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两臂间脱落出来,反盘上天门道长的臂膀,口中回应:“师兄说的是,武林之中总有一些人希望能够踩在别人的肩膀上,如果不让这些人清醒清醒,那江湖非乱套不可。”
天门道长连连称是:“师弟所言深得我心。来来来,师弟,且随为兄入山叙谈,一解为兄苦候老弟之苦。”
赵阳岂会被天门如此轻松就拉去,天知道里面会不会是鸿门宴或者断头台手腕一振,赵阳不动声色推卸开天门的手掌,婉言推辞:“多谢师兄好意,适才赵阳已与三位玉字辈的前辈约定,请他们对小弟的不成器的徒弟进行点评,故而只好谢却师兄好意了。”
天门道长轻哦一声,面显失落,两手一探,重新握住赵阳手腕,用力摇摆:“既然如此,那请师弟多在泰山停留些时日,好让为兄有机会尽尽地主之谊。”
赵阳皱起眉头,略显吃力回答:“多谢师兄好意,小弟有暇,定当拜访。”
天门道长目露喜色,在赵阳肩头停留一注,方收回目光,恋恋不舍地与赵阳话别。
玉玑子轻声询问赵阳:“志强老弟是否觉得不妥我这师侄为人可是阴险之极,志强切要小心为上。”
赵阳谢过玉玑子关心后,方才自信道:“凭他天门道长,还不放在我眼中。”
玉玑子没有多言,而是轻轻摇头陷入沉思。
天门道长心中狂喜,以致于难以自持被身边道童发现,凑趣询问:“师傅可是发现了什么得意之事,不知弟子可否有幸听闻”
天门道长哈哈大笑:“衡山赵阳,不过如此尔。”
是吗道童不敢反驳,心中却腹诽不已:人家几个月的徒弟就把你好几年培养的弟子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你还好意思说人家不过尔尔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如此尔尔
赶到春院,天门道长被眼前凄惨的景象骇了一跳:“怎么回事,怎么你们伤亡如此惨重”
几个伤势较轻的徒弟七嘴八舌将经过讲述一遍,天门道长怒气勃发,胡须皆张:“赵阳,尔欺人太甚”
“师傅。”迟百诚适时醒来,见天门道长立在一旁,心头大喜,连滚带爬扑下床,抱住天门道长的大腿嚎啕大哭,“师傅啊,你可要给弟子们伸冤啊,弟子们好惨啊,放下了武器,还被他们打断腿;拒绝放下武器的,被他们踢下山道,生死不知啊师傅。”
天门道长老泪纵横,摸索着伸出手,抚摸着迟百诚的头:“百诚你放心,为师定替你们讨还公道。只要他赵阳还活着,这笔帐就不能不算,我泰山派与他不死不休”
秋园之内,守卫的泰山派弟子不时听到院内传出的爽朗的笑声,心中极为好奇,怎么这衡山派的几个人来了之后,三个师叔祖就开心了不少,真是怪事,难道衡山派那几个人就那么有趣
“哈哈哈哈,志强老弟你真是个趣人啊”玉玑子开怀大笑。
“老哥过奖了。”赵阳自谦了一句,尔后正色道:“适才我们也谈到了,如今五岳剑派中嵩山派一枝独大,实不利于我五岳剑派的发展。刚才我谈的水桶理论一般,一个木桶能装多少水,不是取决于最高最长的那跟木条,而是最短的那根木条。要想扩大木桶的容量,只能改造最短的那根木条。
五岳剑派是一个木桶,那我们五派分别就是五根长短不一的木条,如果不想被外力强加改变,那我们就只能自求增长,必须进行改进。嵩山派最强,是最长的那根木条;泰山派底蕴深厚,是第二长的木条;不是我自夸,剩余三派中就数我衡山派实力最强,虽然也曾衰落过,但目下已经进入了天翻地覆的变革期,假以时日,超过贵派也不是不可能。”
玉玑子点点头:“老弟所言着实有理,单从你这几名弟子就看见一般。虽然资质不下于他们的,泰山派不是没有,但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能取得如此成就,却实在太难,不知老弟是怎么做到的”
玉玑子此举已有刺探之意,即使赵阳拒绝,玉玑子也不意外。不过,赵阳并未拒绝,只是这样的速成方法不适合推广。
“用银子堆出来的,用危险逼出来的。”赵阳坦言,“我是将他们放到生死一线之间,刺激他们的潜力,同时每天都用人参、灵芝来喂饱他们,平均每天他们的花费都要五两多银子。成效的确显著,但是耗费也太大了,根本无法推广。”
好大的花费玉玑子骇了一跳。
玉音子比较心细,听得赵阳如此一说,当即就在衣襟上进行比划,计算赵阳一共花了多少钱来培养这几名弟子三个月,嗯,八名弟子三个月。
待得玉音子头晕眼花时,他终于得出了结果,不过也太出乎意料了:一人三个月一百八十天合计需要九百两银子,八个人三个月共需要七千二百两银子。
我日
玉音子心中怒骂,只有发了横财的赵阳这厮才能为这些无亲无故的弟子如此的花销
第五卷烽火泰山第八章泰山内乱
赵阳不知道玉音子到底是如何盘算的,自然也难以得知玉音子的感慨。如果他知道玉音子的计算能力很差的话,估计就会对玉音子大为改观,而不会后来造成诸多的误会。
“其它各派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我衡山派不进行改进,一旦成为最短的那根木条,将拖累五岳剑派的整体进度。一旦到了那日,说不定就会引起其它各派的干预,至少嵩山派会进行干预。”赵阳不无忧虑,“如果不是事情危急,我也不愿意花这么大的价钱来培养弟子,太辛苦了,太浪费了。”
玉音子适才盘算,对赵阳此话极为赞同,连连点头。
玉玑子不悦地看了师弟一眼,心道,人家赵阳发感慨,你接什么话茬啊你。
“即使衡山派坐实老三,也不能马放南山,兵戈入库。”赵阳将玉玑子、玉音子二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心头暗笑,不过口中没有停顿,“没有相应的实力,就争取不到相应的尊重。我不知道贵派是何种心理,但是,如果贵派不能合力齐向,仍旧如此内争,将严重滞后贵派的复兴之路。”
见赵阳老将话头往泰山派头上扯,玉玑子明白赵阳的盘算,不过却也有顾虑:“老弟好意,为兄心中有数,只是派内争端最忌讳发展成为内斗,华山派的前车之鉴为时不远,不得不谨慎啊。”
赵阳看了看坐在玉玑子三人之后的七名天字辈泰山派弟子,建议:“既然天门道长德望不足于服众,三位老哥何不召开长老会另行设法,毕竟天字辈的长老人才济济,想来找出几个雄才大略的人才还是轻而易举。”
玉玑子面色尴尬,心中有苦却无法向赵阳讲,只好闷着葫芦不发言。
玉磐子为师兄解释:“老弟有所不知,虽然长老会可以指摘掌门不是,但并无罢免掌门职权。更何况,天字辈的弟子实在让我们伤透了心,如果让他们负责门派的改进,必将事倍功半,得不偿失,毕竟他们无论是在武学还是经验上,都无法服众啊。”
gu903();明白了。赵阳点点头,说开了,就是你玉玑子想做掌门,所以才感觉为难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