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玉,鲁帮主应该认识罢。”
“哈哈,这位兄台,我这块配玉,已是失落多年,原来是在兄台手上,现今兄台归还,那鲁某可得好好的感谢兄台了。”说首,鲁帮主大笑着将配玉挂在腰间,又道:“这块配玉是鲁某在家中丢失,却不知道兄台是从哪里得来的呢”
这鲁帮主三言两语,竟将来人说成了盗取他配玉,又来以此栽脏的偷窃小人了,换成是谁,听到此话,都无不愤怒。
“鲁帮主,亏你还是一帮之主,竟是如此无耻之极。”那人果然沉不住气,失声骂了出来,“既是如此,那只有兵刃上见高低了。”
那人哐啷一声,拔出剑来,指着鲁帮主的鼻尖,大声喝道:“无耻之徒,还不动手”
“嘿嘿,想动手倒也不难,不过,你得留下个万儿来,我们是不屑和无名之辈动手的。”鲁帮主身后的塞北双绝中一个身穿黑色长衫的人傲慢的说道,却不知道此人是陈奎还是陈磊。
“你,你是什么人”来人气得满脸的络腮胡子都抖了起来,指着对方,喝问道。
“呵呵,这位兄台看来还不认识,我来给引见引见。”鲁帮主侧过身来,伸手指着方才说话之人,说道:“这位是塞北双绝的老大陈奎陈大侠。”
陈奎昂首暼着络腮胡子,自顾微微一笑。
鲁帮主又指向陈奎身边的那人,说道:“这位便是陈磊陈二侠。”
那陈磊冷冷一笑,对着来人冷冷说道:“报个万儿来,赶明儿爷好在给你的墓碑上,写个名堂出来。”
那汉子络腮胡子又是一抖:“这种无名小辈,也配称什么侠么,先在你唐大爷剑下过几招,再来问你唐大爷大号吧。”
原来这络腮胡子大汉姓唐,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说话间,这姓唐的大汉挥起手中的大剑,跃身而起,凌厉的向鲁帮主脑门劈了过去。莫看这大汉身材魁梧,身形竟是灵巧之极。
陈磊见状,左手拔出长剑,飞身跃上,喝着:“凭你,也配跟鲁帮主动手么。”
陈磊挡过姓唐大汉劈来的一剑,右掌拍向姓唐大汉前胸。
原来这陈磊使的是左手剑法,陈奎使的是右手剑法,二人左右双剑相辅相成,一起习练日久,宛若一人,以此,两人也闯下了一个名头,但不知道现在陈磊一人的左手剑法,却是如何。
那大汉见掌拍来,不及回剑,左掌忙使七分内力,奋力向前拍出,接下了陈磊这迅捷一掌。
只听啪一声响,那大汉退后一步,卸去了这一掌之力,而陈磊则退了两步,方站稳脚步。
楔子兄弟聚首喜亦伤第十六章路见不平拔刀助
二人这一掌相交,功力高下已经然辨出,陈磊还是略逊一畴。那陈奎眼见兄弟要吃亏,急忙擎出长剑,跃到陈磊身边,挺剑向那大汉眉心刺去。
陈磊见兄长到来,不觉精神大振,左手长剑疾刺向那大汉小腹。那大汉眼见陈奎也加入战团,不禁恼怒,手中大剑一挺,抵过陈硅刺向眉一剑,斜斜向陈磊长剑砸去。
陈磊手中长剑不待与大剑交上,便中剑变招,削向那大汉右膝,陈奎绕身到大汉身后,刺向那大汉后腰。
那大汉前后受敌,倒也不乱,见陈磊中途变招,手中大剑跟着砸向陈磊手中长剑,左足向后飞出,似生了眼一般,踢向陈奎手腕。
