的不给给他一粒粮食”
“对对,短毛军纪严明,破城我们也不用担心,这江抚台不会善摆甘休”
“怕什么姓江想拉我们同归于尽,做他的春秋大梦,我一家老小家七十五口,他光棍一条,怎么能和我们比”
江忠源尽量让自己笑出来,对着义愤填膺的乡绅言道:“各位都是我大清的栋梁,如今时局危急,我也没有什么好处招待大家,只能奉上清茶一杯,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乡绅一片沉默,打算以不变应万变。
江忠源并不气馁,还是打算好言相劝:“短毛围城,官兵奋战数日,伤亡过半,城中储存的粮草消耗完毕,江某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向各位借粮,只要江某缓过这口气,一定如数奉还”
乡绅还是一片沉默,各自望着不同方向,就是没有一人看向江忠源。
吴恩泽见他们一毛不拔,忍无可忍,拔出腰刀,怒喝:“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我不讲情面,今天有谁敢献粮低于1000担者,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这是勒索啊,如何是好”
“一千担粮食是小,万一汉军进城秋后算账,岂不白白送了性命。”
“大家团结在一起,我就不相信姓江的真敢动手”
乡绅像是达成一致似得,睁大眼睛看着江忠源,就是没有人愿意当这个出头鸟。
“轰隆隆”
“轰隆隆”
江忠源一惊而起,大声叫道:“哪里打炮,哪里打炮”
吴恩泽久经战阵,听着这个响亮的炮声,心慌意乱:“这是什么炮比两千斤大炮动静还大,难道是一万斤大炮”
“大家快跑啊,反贼进城了”乡绅一哄而起,夺门而出,路荒而逃。
“大人,不好了,反贼把城墙炸塌了,弟兄们坚持不住了”
江忠源带来的楚勇,忠心不二,生死时候还不忘护主。
吴恩泽对他们吩咐道:“快保护大人撤走,大炮马上就打到这里了。”
“轰”
一枚炮弹落在府衙门口,把刚出门的清兵炸得人仰马翻,血肉模糊。
被两个亲兵架住的江忠源,左手高举着宝剑,叫道:“杀敌”
“轰轰轰”
一枚炮弹正好落在吴恩泽的身旁,瞬间尸骨全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吴大人死了吴大人被炸死了”清兵心慌意乱的边叫边四处逃命,一路上丢满了大刀、长枪、旗帜、衣服
江忠源浑浑噩噩的夹在人群之中,慢慢的身边之人越来越少,直至只剩他最后一人,看着悠悠河水,河面上不时飘起一具死尸,顿时心灰意冷,对这些为富不仁的乡绅巨富痛恨至极,念道:
哀此贫氓力耕种,年丰仅足偿什一。
今年不复望有年,坐令沟壑填白骨。
但见富人百无忧,谁怜贫者为饥出
贫人一旦为饥驱,富人岂得安其室
江忠源长剑丢失,无奈之下跳江河水之中,久久没有浮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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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曾国藩告状
彭寿熙,万载县人士,他是一个举人,既然能考上举人,家境也就慢慢的由贫转富,期间施展了种种狠辣手段剥削乡民佃户,可是好景不长,大汉军攻入江西,到处都在捕杀他这种为富不仁之人,一年前,吉安府失陷,彭寿熙自己出银子招募了1000乡勇。
万载县县令刘泰指着彭寿熙催粮的公文,积攒已久的怒气终于爆发出来,对师爷吼道:“这姓彭的真是混账,三天两头前来要人要粮他当我是财神啊我小小的七品芝麻官一年能搜刮多少银子全填在他这个无底洞里,如今不但不赚钱,还往里倒贴真是气死我了这次非得给他个教训不可”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师爷也觉得彭寿熙做的有点过分,千里为官只为财这姓彭的光想着自己的前程,不顾他人死活,作为一名师爷,必须尽职尽责:“大人,这彭寿熙深得曾剃头赞赏,听说已经向巡抚大人推荐,打算重用,这个时候,不宜得罪姓彭的,况且彭寿熙也不是等闲之辈,半年前,上高县被乱民攻占,也是他派兵收复,骤然闹翻,对我们不利。”
刘泰倒不怕彭寿熙来硬的,大清虽然是蛮夷出身,重视军功,但是前后立国有两百余年,以文制武早已成为惯例,他彭寿熙如果乱来,他正好有借口办了他。
“我只是顾虑曾剃头,他率湘军在通城、义宁州一带活动,距离我们不足百里。他还挂着兵部侍郎的职衔,我一个小小县令怎能斗得过他。”
师爷心生一计。马上说了出来:“听说抚台大人与增剃头处的并不愉快,大人何不拿抚台大人当靠山,这样何惧他增剃头”
刘泰知道师爷有了对策,顿时眉开眼笑,催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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