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墨恒令耿冲紧闭院门,将外面窥探嗤笑的繁琐小事置之不理,他没那个功夫和闲心。
“吴刚,你经脉丹田安然无恙,四肢虽断,却也没有残缺,对我等修炼者来说,只是外伤。我传你固骨埋脉之术,你自己好生体悟,卧床修行时为自己疗伤,至多三日,四肢即可康复。”
墨恒在吴刚窗前负手而立,沉声道,“不过,此为秘术,秘不示人,你且记住了”
吴刚等人同时一怔:秘术
秘术并非道法,但能称得上秘术的法术,哪一门不是珍贵至极谁又会轻易传授出去难怪他们震惊,不过,他们却毫不怀疑墨恒此话真假。只看墨恒先前带着吴刚和夜图飞回来的那朵幻影莲台,就绝对不是一般法门可有。
“小人无能,不敢受主子如此大恩。”
吴刚脸色涨红,压下震惊,忙要挣扎起身。
墨恒眼眸和缓了些,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左手虚按,用法力按住他的肩头,转头挥手。
夜图、后峰、羿羽、耿冲四人都各自屏息心跳着,一见他手势,只能连忙行礼退出门外。夜图面带愧色,后峰和羿羽则都沉默寡言,耿冲则心中暗道:固骨埋脉主子传授言少爷内景经时,似乎提到过这门玄术,可惜我当时只偷听了前几段话,再往后便没有听到了。
耿冲懊恼,忽然心头一动,紧跟着狂跳起来,又纠结万分。这一纠结心动,就纠结到了晚上。
当晚。
耿冲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终于暗暗说服自己:“以前这便宜主子就没多少用到我的地方,我能够学到青莲衍生诀纯属侥幸。以后他更用不着我,不趁着现在那两个小杂种脸皮子薄的时候牟取好处和地位,难道以后任人排挤吗不就是睡个男人,过了这个村儿,就没有这个店儿了”
他心跳加速,想着墨恒俊朗的体貌和雍容的贵气,心底隐隐约约的,多了几分微弱的心甘情愿。心甘情愿得莫名其妙,却又仿佛本应如此。
他一咬牙,起身点灯,取了镜子,细看自己面庞。不够俊美,但很端正阳刚,以前混江湖的时候没少迷死大姑娘们。他多了一点自信,去水房刮净胡渣,将自己通体洗得干干净净,再换上一身深色短打,忐忑纠结着敲响墨恒的屋门,恭敬地问道:“主子,您睡了吗”
墨恒浓眉一挑:莲台诀初现功效了
莲台诀虽为莲花法咒的傀儡秘术,却永远不会抹煞修炼者的秉性、思想、心机、城府。就拿耿冲来说,他现在已经是炼气初阶的巅峰,莲胎根基稳稳铸就了,以后越是修为高深,便越会对墨恒惟命是从,此法无可化解。直到他把自己一步步修炼成为只对墨恒死忠的“傀儡死士”。
而今晚之前,墨恒已经发现些许苗头了。
夜色寂静。
后峰、羿羽在各自的房中睁开眼来,悄悄倾听着耿冲的轻微响动,等待着墨恒的反应。
第十八章
墨恒一念流转,眼含戏谑,闭目运转法力,继续冥想修行,竟是对门外的耿冲视若不见。
耿冲半晌没有得到回应,只能原地候着,既不敢贸然推门而入,又不敢就此转身离开。又等片刻,他挺直的腰背站得僵硬,心中越发惴惴不安,只觉小院里沉寂压抑,针落可闻,让人喘息艰难。
三刻钟后,墨恒终于掐诀收功,睁眼淡淡道:“进来吧。”
“是,主子。”耿冲如蒙大赦,擦了擦额头冷汗,连忙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又随手把门掩上。他不敢直视墨恒,垂头走到近前,双膝扑通一声跪倒,心跳如雷地磕头道,“奴才耿冲,给主子请安。”
墨恒便问:“何事”他倒要听听耿冲这个有些心机的江湖汉子能对他说出什么风花雪月。
耿冲神情坚毅,面庞微红,看着倒也雄健英武,似模似样。他恭声拜道:“回主子,奴才没甚城府,口舌粗笨,说话若有唐突,还请主子重重责罚。”提前铺垫了台阶。
墨恒饶有兴致:“说。”
“是。”耿冲魁梧精悍的上身伏得更低,咽了口唾沫,竭力把语调说得诚恳,“主子月华星朗,贵如谪仙,奴才便如那蝼蚁蚍蜉,只能卑微仰望。人说近朱者赤,蝼蚁尚且贪存,奴才浅薄,愚昧无知,亦知常伴主子左右,渴求近侍”
墨恒面色从容,手指弹了弹衣袖,打断他的滔滔不绝,仍是淡淡地问:“何事”
耿冲的赞美话语一滞,像是被人硬生生掐住了脖子,趴下的面庞红得发涨。
“主子”耿冲双手十指紧抓地面,张口还想再说漂亮话,却突觉身上压力森冷,竟是墨恒以杀机气势相压他骇得一闭眼,蓦地砰砰磕头道,“回主子,奴才二十有五,身子还算康健;奴才委实倾慕主子已久,故而前来,冒死自荐枕席。”
冒死,自荐枕席
偏室中悄悄偷听的吴刚、夜图、后峰、羿羽四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墨恒也微微一怔,险些朗笑出声,黑眸沉了沉:“果真如此”
“奴才不敢有半句虚情假意,此身贱躯,任凭主子赏玩,奴才心甘情愿。请主子明鉴。”
耿冲豁出去了,面红耳赤,声腔居然也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说完,健壮的臂膀撑着地面,利落地微微抬身,大手一抓,扯开自己的短打衣襟,袒露出精壮厚实的平滑胸肌来。此时此刻,他已经臊得厉害,浓眉薄唇,在坚毅有棱角的面庞上平添两分滋味。
墨恒眸底净澈,如洞悉世事,并无蔑视不屑之态,看了他半晌才平和轻笑,清醇的声音从胸腔里发出,抬手掐诀,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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