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改革停了下来,理了理脸上纷乱的头发,孙承宗,徐光启这个,自己军事上,政务上的左膀右臂,唉,还是见一见吧,怎么说,这两位老人,也是一心盼望着自己好,盼望着大明朝能好的,杨改革也不想伤他们的心。
“见吧。”杨改革说了声见,宫女们,连忙把桌子收拾收拾。杨改革自己也理了理头发,把头发盘起来,把帽子戴上,衣裳也整了整,一个精神爽快的皇帝,又回来了。
“臣,孙承宗徐光启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位师傅快起,大伴,快给两位师傅看座。”杨改革一看到两位老人斑白的两鬓,心中又觉得亏欠,自己似乎有点对不住这两位老人,这两位老人如此年纪了,还在为大明朝奔走,自己这个年轻人,却每天混吃等死。唉,这大明朝,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啊
“两位师傅,可是来劝朕的”杨改革率先就问了。
“正是,陛下,万万不可如此颓废,大明朝还靠皇上来执掌啊”孙承宗首先就开口了,这大明朝这些年,尽是一些不如意的事,国力越来越不堪,好不容易出了一个比较正常的君王,出了个有点希望的皇帝,却没想到盐税一事,对皇帝的打击太大,皇帝居然撂担子不干了,让孙承宗急得不行,这国事,是一天也不能耽误啊
“陛下,万万不可如此懒散,想我大明朝,正是风雨飘摇,内焦外困,天灾连连,陛下怎可置万万子民于不顾,如此消极,荒怠政事啊”徐光启也是焦急自责,皇帝如此消极的原因,就是盐课,盐课这件事,他本来就是犹豫再三才说的,现在看来,这件事真的不该说,对皇帝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唉两位师傅别劝朕了,朕知道了,朕也是一心想中兴我大明,奈何朕的能力有限,这大明,就让他这样吧,朕不打算管了,反正朕南边还有一个家,过几年,不行了就到南方去,至于这天下的百姓,朕是管不了了,朕也没有能力管啊两位师傅如果要用印,就只管找大伴,朕会吩咐他,凡是两位师傅同意的,朕都准。”杨改革对自己的这两位师傅,是没有什么顾忌的,有话就直说了。
杨改革现在的心中,就是这个打算,这大明朝,这种腐烂的程度,就让他自己死去吧,自己管他去死。军政两方面的事,都交给这两位师傅。自己当个甩手的掌柜,安心过几年的皇帝生活,混吃等死,时间一到,马上带着家小往南边跑,再不济自己还是皇帝,到了南边,照样花差花差的过日子,这样不比和那些猪一个队伍爽快些
听着皇帝如此消极的话,两位帝师更是忧心忡忡,焦急的不得了。
“皇上不可,皇上万万不可如此的噗”徐光启说着,一口血喷在乾清宫里,分外的鲜红,整个人软倒在地。
杨改革大惊,立刻奔下来,扶着徐光启,焦急的道:“徐师傅,你怎么样”
徐光启声音微弱:“陛下,万万不可如此颓废”说着,整个人又晕死过去了。
杨改革吓着了,失声叫道:“徐师傅,徐师傅”
王承恩在一边也吓着了,立刻大叫:“快传太医,太医”孙承宗更是在一边的关切的观望着。
杨改革真的是慌了神了,自己穿越过来,什么事也没干成,一位可敬的老人,一位值得尊敬的历史人物,一位为了大明朝奔走,维护万万百姓的老人,却要死在自己身边,这让杨改革心慌意乱,觉得老天份外的不近人情,这都是怎么了天要亡这大明朝啊
整个紫禁城,鸡飞狗跳。
太医匆匆忙忙的跑到了乾清宫,东暖阁里,榻上躺着一个人,仔细一看,正是“帝师”徐少保,皇帝坐在榻边,再旁边是帝师孙承宗,总管王承恩,全是帝国的权利核心,正要给皇帝行礼,崇祯皇帝道:“不必行礼,立刻检查,到底如何了”
“遵命。”那个太医五十多岁了,只稍稍的躬身,就来到徐光启的面前,将两根手指搭在徐光启的手腕上,静静的为徐光启把起脉来,可能为了更加准确的确诊,整个眼睛都闭了起来。
杨改革见太医正在给徐光启把脉,还闭着眼睛,知道这太医怕打搅,于是,朝王承恩使个眼色,自己就出了东暖阁,孙承宗,王承恩见皇帝出去,也跟着出去了,给太医留下安静的空间,避免耽误太医诊治。
一出东暖阁,杨改革就问道:“为何徐师傅身体这样差向来不是挺好的吗”杨改革前几天看徐光启,身体还蛮好的,不像是会吐血的样子,怎么自己几天不见,就成了这个样子了这里面肯定会有蹊跷。
王承恩低着头,默不作声,他是个太监,整天都和皇帝呆在一起,要说情况,也轮不到他来说。
孙承宗见皇帝带着怒气,想了想道:“陛下,这都是盐课一事惹起的,子先他给陛下讲解盐课的利弊,惹得陛下自弃,群臣都把这个罪过怪到子先的头上,想必,陛下在宫中,也接了不少弹劾子先的奏折吧,这几天,子先他在外面,受了不少的气,整日忧心忡忡,又见陛下不理政事,更是焦虑惶惶,自责不已,今日进宫,本想劝劝陛下,奈何陛下如此语气,子先他必定是忧愁焦虑过度,急火攻心,才导致了吐血的。”孙承宗给皇帝解释了徐光启为什么会吐血。
什么为了盐课这事自己还没去找你们麻烦你,你们到好,把自己的臂膀徐光启弄得吐血了,这,也是在是欺人太甚了,杨改革快气死了。
“大伴,可有弹劾徐师傅的奏折”杨改革一口怨气憋在喉咙里,难受,盐课这件事,本来就是一群人忽悠,欺骗皇帝的事,皇帝不追究了也就作罢了,现在到好,有人站出来揭露了其中内幕,就被你们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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