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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 刘玉倌 2326 字 2023-10-03

gu903();让圣上知晓

看来难题很快就来了,即便不召见也会派个御医来做个明面上的亲臣之举,行家一看就能知真假。

看来这装病也得下点功夫了。

“曹山,将这药给倒了,记住,汤药处理的干净些,至于药渣,可以随意点,最好是别人可以顺利找到的地方。”

说完,刘延昭便继续抓起医书,这还是他之前为了学些简单治病之法与罗氏女借来的,看着书上一些隽秀的小字,心中总会有一股莫名的清新之感。

亦如她那婉约可人的模样。

不知道她现在可好,是否因为自己的离去而感到些许的忧伤

在七郎的轻咳之下,刘延昭拉回了思绪,而翻开的医书上有两个字吸引住了他的目光,肺痨。

在他印象中,这是古代的不治之症,而罗氏女也在一边注释着此疾因寒而生,体瘦形消,危者啼血,医之甚难。

就是它了,刘延昭当下欣喜起来,立刻仔细的研究起来肺痨的症状,有罗氏女的医书在手,很快便能找到些药材吃后效果与其相似。

“诺,七弟,派人将这些东西买来,别漏了踪迹。”

接过刘延昭递的两张纸,七郎瞄了一眼,都是药材的名字,对于这些,他倒是不明白,便点头照着办去了。

这两张方子,一张是写着伤寒之药,另一张则是能吃出肺痨效果的普通之药。

装病要别人发现病情才算是达成目标,所以,作为当事人,刘延昭要佯装不知情,只当自己是感染了风寒,继续吃着驱寒散热的汤药。

至于会不会被人拆穿,只能祈祷第二张纸上寻常的药物不会被有心之人给留意到。

正午时分,一道圣旨到了客栈,传旨之人刘延昭倒也认识,竟是之前在代州城见过的王伦。

“原来是王公公,数ri未见,公公别来无恙啊”

“咱家倒是不温不火的凑合着过,倒是小将军得好生的保重身体,免得圣上因此分心了国事。”

寒暄了几句,王伦结果随行小宦官手中的圣旨,刘延昭与七郎等人则是跪拜接旨,待其读完,也大致明白了意思。

刘延昭的职务由七郎暂代,赐了两人一座府邸,最后是明ri早朝时入朝面圣。

“小将军接旨吧,咱家这么多年还未看到有谁如小将军这般得皇上恩宠的,赐了宅院,还要当着众位大臣的面来接见,真是羡煞旁人啊”

“咳咳公公是取笑延昭了”

咳嗽了几声,刘延昭端起茶水递了过去,顺道从衣袖中抽出准备好的一块玉佩。

“小将军这是”

“ri后免不了要劳烦公公,一点心意,还请公公笑纳。”

现在还没有银票,而刘延昭身上总共也不过百十两银子,这些即便是全部送上,对久混宫中的王伦来说,也定是看不上眼。

思前想后,也只有这块玉佩值些钱了,在刘延昭递上那玉佩之时,立在一旁的七郎不自觉中咬了咬嘴唇。

也许这玉佩成sè真的不错,那王伦推辞几句之后,坦然的收了下来,稍后,说话的语气也和善了几分。

“时候不早了,咱家也该走了,明ri还望小将军早些起,到时候会有人来接小将军上朝。”

闲聊了稍许,王伦起身,要回宫复命去了,留下一亲信引刘延昭等人前往刘继元所赐府院。

拿起简易的行囊,在小太监的带路下,很快来到了一座还算新的府邸,从那小太监处打听来,这本是右卫将军屠明的将军府。

至于为何空下来,那小太监未说,但支支吾吾的模样,刘延昭也能明白几分,怕是这屠明已经死了。

打发走了引路小太监,让蓸山等人收拾房间,刘延昭则是在府中转了起来。

前主怕是真的得罪了什么人,家中的东西都没有来得及收走,物具齐全,除了有些灰尘落在上面之外。

转了几圈,刘延昭不禁有些感叹,京官就是好,单单是房子,都比刘府大上几倍,以后要是卖了,也能狠狠的挣上一笔。

“六哥,你为什么要将娘给你的玉佩送那太监”

在刘延昭闭着眼憧憬着倒卖屋子赚钱时,七郎走进凉亭,有些埋怨的打断了他的美梦。

“七弟啊,难道你不知道阎王好过,小鬼难缠么这晋阳城中,你我并无相识之人,得处处小心,如今用着玉佩来结交王伦,也能多条道路,说不定关键时候便能救了咱们的小命。”

说实话,这玉佩刘延昭一点都不心疼,虽然成sè不错,但以他寄放在兰桂斋的银子,足以买上不少。

这王伦是他目前认识的唯一一个可以在刘继元身边说得上话的人,要是能买通了他,刘延昭便觉得值。

刘延昭这般说,七郎也不再多言,只是从他的神sè来看,依旧对那块玉佩感到不值。看在眼中,刘延昭时能微微笑笑,毕竟七弟还年轻,为人之道总得慢慢的来教会与他。

一番收拾之后,刘延昭也算是在晋阳城有了宅院,让蓸山那些银子添了些生活必须品,不过做饭洗衣之事,一群汉子总有些不在行,遂雇了几名仆役,ri子也算是过起来了。

夜晚时分,嘱咐蓸山照往常将熬好的药倒了,房中,七郎将从吏部领来的虎头肩铠放在了桌上,“六哥,这是你的衣甲,明ri进朝面君,得穿戴上它。”

“有劳七弟了。”

桌上的铠甲比刘延昭曾经所穿的要气派几分,可是眼下到不能引起他的兴趣,明早便要随众臣一道上朝,或许这是刘继元趁机拉拢人心,但庙堂之上向来都是杀人不见血,特别是如今北汉处在风雨飘摇之际。

手敲了敲桌边,刘延昭唤住了要离去的七郎,“七弟,你心中可是紧张了”

七郎转身,有些羞赧的应道,“六哥说的不错,想起明朝被圣上召见,弟弟心里就有些忐忑。”

见他脸上的期待神sè,刘延昭将要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这也是一路上都未将前往晋阳城真正目的告之的原因。

七弟他太过单纯,理应活在一个没有勾心斗角的世界里。

想到这,刘延昭笑着摆了摆手,“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以后在晋阳城,还怕见不着圣上,天sè也不早了,七弟回去好生的歇息吧。”

待七郎走后,刘延昭伸手抚着略带凉意的甲衣,不由叹了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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