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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 一语不语 2353 字 2023-10-03

的好像要嫁女儿,最后他语重心长补充了一句,“也不要怪为父,为父也是逼不得已。”

刘愈心中暗骂一声:“去他娘的逼不得已,我还俩哥哥没娶呢,怎么不找老十和老十一去死,偏偏找我”口上可不能这么说,勉强点了点头,父子俩又寒暄了几句,刘愈无jg打采地重新往棋楼那边走去。

前四个死法各一,刘愈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要被“活埋”了,要不他还实在想不到怎么死能遵从“土”这种死法。要不掉茅坑里淹死

“都说粪土粪土的,粪和土应该相连的吧。以后找茅坑一定要找浅的。”刘愈走在街上,无聊地喃喃自语,“呸呸呸,老子后现代人,岂能相信这么鬼神无稽之谈”

不知觉已经重新回到棋楼,到了他所包下的棋间,老棋友和他的三个狐朋狗友都在,桌上摆着围棋盘和棋子,棋面上正是刘愈离开时候外面的棋局,上百的黑子白子,居然韩升都记着分毫不差。而隋等人,却兴冲冲地在等刘愈。

“刘兄,你不知道,刚才隋老弟可是真真的露了一回脸,敏郡主对他人的诗少有夸赞的,他将你那诗往诗会上那么一吟,敏郡主都说了句以常人之心论世,悲天悯人。最后还说了声好。”李糜笑着讲述刚才在诗会上的情况。

一旁的胡轩笑道:“不过后来就出糗了,也不知道哪个说了句,只有两句,不成诗,敏郡主便让隋兄弟将诗补完整了,隋兄弟当场就哑然无语,说是即兴而发,至于后两句要回去斟酌斟酌。”

“你可别藏拙啊。”隋急切道。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句平ri里也算是常用的,但刘愈也记不得上两句或是下两句是什么,甚至连是谁的大作都忘的一干二净:“你即兴,我就不是即兴要诗没有,要命一条。”

本来拿着笔准备记的隋一脸失望道:“都说好事多磨,这好诗也多磨。刘兄台看起来不快,想必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刘愈便将自己与那位有克夫命的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子的“姻缘”说了出来。

李糜叹口气道:“这克夫已经克了一次,说不定刘兄便可遇难成祥,不过那耍武的女人,哪个不是方脸粗肤,膀阔腰圆力大无穷的即便真的成了婚,刘兄台你也有的受了。”

“没事,还可以多娶几房小妾的,外面养着。只要小妾娇滴滴的耐看,管他家里的母老虎在哪耍横呢”隋一笑,“要不将我妹妹娶过去先养着”

胡轩xg格沉稳,一众人中他年岁最小,不禁问道:“皇帝赐婚,能娶小妾”

韩升哈哈一笑道:“能娶,这是有先例可循的。皇帝赐婚只是要求赐婚的女子为正妻,至于娶几房,呵呵,前朝那驸马不是也三妻四妾的不然刘小兄这么讨小丫头欢心,怎么舍得这大好的花丛。不过要是刘小兄以为那徐家女娃是个悍妇,那恐怕就要大错特错了。”

刘愈有些不解问道:“韩老哥见过那女人”

“没有没有,只是猜测而已。”韩升自知失言,“刘小兄还是帮我解了心中的疑惑,刚才你只是瞧了一眼,便说这局棋白子可胜,但不管是刚才的棋局,还是我这百般的思量,却丝毫看不出白子有一丝一毫的胜算。这可要讨教一番了。”

“老哥又钻研起围棋之道”刘愈将黑子推给韩升,自己拿过白子的棋盒。

“说来惭愧,我研究象棋只是一两载,钻研围棋之道却有半生,这遇上好的棋局,若不能解,寝食难安。”

刘愈听到这话也不想藏着掖着,轮白棋落子,刘愈放弃了仅有的一片活路,在不经眼的边角挂了一子。

“刘小兄这是何意这中路你便缴械投降了”

“既然在老哥你的演化中,怎么的都是输了,何不另辟蹊径呢”

两人来回走了几十步,双方展开了一场你死我活的拼杀,说也奇怪,本来黑棋大优,围而不剿,却留下祸端,被白子接连反扑,形势渐转。

“服了,服了。”韩升最后不得不投子认负,“看来刘小兄不但下象棋霸道无理,连这黑白无间,也是如同天外之手,繁妙无比。”

“侥幸,只是看别人下过偷学了一手。”

韩升一愣,见人下过下象棋遇到相仿的残局或有可能,下围棋这种可能根本不存在。心中想到刘愈是自谦,便也就释然。

刘愈实在心情郁结,隋便鼓动着出外游玩踏chun。刘愈便问道:“书达,前些ri子找你勾兑的染料,可都完成了”

隋乐呵呵笑道:“这就找人回去备来。我们去玉河旁钓钓鱼,顺带看看刘兄台的画作。”

第五章你不情我愿

玉河处在京城以西,乘着马车出了城,走小半个时辰便到,青草绿杨柳,在这chunri的河水畔有些诗情画意的味道。隋三人各自拿着弓箭,到处去搜寻着猎物,可莫说一只鸟了,这大冬天的刚过,连蚂蚱都找不到一只。

古人崇尚文可通琴棋诗画道德文章,武要善骑shè。可能以前那个刘愈什么也都会,毕竟是侯门大户人家,找个师傅都有人挤破头去应征。可惜他这个刘愈什么都不懂,来踏chun,最多带根鱼竿,往玉河边一坐,晒着太阳悠然自乐。

本来还想画画chun景,可惜这玉河旁的chun景远不如秋景或是冬景来的写意,光秃秃的除了几棵树,实在没什么好画的,也就只能钓鱼。chun天倒是能找到蚯蚓,挖个坑捉来一两条,挂在鱼钩上便可钓鱼了。

要说这古代的河水清澈,毫无污染,鱼虾齐全,且少有人来打搅因而都比较笨,没多久便已经钓上来两条,隋三人出去忙活了半天一无所获,回到河边便打起了鱼篓里鱼的主意,找来柴草要烤着吃。

远远的,能看到一些帐篷,好像有军队在周围驻扎。刘愈远远的看了一眼,有些骑马的往这面靠近过来,不会是生火烤鱼惊动了军队里的人吧

那些骑马的并非是往这面来,沿着路,过了桥,去迎接另一批从城中出来的骑兵。本来刘愈他们生火便靠大路不远,等这些骑兵靠近了他才发现,都是清一sè的女骑兵。刘愈心中不禁有些惊艳的感觉。

当前的一个女骑兵像是个将军,英姿飒爽的一身红袍,头上没带头盔而只是扎着一条青巾,骑马当前快速往军营那边而去,有点花木兰或者是穆桂英的味道。这难能可贵的素材,刘愈赶紧将早已准备好的画板和水彩准备出来,这刹那间的靠近若是错过了,事后便很难再画出来。

那女将军似乎发现有人在“偷窥”他们,只是惊鸿的一瞥,手指了指这面,然后继续策马往军营那边而去,几个女兵却策马踏着草地往河边而来。此时刘愈的画已经画的差不多,为了保持一种神秘感,他只画了个侧影,线条勾勒的有些简单,整幅画就好像是素描,不过那鲜艳的红sè披风却跃然于纸上。

“你们,是干什么的”

五个女骑手已经策马过来,跳下马,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五个女骑手牵着马走过来,发现这个偷窥她们的家伙竟然支着个木头架子在作画,着实令她们意外。

“你居然敢画我们将军,还画的这么丑,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