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蝙蝠展翅一样的撕开来,这样被剥的人要等到一天多才能断气。”
“第二种,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第三种,在受刑人的身上浇上滚荡的树脂,冷凝后,使用锤子敲打。树脂和人皮一同脱落,洗掉树脂,便能得到一张完整人皮”
李梦然很耐心的将各种酷刑细细的讲解了一遍,说完之后,很欣慰的看到少司命花容失色,脸色惨白,身体发颤,看自己的目光如同恶鬼。
“第一个问题,你是谁”倒了杯茶,慢慢品味了一会儿,李梦然开口询问。
少司命缓过劲来,轻呼一口气,心跳渐渐平复缓过劲来,看了板着一张扑克脸的李梦然一眼,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坐下,伸出一支白嫩修长的玉指沾了沾杯中的茶水,在几案上缓缓写下几个纤细秀美的小字:“阴阳家,少司命。”
“你是聋哑人”李梦然眉头一皱。不会吧,这么倒霉想找个舌头来问情报,随便一抓,就中了大奖还是说,她是刻意伪装,打算作为推托,不回答问题的借口
少司命轻轻摇头。
李梦然当然不会轻信敌人的话,眼睛微眯,细细的打量了一遍她的面容,才点头道:“看你的面相,生机勃发,身休的各项机能都维持在凡人的巅峰状态,的确是没有隐疾。”
他精通医术,相术,望气之术,再加上本身修为高深,灵觉敏锐,对人体的了解更胜过医道宗师,自然能通过面相察觉一个人的身体状态。
少司命也是女性,而且长年累月生活在与世隔绝的阴阳家,不食人间烟火,虽然眼界广阔,智慧通达,但心性比一般的深闺处子更加纯真,被李梦然如此肆无忌惮的打量,心中也不由升起一丝羞意。脸上虽然还是面无表情,粉嫩的双颊却隐隐浮现出两团浅浅的红晕。
她下意识的伸手一摸脸颊,终于恍然惊觉。
自已的面纱早在之前便已被风刮走了,而现在难怪脸,不能被陌生人看到,会有麻烦。
早已习惯以纱遮面的少司命心中一急,也没多想,抬起左臂,以袖遮面,转头看向身后的白纱帐,右手掐诀,虚空一划,便打算引叶为刃,切一块纱帐过来重做面纱。
然而任她心念变幻,印记掐动,体内的法力却如同一潭死水,纹丝不动。少司命的法力早已被李梦然所封印,自然不会有回应。
锵
寒光一闪,苍青色的剑锋划过虚空,紧紧贴在少司命如天鹅般修长雪白的脖颈上,嗡嗡鸣动。
剑身冰凉,寒意侵袭,她的身子顿时一僵,浑身上下肌肉紧紧绷起,森寒剑气溢出,紧贴剑身的那一片肌肤顿时炸开大片鸡皮疙瘩。
“你在做什么”李梦然依然坐着,手握长剑,面色漠然,眼眸似一对冰镜,映照出少司命的身影。
只要她有一点可疑的小动作,便会毫不犹豫挥动问仙,将那颗美丽的头颅斩下。
察觉到李梦然语气和动作中的危险气息,少司命将动作放缓,小心翼翼的转过身,单手对李梦然一阵比划,解释自己刚才的意图。
“你只是想要一块纱巾用来遮面”片刻后,弄懂少司命的意思,李梦然一脸古怪。
女人的世界我这个男性果然不懂啊,都这个时候了,还对一块面纱念念不忙。虽然她的确是挺漂亮的,但多被人看几下,难道会少块肉
“女人就是麻烦。”冷哼一声,收剑入鞘,他随手在衣袖上撕下一块布片,扔给少司命:“遮上吧。真以为自己是苏妲己啊,又不是每个男人都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到漂亮女子就走不动路。”就比如说,基佬。
少司命赶紧抓住布片,转过身一阵折腾,不久,回转过来,脸上已经围上一块白色的面巾,身体放松,眼神渐渐平静,透出一股如释重负之色。
随着脸面再次被遮住,心底的某处虚无终于被填补上,她又变成了那个清冷淡漠的阴阳家少司命。
“好了,第二个问题。将自己孤立于诸子百家,天下诸多门派之外,投靠嬴政,你们阴阳家到底有何图谋”
s:女人的世界我不懂,因为我是真汉子昂首;绅士们的世界我也不懂,因为我是正人君子挺胸;花痴们的世界我更不懂,因为我只萌二次元萝莉自豪。
第十五章风雨将至
“第二个问题,将自己孤立于诸子百家,天下诸多门派之外,投靠嬴政,你们阴阳家到底有何图谋”
询问的同时,李梦然看向少司命,眼神锋利如刀,似乎要撕破面巾,窥视后面美丽的容颜,刺得肌肤都微微发麻。
随后,他心念一动,灵力悄无声息的蔓延开来,溶入虚空,笼罩少司命全身上下,监查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他相信,这样布置下,少司命绝没有任何说谎的可能。
似是感觉到周围环境的变化,少司命身子一颤,微微低头,不予作答。
“怎么,不想说”李梦然见此,眉头一皱,眼眸中寒芒一闪。
轰,如同一滴浓墨点入水杯,一股浩然无形之力以李梦然为源头向外浸染,扩展,席卷,眨眼间,便充斥整个房间。
空气凝滞,茶几一角,熏香燃烧,缕缕白色烟气自香炉中袅袅而上,但升腾扩散的速度却越来越慢,似乎要凝固在空中。
房间中一片死寂,寂静,犹如坠入万丈深海。
莫大的压力似海涛层叠,吞天拍岸,自身周一波波涌来,少司命心中悸动,身体本能的颤动不止,冷汗沁出,沾湿衣衫。
灵觉之中,众生沉寂,天地万物的颜色与光芒尽皆褪去,整个世界被染成一片单调的黑白色,唯有自己依然如故,醒目无比,被周遭的一切所排斥。
随着时间的推移,压力越来越大,好像有一只巨大的手掌从无边黑暗中探出,将自己捏在手心,缓缓收紧,下一刻,便会被挤爆,砰的一声,化成碎肉血汁四下飞溅。
如此情况下,时间显得无比漫长,每一分每和秒都是苦痛的煎熬。
心脏咚咚跳动,似有一面大鼓在胸腔中敲响,随着死亡的乐曲打动节拍,急速向高潮进发,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几乎要口中蹦出来。
心脏鼓动的声音如震雷在脑海中炸响,将所有的心神吸附,注意力前所未有的集中,思维在恍惚间,好像凝成一点,然后炸开,脑海瞬间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