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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婵不是没怀疑过那药的真实性,只是觉得左厉冥既然敢独自带自己上岸,定然会留有后手,所以那药多半是真的,不然傻子也不会将底牌亮出来。

余唐光看了路引,没发现任何异样,再看胡婵,发现其眼神有些涣散,微张着嘴,舌头似乎还在搅着唾液,一副痴傻模样。

“咳咳,我只是觉得这位小兄弟似乎很像一个人,如此看来是个误会,打搅了。”快速眨眨眼睛,余唐光虽然有些不解,但也不好再问下去,便还了路引走出饭庄。

左厉冥看着胡婵的模样,忍不住咬紧嘴唇,带着她也出了饭庄,直奔镇南城李神医的住所而去。

做戏要做足,衣衫路引借口都准备好了,行为自然也要符合才是。胡婵方才装傻子时,特意多眨了几下眼睛,虽说不敢不听从左厉冥的意思,但还是希望余唐光能从这细节里发现问题,从而跟踪两人。

不过看那呆子的模样,定是什么都没发现,胡婵有些灰心丧气了。

到了李神医家附近,自然是先找住所,左厉冥带着胡婵进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栈。

左厉冥只叫了一个房间,胡婵自然不敢反抗,进了房间后,胡婵才说:“他说好像在何处见过我,应该是我与父亲长得八分像,才会如此的,这回你信了吧,我才是真正的大小姐。”

“这人来头怕是不小。”左厉冥脱掉外套自言自语。

胡婵的心猛地提起,此时的余唐光应只是个指挥佥事,之后才会得了胡继宗的青眼。自己虽不喜欢那人,但也不希望他被左厉冥算计,于是试探地问道:“他一个巡街的。”

“应不只是个巡街的,一般人可见不到胡继宗的。”左厉冥推开窗子眺望远处。

“也难保的,兴许就是巡街的人,也见过我爹。”胡婵状似无意地说。

“巡街的都能见着胡继宗朝廷大员何时变得如此平易近人了。”左厉冥勾起半边嘴唇说道。

胡婵面上不敢有一丝不悦,心里却不愿意有人如此贬低朝廷。回想前一世,父母虽然对自己不坏,但却没有那种骨肉亲情。这也不能怪任何人,多少年不曾在身边,自然没那么深厚的感情。

胡婵对人的要求很低,虽然父亲把自己作为笼络手下悍将的工具,虽然母亲心里将弟妹放在首位,虽然

总归还是给了自己名分,总归还急着派人寻找自己,总归

胡婵是个容易满足的人,也是个心宽之人,那总归是自己的亲人,可眼前这个却是个随时可以要了自己命的人。

“我有胡继宗的画像,我甚至还有胡夫人的画像,因此看你的相貌,你的话我是信了一半的,只不过需见面确认才是。”左厉冥回身走到胡婵面前,忽地又掏出一颗药丸塞进她的嘴里。

“咳咳,这是”胡婵下意识反抗,但是反抗无用。

“老实躺一会儿,我出去片刻,明日带你去见一个人。”左厉冥随即将浑身无力的胡婵抱起,放到床上拉下床幔便走出屋子。

胡婵想骂又张不开嘴,想动又是浑身无力,只能静静躺在床上。

跟着养母学了无数句骂人的话,胡婵咬着牙挨个都用到了左厉冥身上,诅咒了他祖宗十八代,外加连他的后世都问候个遍,这才觉得有些累了,干脆闭上眼睛等着。

夜渐深,客栈里的人大都睡下了,房间里便显得更加安静。胡婵眯缝着眼睛,忽然听到屋顶有瓦片轻移的声音。

应不是左厉冥,如若是他的话大可以从房门进来。不好,莫不是有贼人自己虽然身无分文,但是有色相,胡婵紧张起来。

过了许久,胡婵眼睛睁开一条缝儿,看到余唐光在窗口处晃动,汗毛立刻乍起。

赶忙闭上眼,胡婵心里慌了起来,虽说盼着有人来救自己,但没有左厉冥的解药,即使脱险也逃不脱肠穿肚烂的下场。

看来余唐光觉出了端倪,此时的胡婵既激动又不想让他掺和。

胡婵只觉余唐光摸索着来到床边,略一迟疑了自己便慢慢靠近过来。

“小兄弟,小兄弟。”余唐光轻唤道。

胡婵闭着眼睛,心道还是莫要睁眼开口了,索性不去理会,不然的话出了事麻烦可就大了。

“小兄弟,小兄弟。”胡婵仍旧不去理会,只闭着眼睛。

余唐光见胡婵连唤不醒,伸手探其鼻息,见进出有序却又一动不动,心下生疑,又按住她的前胸欲摇醒“昏迷不醒”的小兄弟。

胡婵脸上腾地红了起来,想要躲过他的“魔爪”,但想想后果还是忍住了。

余唐光按了一下,瞬间愣住,接着又做出了一件令胡婵后悔莫及的事。余唐光又将手按住她的前胸,觉得自己方才好像产生了错觉,皱着眉头疑惑地再次确认。

胡婵终于忍不住,倏地睁开眼睛。此时的余唐光刚被自己第二次的手感震惊,又猛地见其瞪着自己,直愣愣地看着胡婵不敢做声。

余唐光虽说生在一个武官家庭,但从小到大都是跟着为官清廉的父亲过苦日子的,身边只有一个小厮,别说摸胸,身边连可以摸手的丫头都没有,为数不多的丫头都伺候在母亲和祖母身边。

两人直愣愣互盯着,胡婵此时已经冷静下来,想起左厉冥给自己定的角色,便大叫起来。“哥哥说穿了男子的衣衫,就没人欺负我,哥哥骗我,你也欺负我。你滚,你滚。”

余唐光张了张嘴不知说些什么,过了好半晌才魂不守舍地站起身,咬咬嘴唇下定决心说:“姑娘,都怪在下鲁莽,在下定会为此事负责,姑娘莫恼。”

胡婵心说你可莫负责,上辈子没有躲过去,这辈子定不会再嫁给你这种死脑筋。“你滚,我不要你,我要哥哥。”

余唐光见与心智不成熟的胡婵说不清,便作了个揖退出门去,心想还是找到这姑娘的兄长再提自己冒犯之事。走到外面,余唐光心说近来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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