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玑子有此想法并不出乎赵阳预料,不过,如果是玉玑子做掌门,对赵阳来说并不算什么好消息,因为玉玑子的威望远非天门道长可比。一旦由玉玑子统率泰山派,那泰山派凭借其深厚的底子,将衡山派甩在身后定然非常轻松。
首访泰山,赵阳便存了心思鼓动天门道长伺机将玉玑子三人干掉,让两帮内讧,好给衡山派前进腾出道路。谁料天门道长竟然给了赵阳一个下马威,让赵阳措手不及;同时,天门道长的转变,也使得赵阳不得不重新思考自己是否相当然了
天门道长的目的赵阳在看到剑阵的刹那就猜出来了,是以他也以硬碰硬,让天门道长铩羽而归。既然天门道长不可持,赵阳唯有寻求玉玑子三人的帮助,谁料玉玑子并不比天门好对付。
麻烦
赵阳有些苦恼。玉玑子三人与嵩山派左冷禅在原著中便有勾结,那到了这个诡异的笑傲时空,二者之间定然勾结依然,自己还有机会插进去吗嵩山派支持玉玑子是为了将泰山派收归己用,自己结好泰山派是为了让泰山派实力下降,为衡山派开路。
目的不纯,动机不善,道路堪虑啊。
玉玑子有些感慨,自己的事情让这个衡山派的小老弟长吁短叹,真是让人不好意思,自觉有些尴尬:“老弟无需烦恼,车到山前必有路,老弟的心意为兄心领了。”
赵阳自己龌龊的思想自然不会告诉玉玑子,看其为自己担心,心中感到怪异,岔开话题:“观老兄在泰山派的人气极其旺盛,何不顺民心从民意直接取代天门好了。如今天门一系弟子损失惨重,我估计可能也到了比较惨淡的境地,如果老兄振臂一呼,虽不是山呼海应,但也应该是应者云集吧”
玉磐子心中一动,开口附议:“师兄,我觉得志强老弟说的很有道理。今日天门为了扬威,将自己的弟子派出去布阵,谁料被志强高足利用迟百诚冲破了阵势,重伤大部。如果我们趁其病,当能要其命。”
玉玑子有些心动,不过仍然犹豫:“一旦公然对立,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会不会损我泰山派的元气啊”
玉音子见玉玑子有些心动,极力鼓动:“师兄勿要担忧,今日天门弟子大多受伤,仓促之下,天门能调动几多人手这些受伤的弟子正好避免为天门卖命,正好保存了我泰山派元气。一旦等到这些人康复,那剧斗之下,伤亡定然更为惨烈。”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赵阳阴涔涔加了一句。
玉玑子犹豫半晌,两条卧蚕眉抖了几抖,终于下定了决心:“天门不仁,天门无能,我却不能使泰山派的内乱自我手中开始,我已决定,非天门不义,我决不与其动手。”
玉玑子长袖一甩,径直回屋休息。
赵阳感叹一声,心头有些酸溜溜的,有点失落。玉玑子竟然如此深明大义,让赵阳很是惊讶:人啊,真的好难琢磨啊。
站起身,赵阳准备回去找弟子商议,看归程路上如何躲过天门的追杀,毕竟自己与天门已经结下了不死不休的仇恨。
“志强老弟打算做什么”玉音子见赵阳起身似乎想离开,极为不解,“大事尚需志强老弟相助,怎地”
赵阳这才发现玉音子与玉磐子还端坐在原地未动,心头好奇:“二位老哥怎么还坐这里不动啊正主已经离开了,咱们还能做些什么”
玉磐子插言:“志强老弟还是坐下吧,咱们还要商议如何改进呢,不将天门扳倒,志强你下一步的行程也将极不顺利。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志强似乎不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物啊”
赵阳发觉自己大脑似乎跟不上两人的思路:“两位老哥,麻烦你们能否给小弟讲清楚些现在玉玑子老哥已经明确表态,不参与对付天门的行动,那我们还有什么可以混的没有玉玑子的振臂一呼,我们仓促发动,得不到泰山派弟子的支持,最后难免失败。小弟没有什么,大不了跑路就是了,两位老哥难道打算到我衡山派寻求避难”
玉磐子呵呵一笑:“看来,我们的小老弟是误会我们的意思了。”
赵阳心中一动,知道自己可能忽略了一些信息,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无疑却是至关重要的信息。
见赵阳皱眉苦思,玉音子不忍让赵阳为难,直接解开了谜底:“不错,我师兄是说过泰山派内乱不能自他开始,那可以自俺玉音子开始啊,这样就与我师兄无关了;我师兄是说过除非天门不义,否则他不对天门出手。可是,”玉音子拉长了声音,“对付天门,需要我师兄出手吗”
靠
人啊人,真不是可以琢磨的啊
第五卷烽火泰山第九章心怀歹意
安抚受伤者,鼓舞颓废者,激励胆怯者,天门道长忙得脚不沾地,在二弟子建除道长的协助下,终于将一干弟子处置妥贴,方才有暇吐气:“赵阳贼子,我与你不共戴天。”
建除道长深刻感受到了师尊的怒火,硬着头皮回应:“师尊,赵阳虽为衡山派长老,但他加入衡山派不过半年有余,本身实力应该有限,可他座下弟子为何如此凶悍”
天门道长闻言踌躇,沉吟片刻,方才给出答案:“赵阳此子天纵奇才,成就着实惊人,不过尚在为师之下,不足忧虑。至于其座下弟子,出手者仅有三人,林平之凶悍无比,可要细究,当属正常。”
建除道长目露怀疑,不知道自己师尊何出此言。
天门道长缓缓解释:“林平之是何人福威镖局的少镖主,其曾祖林远图曾单剑震武林,林家的辟邪剑法也是不同凡响的武林绝学,即使如今没落,仍当有可取之道。也许赵阳收林平之为徒,便是存了偷窥林家辟邪剑法的心思。”
建除道长恍然大悟:“师尊的意思是说,林平之技艺高超可能是融汇了两家之长的缘故”
天门道长目露嘉许之色:“不错,林平之家学渊源本就惊人,没能发挥出来可能是林家后人的不济,衡山派间或还是有一两个人才的,也许他们踩了狗屎运,重新发掘了林家辟邪剑法的威力,可惜了啊。”
天门道长目露遗憾之色,他也曾亲赴福州,观摩林家的“辟邪剑法”,大为失望下也懒得与林家人打照面,更别提拜访了。如果“辟邪剑法”稍有可取之道,天门道长定然不会放弃如此硕大的肥肉给别人。
建除道长略有所思:“弟子听闻,福威镖局给衡山派进贡了大批的白银,说不定赵阳就是用银子堆出来这几名实力高强的弟子。”
轻轻点头,不过旋而摇头,天门道长有些生气:“即便如此,迟百诚也败得太速”
建除道长给大师兄讲情:“师尊勿要动怒,师兄过于厚道,没料到衡山派卑劣无比,竟然狠下毒手,才遭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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