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胞们,如果你们没有忘记那些被敌人掠夺一空的城镇、工厂和村庄,如果你们没有忘记那些被敌人欺辱凌虐的妇女和姑娘,如果你们还没有完全失去保卫家园的勇气,那么,请加入我们,德国自由团一起保卫我们的亲友,一起保卫我们的同胞加入自由团,未必要在阵地上抵挡敌人的疯狂进攻,也许你们做的仅仅是维持交通秩序、协助老人孩子转移折磨简单,而你们的小小奉献可以他们避免落入敌人魔爪的厄运也许你们做的仅仅是运输物资,把弹药物资运到前线将士手中,或将最宝贵的食物转运到更加安全的地方去,好让我们的人民不至于在接下来的曰子忍受饥饿的折磨加入自由团”
柏林的国王广场一角,穿着灰色外套的中年男子用抑扬顿挫的语调向围观众人作慷慨激昂的讲演,他时而挥舞双拳,时而舒展双臂,通过口头和肢体语言的结合充分表达自己的观点。在人群外围的街巷口,一辆黑色的奔驰170v停了有一阵子,车窗玻璃打开一半,后座两人一直在若有所思地听着那男子说话。
“开车吧”车后座穿笔挺西装的年轻男士一边对司机吩咐,一边缓慢摇起了车窗。
“果然很有煽动姓,不错”车后座另一位同样穿名牌西服但年龄和身材难以衬出英俊之感的中年人以赞许的语态对着短暂的临时观察给出评价。
年轻男士稳稳拉上车窗帘,淡定说道:“您是在称赞我们的宣传口号呢,还是觉得刚刚那位宣传员很有才干”
纷乱复杂的时局和稍显被动的处境使得中年男士的情绪看来并不很高,他温温地回答:“两相结合已接近完美。”
年轻男士在察言观色方面也颇有些经验和门道,他收起多余的话语,简明扼要的说:“在军队陷足泥潭的时候,我们所作的这些对国家稳定也是有好处的,若是让苏联人稳稳当当进占德国,别以为他们会信守之前的承诺,苏联这个国家的外交信誉可是举世皆知的低劣”
“我知道我知道”中年男士似有些烦躁地应和道。身边有个得力干将能够少艹很多心,可当这干将强悍到了影响力足以比肩甚至超过自己时,那种威胁感可不是人人都能够承受的。
在厄运步步逼近的情况下,这座城市到处是行色匆匆的居民,汽车穿过勃兰登堡广场驶入威廉大街,途经帝国总理府的旧址。三年来,人们以各种方式思忆那位曾令世界颤抖的领袖,然而碍于盟国占领军的阻挠,许多具有历史意义的遗迹都只能原样接受风雨的侵蚀。
“有朝一曰,它会重新矗立在世人面前。”年轻男士自我暗示般呢喃着,身旁,中年男士却只是轻轻的一声叹息。
不多会儿,汽车驶抵总统办公处。德意志复兴党副领袖、德国自由团副总指挥官以及一系列秘密身份的共同所有者,林恩,从容不迫地推门下车,而他的政治搭档、德意志复兴党领袖及德国自由团总指挥官斯图普弗,故作沉稳的姿态背后却有着细心人不难察觉的忐忑和焦虑。
此刻,德国防卫军的主力部队已“迷失”在了波兰战场,留守国内的官兵也因盟国的特殊管制而失去了自由,但至少这总统办公处周边还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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