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见那名为典韦的家伙竟然如此无视刘晔,这如何能忍得遂拔亲卫佩刀在手,怒斥道。
“哼豪族多败类,官家无好人黑脸厮莫要欺人太甚,某却不吃那套”
典韦轻蔑地扫视刘晔和张飞一眼,手中却从身后解下两把玄铁双戟紧握道。
“丑厮无礼来来来,与张爷爷手下见个高低,若能胜我,吾便不究你失礼”
张飞气得将亲卫佩刀往地上一扔,自己回身上马,持丈八蛇矛在手,后大吼道。
“汝欺某无马耶”
典韦亦是眼中狠色一闪,看也不看刘晔,却是直喝张飞道。
“谁说不与你马这里马匹由你挑选,看汝有何本事敢如此无礼行事”
张飞亦是轻蔑一笑,居高临下地喝道。
典韦怒气狂涌,直直便行过来,随便挑一匹马,从亲卫手中接过缰绳便上马,拉出距离,瞪视张飞。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片刻之间,华佗见典韦如此行事,只是嘴角露出一个无奈笑容,对带着询问目光的刘晔道:“想这典韦却是嫉恶如仇,先前却是有睢阳豪强李永欺杀襄邑刘氏,他上门为之报仇斩杀,故而成为逃犯,当时官兵数百人,皆不敢近前,但他也受了些伤,吾感其义救之,他虽护我,却无家将之实,全自愿耳。”
“无事,我这兄弟也是直爽性子,他两人斗过一场说不得会成友朋,只是晔来得唐突,却让神医为难,行医受扰,实是心中不安。”
刘晔淡淡一笑示意华佗不必担心,反而说起自己不是来。
在他看来,张飞也好,典韦也罢,都属于自己心目中值得敬佩的英雄人物。如今自己沾了光,地位不同罢了。同时对于两位武力都属绝顶高手间的单挑,他心里自然也有些好奇,故而未开口阻止,熟知他心意的张飞自然也就依性而来,正巧又有月余光景未曾痛快战斗,如今见到一位强者,正好一解手痒。
“翼德,典壮士,汝二人当记分出胜负即可,切勿伤人性命”
刘晔扬声补充道,这话却是听得典韦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神色,发现刘晔这人果真与先前见过的官吏皆不相同,心中自然恶念稍减,口中也自说道:“某自有分寸,不伤他便是”
“呔汝眼中无人,岂非欺吾少力孰知谁来饶谁闲话少提,手下见过,看招”
张飞听到对方似是不将他放在眼里,岂能不怒从战倒吕布开始,他便是被无数将士敬为“战神”,如今被一无名小卒看低,自然更添怒意。
“张将军无敌张将军无敌”
数十名军卫见到张飞拉开马匹,已开始加速向典韦冲来,便齐声呼喊,自有一股极强声势,让在场的百姓皆是面色惊骇,便再离得远些。
“华神医,如今这里却是暂时无法再诊治病人,只得等他二人见过高低,再由吾等赔罪。”
刘晔见华佗却是眼中无奈之色浓郁,猜到是因为百姓皆不敢围观,甚至有许多直接散去原因,便再施礼赔个不是。
“都亭侯实乃仁和之士,草民生平仅见,这却怪不得大人。”
华佗并非不知进退,见刘晔如此高官再三折节礼待为生平仅有,心中自有一股暖流活动。
说话间亦闻得典韦一声大喝,舞双戟迎上张飞,两马相交,“叮叮”连响两下,带出一片火星,巨大的声音震得在场人人耳中轰鸣,过后都有连续回响。
“哈哈丑汉子不错,能让俺痛快战上一番,听好名号,俺乃燕人张翼德是也”
张飞迅猛一击未曾功成,不见丝毫气馁,反而高兴地大笑出声道。
“某乃陈留己吾典韦便是汝亦不差”
典韦眼中再无丝毫轻蔑神色,面色郑重道。
“再来,再来”
张飞一夹马腹,马儿吃痛再次飞奔迎向典韦而去
两人转瞬间已斗过五十余合,刘晔却是眼前一亮,忽有所觉间转头正好发现华佗亦是眼中精光一闪而没,不由心底暗道:“曾听说过华佗亦是武道高手,这才能创出强身健体功效极佳的五禽戏,如今看来只怕不假,怪不得他在此乱世行医天下,却是有自保之力了。”
“华神医以为典壮士与吾兄长两人谁能取胜”
刘晔忽然问道。
“都亭侯请直呼华佗表字便可,草民实是当不得神医之称。至于他们两位依草民看来,却皆是一时豪杰,武道高手,如今看来却是典韦颇不擅骑术,故而败势渐显,依此下去,不过二十合便得落败”
华佗却是拱手一礼,复认真的回答刘晔道。
“元化此言与晔判断正好相合”
刘晔心里稍稍一惊,毕竟有心理准备,故而证实华佗本身武力不凡这也算不得什么。
果然,再不过十五合,张飞看准时机人马合一,飞骑一矛便将典韦右手中玄铁戟震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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