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有的动作。
白凌睿并没有开口点破问题的症结所在,而是由着她自己去想明白。想明白了,是他之幸,意味着他的雪儿真的已经长大了;就算她仍然想不明白,他也不会逼她。反之,他仍然会在她身旁,默默守候,直到她看清自己的心、认清自己的感情为止。
直勾勾看着年轻男子儒雅清俊的脸庞,程雪歌讷讷问道,“睿哥哥,你喜欢蕙儿吗”
“你希望我喜欢她吗”白凌睿又是不答反问。
“我”程雪歌一时语塞。希望吗睿哥哥是自幼与她一同长大的大哥哥,上官蕙是她推心置腹的好朋友,倘若他们能够在一起,对于她而言也是喜事一桩,不是吗可为什么她的心这么不舒服呢
“睿哥哥,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你可能会和她在一起甚至会娶她与她一辈子在一起,我的心就像压着千斤巨石,沉重得喘不过气来。”
程雪歌是个坦承的人,学不会隐瞒心事。是以,将此时此刻心中所想都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那么若是我与你呢我与你成亲,一辈子在一起,你可愿意”白凌睿看着她,眼里隐隐的透着希冀的晶亮。
“我与你”眼神是懵懂不解的迷离。
“没错,你与我”
有些答案,几乎要呼之欲出。程雪歌脑海中闪过这些年与睿哥哥相处的点点滴滴,一个又一个片段形成了她最美好的记忆。以前并未深究,她只把睿哥哥对她的好当成了一种理所当然。可是如今细想,才发现是她太傻太天真了。睿哥哥与她非亲非故,因何会对她这般好甚至比之爹娘都要更纵容她、更包容她无论她闯下多么大的祸,睿哥哥从来不舍得怪责她一句,反而心甘情愿地为她收拾一个又一个烂摊子
愿意和睿哥哥一辈子在一起吗
她当然愿意
、第510章吻我
她已经习惯了他的陪伴,习惯了他的守护,也渐渐依赖起他的温柔。倘若失去他,她不敢想自己的生活会是怎么个样子。
如同茅塞顿开,程雪歌抬眸回视着白凌睿,眼中,懵懂迷离逐渐褪去,又恢复了从前的清澈莹亮。
“睿哥哥,我愿意”
情绪一直处在绷紧状态中的白凌睿,一听见她的回答,胸腔当即被狂喜涌没。双手紧紧握住她的削肩,似乎仍不敢相信地追问道,
“雪儿,你说的是真的你真愿意与我一生一世在一起”
程雪歌点了点头,嘴角升起一抹迷人的浅弧,“我愿意,我愿意,我愿”不等话音完全落下,吻便已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
这边厢,情定的一对男女正享受着甜蜜的定情之吻。那边,回到房间里的上官蕙与凤赭凉之间,气氛显然不及这边甜蜜。
要问为什么,上官蕙深觉无语,还不是因为她适才在饭桌上对白凌睿那一番亲密的举动,惹得某人不快了。可她那分明都是假装的,难道他没看出来吗
扫了眼闷头坐在椅子上从进来起就不发一言的男人,她在心里暗自嘀咕道:明明很大气的一个人,怎么一碰上感情,就这么小气
当然了,这话她也只敢在心里想一想。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说出去,只怕会惹得某个男人彻底炸毛。到那时,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上官蕙浅步走至他身边,弱弱地问了句,“你,生气了”
“”没有任何回应。
她在心里轻叹一声,大着胆子,从他身后,将双臂轻轻绕过他的脖颈,形成一个的拥抱姿势。
“别生气了,我这不也是为了要撮合雪歌与白公子嘛”
凤赭凉低哼一声,修长大手轻抬,一个轻轻的拉拽,上官蕙便已坐在了他的腿上。她脸一红,觉得这个姿势实在有些,作势便要站起,却被男人一只大手牢牢禁锢着腰身,动弹不得。
“你给他夹菜”
某人抱怨着,语气裹满了不甘之意。
“那是因为”
上官蕙正要解释,却被他不甘的声音打断,“你还说要与他同游京都”这可恶的小女人,是当他不存在还是怎样无视他坐在一旁,她竟然就敢公然与别的男人亲近,简直欠教训。
好吧,她承认自己的举动确实有欠妥当,“那你究竟想怎么样嘛”她没哄过人,也压根不知怎么个哄法。
“吻我”凤赭凉想也不想地要求道。
“什么”她低低的惊呼一声,小脸瞬间布满了情晕红霞。
“怎么你能给别的男人夹菜,却连这点小事都不能为我做吗”某人阴阳怪气地抱怨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受了多大委屈呢。
上官蕙自知理亏,索性把心一横,飞快地趋身向前,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后,便立刻撤身。
不过男人显然不满她这有些敷衍的态度,在她欲撤身之时,忽然用右手撑住她的后颈,一面霸道地加深了这个吻。
、第511章面圣
上官蕙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两人的姿势说不出的。这一吻,他几乎要把她肺腔里的氧气全部吸食殆尽。她渐渐感到呼吸变得不顺畅,可不知餍足的男人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温香软玉在怀,他的身体莫名的紧绷,眼神也随即黯沉。鼻翼下淡淡的少女体香,掌下的柔软娇躯,让他身体某处不受控制地发生了变化。
由于上官蕙此时是坐在他腿上,自然,也清晰感觉到他某个地方的变化,娇颜瞬间通红一片,眼神闪躲,不敢去看他眸中的炙热幽沉。
凤赭凉凭着傲人的定力,勉强停下了这一吻,可就在他欲松手之时,视线却不经意扫到她唇畔的晶亮,眸色一沉,抱起她便往床榻大步走去
两人都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他将她轻轻放到了床上,随之他修长的身躯也覆了上去。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理所当然。
觉察到他的大手游移到她的盘扣处,上官蕙忽然紧张地闭起双眼。虽说她已经与他经历过云雨之欢。可上一次,是在他误中媚药的情况下,他完全丧失了理智,情况与现在截然不同。
她知道她该阻止的。纵然他们心系于彼此,可终究还未及成亲,名不正言不顺
可是,耳畔流进他粗重的喘息声,知道他对自己的渴求,制止的话语竟哽咽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
奇怪的是,她等了许久也不见男人有下一步动作。
睁开双眼,她看到男人眼中那丝痛苦的压抑。还未及开口,凤赭凉已经翻身下床,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
上官蕙眨巴着一双美眸,眸中泛着一丝迷茫。现在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