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既然如此,拿大碗来,我要喝个痛快。”牛皋说道。
金总兵命人取来大腕,牛皋一连喝了二三十碗。
金总兵看到牛皋喝酒那摸样,心里寻思:“岳元帅是如此一个好元帅,怎么会派一个莽夫为先行官不知这位黑爷究竟有何能耐”
一直吃到晌午,牛皋问道:“金总兵,我的那些军士你可要赏他们一些酒菜,吃饱了才有力气打仗。”
金总兵一口答应,于是赏了军士们一些银两让他们自己买吃的。
金总兵看到牛皋已有八九分醉意,想要劝阻,只见外面军士进来禀报:“金兵来犯关了,如今兵临城下。”
金节听了,吩咐将士们把守好各个城门,注意城墙上的警戒。
牛皋看到金总兵正在发号施令,问道:“金夜,你这是在干什么有什么话不妨对我直说,何必鬼头鬼脑”
金节见牛皋问起,只好实话实说:“金兵已经到了关下,我看将军喝醉了,不敢打搅。”
牛皋听了,高兴的说道:“好啊我正愁有劲没处使,既然番兵来犯,何不早说快取酒来吃了,好去杀那不识好歹的番奴。”
金节听了说道:“将军已经喝醉了,怎么上阵杀敌还是不要冒险了。”
“金总兵何必小气,常言道:吃得十分醉,才有十分力。武松醉打斑额虎、醉打蒋门神,那才叫真英雄。取酒来,喝了好上阵杀敌。”牛皋叫道。
金节无奈,只好叫人取了一坛子陈年老酒送上来。牛皋捧起坛子一口气喝了半坛子,叫一声家将备马,站起来踉踉跄跄走出大堂。众人扶他上马,三军随后跟出城来。
金节心中不踏实,他站在城楼观阵。
牛皋来到阵前,犹如一滩烂泥,他醉眼朦胧的打量金国元帅斩着摩利,只见他身长一丈,用一条混铁棍,足有一百多斤。这斩着摩利是一员步将,他出阵看到牛皋吃得烂醉,在马上东倒西歪,头也抬不动,心中窃喜。
“这个南蛮子真是有趣,死到临头还不知晓。”斩着摩利将铁棍竖起,好像站堂的衙役。
“南蛮子,你这是怎么了”斩着摩利问道。
牛皋没有答话,只叫你一声:“拿酒来。”
家将听了将剩下的半坛子酒递给牛皋,牛皋接过来又喝了下去,这一喝酒不打紧,被风一吹,酒力发作,那酒菜一股脑涌上来,直往外倒,张开的嘴就像喷洒的龙头,喷出了许多酒菜,直喷在番将脸上。那番将用手在脸上一抹,忍不住想吐。这时,牛皋有些醒了,他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番将立在面前抹脸,趁机举起铜锏,当的一下把番将的天灵盖打碎,跌倒在地,一命呜呼了。牛皋下马取下番将首级,跳上马,一声令下,三军冲向番营,杀得番兵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追了二十多里,缴获了不少马匹粮草。
金总兵在城墙上看到牛皋醉酒破番兵,忍不住嗟叹:“真乃神人也怪不得岳元帅派他为先锋,真是一员福将。”
第一百五十章:牛皋成亲
话说牛皋得胜回来,金总兵出关迎接,他对牛皋另眼相看。
“若再多吃一坛酒,那些番兵都杀尽了。”牛皋笑说道。
“将军果然英雄盖世,醉酒破番兵,真乃神人也。”金节由衷说道。
俩人说话间进了关,金节送牛皋到驿馆安歇,三军在校场安营。
金节回到衙门,夫人戚氏接进内堂用膳。金节感叹道:“这个牛皋莽夫一个,说话十分无礼,没想到他倒是一员福将,吃得大醉却打败十万番兵,得了大功。”
“也是圣上洪福齐天,出这样的人才。”戚夫人说道。
金总兵用完膳,对夫人说道:“这些天因金兵犯境,忙于御敌,衙门里还有许多公务未曾完成,今晚上我要连夜升堂办事,晚上在书房安歇,不回来了。”
“老爷勤于国事,那是理所当然。为妻不会怪罪的,老爷请自便。”戚夫人说道。
金总兵离开后堂径直来到衙门,升堂办事。
戚夫人进房安歇。到了三更时分,忽听得房门叩响,以为老爷回来了,忙叫丫鬟开门。打开门一看,进来的不是金总兵,而是戚夫人的妹子戚赛玉。只见戚赛玉慌慌张张走进来,叫道:“姐姐,妹子差点吓死了。特来与姐姐作伴。”
“妹子,你父母早亡,虽然是你姐夫一手把你拉扯大,如今年纪大了,也要避些嫌疑。幸喜你姐夫去书房安歇了,要不然你又要挨骂了。”夫人说道。
赛玉听了,说道:“不是妹子不知世事,而是妹子刚才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吓醒了。”
“哦究竟做了一个什么梦说来听听。”戚夫人问道。
“我在梦中看见一只黑虎来抱我,所以吓得睡不稳,只好来同姐姐作伴。”赛玉说道。
“真是蹊跷,刚才我也看到一只黑虎走进后堂,正在惊慌,却被你们的叩门声惊醒。不知此梦主何吉凶”戚夫人说道。
天亮之后,姐妹俩早早起来,梳洗已毕,金总兵来到后堂用早膳,夫人说道:“臣妾昨晚梦见一只黑虎走进后堂,舍妹也梦见一只黑虎拥抱她,不知是何道理”
金总兵听了,惊讶不已:“没想到有此离奇而又凑巧之事,昨晚上,我也做了一个这样的们同样这样的梦,我梦见一只黑虎进来,莫非是令妹的婚姻动了应在此人身上”
“此人是谁说出来听听。”戚夫人问道。
“此人便是岳元帅帐下的先行官牛皋。他生得面黑须短,身穿皂袍,虎虎生风,分明是一只黑虎。我看他虽然鲁莽,却是一员福将,将来一定会封妻荫子、锦衣玉食。妹子若是嫁给他,一定会衣食无忧,享尽荣华富贵。现在牛皋就在关内,倒不如将令妹许配给他,一来了结了我俩的一桩心愿,二来也可以让那个莽夫对我毕恭毕敬的。一举两得之事,不知夫人意下如何”金总兵说罢征询道。
“臣妾乃一介女流,嫁夫从夫,一切但凭相公做主。”戚夫人说道。
“既然如此,就这么定了,待我去问问牛皋的家将,探探他的口风,若他愿意,便选个黄道吉日替他们完婚。”金爷说罢出来,叫了牛皋的家丁细细问了,原来牛皋尚未成亲。金节大喜,命令下人准备花烛,派人将纱帽圆领送到驿馆去。
“见了牛将军,不要说什么,就说请他喝酒,等他来了,再拜堂成亲。”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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