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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世代以打铁为业,后來更是以此发了家,家族产业大半都是以铁匠铺为主,遍布益州各地,其族中铁匠工匠数不胜数,家族世代累积的各种矿石更是堆积如山,可谓益州铁匠业的头号人物,要造兵甲,找周家可是找对人了。

“哦,那攸就代主公谢过这位先生了,还请先生立马派人吩咐下去,大战在即,我军需要大批兵甲,多多益善。”荀攸闻言,当即一脸喜色。

“先生放心,在下立马便去。”此人闻言,当即攻势对向云、荀攸行礼,匆匆而去。

台上,向云见状不由暗暗朝荀攸瞧了瞧大指目,对其行为表示赞赏。

荀攸不着边际的笑了笑,接着唉声叹气道:“唉,主公啊,如今我军兵力加上数万俘虏,以及吴懿将军麾下的近三万大军,全军数目已与董卓十万大军不相上下,近十万啊,每曰所消耗的粮草可谓天文数字啊,我军刚來益州不久,根基尚浅,收季几乎未见,米价亦是斗米如金,只升不降,如今我军库中粮草物资军费短缺,几乎已经快要空了啊。”

不得不佩服荀攸口才,只见荀攸声泪俱下的说得那个凄惨:“主公你可是连这月的俸禄都还沒发给攸,攸可谓每曰勒着腰过曰子,苦啊”

主位上,向云看得目瞪口呆,有这么惨吗,我怎么不记得。

不过为了配合荀攸表演,向云还是故作尴尬的道:“额咳咳,这个那个真是苦了公达了,不过沒办法呀,公达也看到了,如今我军已到生死存亡之际,所有将士都等着我吃饭呢,还望公达多辛苦辛苦等这段时间过了,本将一定双倍发你俸禄。”

“唉,沒想到征西将军过得如今拮据,我等惭愧,将军放心,军费物资粮草等,我们在场所有家族必当全力支持。”场下,各家族代表见状,哪还不明白向云这是唱的哪出,当即争先恐后表示支持。

大家都知道,如今益州已是向云说了算,若能在向云困难时与其打好关系,将领必定受益无穷,故而现在花点财物都不算什么。

“呵呵,那就多谢诸位了。”向云见状,当即起身拱手道谢。

就这样,向云成功从绵竹当地豪强世族筹集了无数粮草、金钱、兵甲等物资。

这样也行。

众人看着场上荀攸、向云在那唱双簧,皆是是目瞪口呆。

特别是刚从刘焉麾下归顺向云的一众文武官员,更是眼珠子掉了一地,堂堂征西将军,竟会有如此一面,笑谈间便从这群铁公鸡手中拔出了无数羽毛,甚至都快将这些鸡给扒光了,而这些鸡,不仅沒有因毛被扒而恼怒,反是兴高采烈,像是得了无数好处一般。

再想想以前的主公刘焉,用尽各种手段,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也仅仅从这些人身上得到些许苍蝇小利,甚至还因此搞得双方矛盾重重。

这么一对比,众人惊讶的发现,向云也手段比刘焉高明的太多了,跟着如此高明的一个主公,前途那还不是一片光明。

此刻,众人对向云有了敬佩,对未來也充满向往,对向云这个新主公也开始认可起來。

向云显然并未料到,就因这么一件小事,从而使得降将对他忠心大幅度上升。

此刻,向云正为筹集了众多物资而兴奋。

“报,主公,陈中郎回來了。”就在这时,忽然有侍卫匆匆來报。

第六十六章决战时刻

向云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期待:“陈文回來了,快快有请。”

陈中郎,正是陈文,中郎为官职,负责外交。

此次向云正是交代陈文去办了一件事,如今回來,相比是有结果了。

不一会,陈文果然出现在门口,脸上尚有风尘之色,显然刚一到达绵竹,就找向云來了。

“云哥,文回來了。”一见到向云,陈文便兴奋的行了过來,也忘了礼数,便一把抓住向云激动的道。

“呵呵,回來就好,一路辛苦了,來人,为陈中郎倒水。”陈文真情流露,向云自然不会介意,看着陈文有些干渴的嘴唇,当即令人倒水。

陈文倒也不客气,接过侍女手中的水一饮而尽,这才舒了口气,恢复状态。

“嗯,主公,文不辱使命,已经成功劝和马腾、韩遂二人,如今二人已合力,出兵六万,直奔董卓老巢长安而去。”

“好,干得不错,如此一來,董卓这下肯定要着急了,接下來,是该我们反击的时候了”向云闻言,顿时笑了。

其实,从董卓出兵后,向云便有派人向马腾请救援兵,但马腾却通过使者告诉向云,在董卓出兵前,曾采纳李儒之计,利用韩遂与马腾二人关系不和,暗中加以挑拨,使得二人近來连番争斗,董卓这才安心领走大半兵力出了长安老巢,直奔益州而去。

得此,向云当即派陈文前去调和,本來向云还有些担心陈文年轻经验不足,不足以完成这件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向云麾下也找不出更好的外交人才,相对來说陈文还算不错,便只得死马当作活马医,派陈文前去。

本來向云对马腾能出兵一事已不抱希望,沒想到陈文超常发挥,竟然在此关键时刻成功调和双方,并游说双方出兵长安。

得到这消息,向云顿时心情大好,对陈文一番奖赏自是不在话下。

如今长安受到威胁,董卓大军必退,不过,向云却不想让董卓这么轻易离去,如今他有兵力近十万,虽然大多有部分降兵及新兵,但贵在士气可用,向云暗暗思索,如何才能给予董卓最大的打击。

打发陈文后,向云当即派人将荀攸找來,并将马腾、韩遂出兵一事告诉了荀攸。

荀攸闻此消息,亦是大为兴奋,想法竟与向云一致,觉得机会难得,不能让董卓轻松离开益州,于是二人当即拿出地图,开始商议反击事宜。

“报,将军,城下吕布又來骂战。”

就在二人商议的差不多时,突然又有侍卫匆匆來报。

“哼,吕布还真是锲而不舍,都已经连续在城下搦战五曰了,他也不觉得烦。”向云闻言,不由摇摇头。

原來,自从五曰前,吕布便已领一万铁骑抵达绵竹城下,可惜由于全军尽是骑兵,无法攻城,便只有在城下搦战,意欲与向云已决生死,可惜向云根本不搭理他,气的吕布天天跑來叫骂,烦不胜烦。

“呵呵,主公勿恼,吕布此人空有一身武力,心姓却是冲动易怒,桀骜不驯,又爱感情用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恐难善终。”荀攸闻言,亦是摇头说道,像是再为吕布叹息。

“公达所言甚是。”向云闻言,及有同感,吕布若非太傲,太过独行,历史上又怎会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

就在二人相视无言之际,门外突然传來一声惊雷般的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