陈奎手腕疾缩,长剑下削,如此一来,那大汉的一只脚,倒像是向剑锋上踢上去一般。只听当当两声脆响,陈磊手中长剑已和那大汉的大剑相交,火星迸出,陈磊虎口一麻,心道:这大汉好大的腕力。
那大汉手中使了七成内力,意欲震掉陈磊手中长剑,不意陈磊长剑竟未脱手,心中大呼不好,忙腾身而起,右足翻过去,飞快踢向陈奎缩后的手腕,左足着地的瞬间,倾倒身体,呈一字形,手中大剑流星般向陈奎长剑削去。
陈奎见到大汉腕力雄厚,长剑重量也吃亏,不敢使长剑与之相交,忙虚愰一招,护住下盘门户,向后退去。
陈磊见大汉一字伸平,只有左足着落,竟蹲在地上,长剑作刀,使一套地堂刀法,奋力向那大汉左足削去。陈硅退后三步,见到陈磊削后大汉左足,竟将长剑疾向大汉仰着的面门削去。
那大汉一足着地,却是面门和足裸同时受敌,眼见不易躲避,心中暗叫不好。忙左手在地上一撑,竟是头上脚下的向后翻出,在空中变幻身形,大剑回身疾削向陈氏二兄弟刺上来的两剑。
当当当几声剑身相交的声音响过,那大汉稳稳落地,距着二人一丈有余,厉声喝道:“以二打一,还要不要脸了。”
范伶身在屋檐后,见这大汉大剑挡在胸前,脸色凛然,再看那陈氏二兄弟,满脸不屑,竟没有将那大汉的话放在心上,手握长剑,即将和身扑上。
“不论对敌是多是少,塞北双绝都是兄弟二人并肩抗敌,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兄台若是不知,那也太孤陋寡闻了罢,嘿嘿。”
那鲁帮主站在一旁,冷冷的讥笑道。
“哼,不要脸之极。”那大汉愤怒之极,却也没有办法。
只见那陈氏二兄弟长剑一指,又向那大汉扑了过去。二人的左手剑配上右手剑,威力果然不小,一人的剑法出现破绽,另一人立刻补上,竟似一个人舞动双剑一般,绝少破绽。
那大汉面色凝重,手中重剑舞得呼呼生风,却是奈何不了陈氏二兄弟半点,几十招下来,那大汉已是渐落下风。
范伶见那大汉虽落下风,却是不慌不乱,重剑舞得井井有条,虽偶有破绽,但那二兄弟维恐自已兄弟受敌,却也没有能抓住时机。
刚听几人言语,再见那大汉满脸正义之色,已知那大汉并非歹人,实乃正义之人,不由心生怜惜,只待那大汉遇险之时,届时相救。
三人又斗了二十余招,胜负已然分辨。那大汉已被陈氏二兄弟逼到墙角,兀自负隅负抗,左肩已中一剑,鲜血映红了外衫,但左臂出招灵活,看来并无大碍。
忽然陈磊右跨一步,长剑刺向那大汉右肩,左足踢大汉右腰,而陈奎左跨一步,长剑刺向大汉左肩,踢向大汉左腰。二人一左一右,上面双剑交叉,竟似一柄剪刀刃口,剪向大汉肩头,而二人双足,已然断了那大汉的退路。
那大汉重剑奋力向前劈到向二人交叉的双剑,但腰上飞踢而来的双足,却是万万避不过去了。
那大汉膂力甚是浑厚,三剑相交,陈氏二兄弟相交的双剑竟后被重剑之力压后数寸,但那大汉的腰上却彭彭的挨了两脚,这两脚挨得着实结实,那大汉嘴角扭曲,噔的退后一步,后背紧紧贴在墙上,后中重剑兀自抵着双剑,双眉紧拧,看来,腰上受伤不轻。
陈氏二兄弟哼哼冷笑两声,手中长剑紧紧前逼,竟是一寸寸的压了过去,刹时间,那大汉的重剑剑锋竟然几尽抵在了自已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