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紧赶几步,听着竹矛入地的声音渐远,刘铁明白自己两人算是捡了一条小命回来,扭头向孟刚一笑:“老孟,有我在,保你无事。咱们可是兄弟啊,哪有让你一个人断后的”
孟刚一笑,还未说话脸色大变,两手扯住刘铁的衣服猛然用力,从刘铁腋下站在地上。左脚触地,刺骨地疼痛让孟刚瞬间大汗“老孟,你怎么了”刘铁疑惑地看看满头大汗的孟刚。
“快走。”
孟刚两掌猛然推出,击在刘铁背上,将刘铁推向前方。
“老孟,你要干什么”
刘铁踉跄两步才站稳身体,难以相信孟刚竟然向他出手,愤怒地转身喝问孟刚。
瞳孔急剧睁大,孟刚惊骇地发现孟刚胸膛突兀出现了一个血洞。
这是怎么回事
孟刚心中正在疑惑,胸膛处传来钻心的疼痛,低头只见一柄竹矛将自己刺透,尚有三尺长的竹竿在体前晃悠。
谁,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道,将竹矛掷出十几丈的距离穿透两人
孟刚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心中恍然,苦笑咧嘴,沉重倒地。
原来是左冷禅,难怪,死在左冷禅手中,也不算丢人吧
左冷禅随手一招,周边一丈方圆的竹矛宛如有无形之手操控般从地上拔出,散乱一地。
剑仙
嵩山弟子士气猛然高涨:传说中的剑仙啊,想不到掌门人武艺竟然如此精湛,应该是天下第一了吧
无需动员,嵩山弟子士气飙升数倍,捡起地上竹矛,狂猛地扑向幽谷。
“杀”
左冷禅振臂高呼:“青竹谷之内,不留一个活口今日之战,务必要奠定我嵩山派百年基业,成就我嵩山派万古英名”
声音不大,却充满了阴寒的杀机,在青竹谷引起了阵阵回响,一波又一波向四周扩散,无形之音波竟然也撼动了四周的青竹,唰唰抖动不止。
“杀杀杀”
大起大落之后的嵩山弟子似乎神经壮大了许多,双目充血,脑海之中反复回荡着杀的意念,将衡山派斩草除根,用衡山派来洗刷嵩山派的耻辱。
幽谷之内,一栋竹楼之上,刘正风、赵鸿帆、李天丰三人挺立其上,身后还树立着几名衡山弟子,怀抱各色令旗,显是用来进行调度的。
“小师弟还没有醒吗”
左冷禅振臂一呼,声音响彻了整个青竹谷,刘正风面色一变,惴惴不安地询问身边的赵鸿帆:“嵩山派现在可是亡命之徒啊,如果没有将谷口炸毁,说不定他们就撤了。虽然我们人数占据优势,但这些衡山弟子的实力都不怎么样,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没有见过血,根本无法与嵩山派相比啊。”
“是啊。”赵鸿帆心有戚戚焉,点点头,“嵩山派弟子普遍经过了十几年的修炼,基本功要比我们强多了,更重要的是,嵩山弟子大都经历了血战,不管是经验还是心志方面,要远强过我们。这一仗,即使胜了,代价也太惨重了。”
“擒贼先擒王,只要将左冷禅击杀,嵩山派群龙无首就不难对付。”
李天丰微微一笑,成竹在胸:“从嵩山赶到衡山,千里路程,嵩山弟子已经疲惫不堪;进入青竹谷,未经大战,嵩山派已经损失惨重。老夫虽不敢断言,但嵩山派弟子之中定然有不少人已经动摇,只要我们能够除掉左冷禅,那大事可定。”
左冷禅似乎比较容易对付吧
三人心中升起了念头。
“既如此,请李前辈吩咐,衡山派上下以前辈马首是瞻。”
刘正风与赵鸿帆不假思索,将全盘调度权转交到李天丰手中。青竹谷的具体防御计划是由李天丰与赵阳二人操办,他们所知不多,况且,赵阳曾经有言,如果事有不测,就由李天丰全盘调度。
人的名,树的影。
李天丰名震江湖之时,他们还是呀呀学语的孩童,接受李天丰的指挥,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李天丰接过了指挥旗后立刻进行调度,在刘正风与赵鸿帆的配合下,衡山派弟子迅速按照令旗的指挥进行调度,奔赴各自的岗位,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血战。
“百战余生,锐不可挡。”
调度完毕,指挥台上只剩下寥寥几人,李天丰收拢笑意:“老夫没有与左冷禅交过手,不过听其适才发话,中气十足,余音回荡,看来其底蕴丰厚,功力高强,我们勿要谨慎,万不可轻忽大意,阴沟翻船。”
“小师弟负伤不起,王大侠伤势未复,现在能抵挡左冷禅的唯有我们三人了。”
赵鸿帆沉稳点头,显是对战局并不看好:“我们这边经过血战考验的弟子太少,趁火打劫估计还行,一旦与嵩山派陷入苦战,估计很难坚持下去。无论如何,请前辈多多用心,给衡山派留下一点种子。”
第八卷五岳联盟第60章最后一战中
衡山派留下一点种子
刘正风苦笑不已:看来好像不太可能啊。
李天丰不愧是阵法大家,衡山弟子经过李天丰的短暂培训,虽然尚未完全掌握李天丰钻研的三人剑阵,但威力与衡山剑阵有了明显提高,只是
刘正风第一次发现嵩山派弟子竟然有如此的血性
幽谷之内,衡山派特意布下了不少的陷阱、机关,可谓步步杀机,但是嵩山弟子悍然不惧,即使踏入了陷阱,也会在最后一刻将手中的竹矛投出,给衡山派造成伤亡。
幽谷面积太小,衡山弟子布阵过于密集,面对近千柄密密麻麻如同麻雀纷飞、遮天蔽日的竹矛,瞬间就出现了大量的伤亡。冲入衡山剑阵中的嵩山弟子更是如同疯狂,纷纷采用两败俱伤的拼命招式,毫不顾忌自身安危。
两百多名衡山弟子,竟然不是嵩山派的一合之敌
一个照面,就被嵩山派完全地吞噬了
衡山派遭遇如狼似虎的嵩山派,犹如初上战场勇敢面对大灰狼的小白兔一般,只能疯狂地嘶叫着四处奔逃。
“没办法了。”
赵鸿帆沉闷地摇摇头,硬下心肠,不顾那些仍处在双方之间的衡山弟子,退入身后的阻击阵势中,挥手下令:“一队放,二队预备”
“嗡”
“吱呀”
两百名衡山弟子,苍白着脸庞,大滴的水珠在脸庞上滚落,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他们顾不上擦拭,机械地听着赵鸿帆的号令重复上弦、发射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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