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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来日。这段时间贾仁禄隔三差五的要到相府去罚一会站,其余时间或在家陪美眉下棋,或外出访友,日子也算过的逍遥自在。

刘备自那日来访之后,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如大家闺秀,专心致致的躲在后园之中种菜。据街巷传闻,经他苦心孤诣地研究一番之后,改良了品种的“刘氏大白菜”,一经推向市场,便迅速畅销全国,远销西域,实已成为世家大族每餐必备的经典菜蔬。

那个神秘女子张全自那日走后就再没出现过,贾仁禄曾多方打听,却毫无结果,只得作罢。他将这起突发事件定性为某个别有用心之徒搞的一场恶作剧,目的便是为了破坏他们家良好的家庭关系。

这些日子,曹操对贾仁禄那是颇为热情,照顾有加。常常问寒问暖,馈物赠金,就差上马金下马银,外带美女十二人了。他在曹大大的公司里上班的感觉也是越来越爽,工作时间不长,劳动强度不大,工资还不少。老板对他还很是赏识,虽然没有提干,却常被评为“劳模”、“先进员工”、“五好家庭”,各项津贴奖金也着实拿了不少。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贾仁禄渐渐的放松了警惕,常常在想他是错怪了曹操了,曹操根本就没有杀其夫而夺其妻的意思,他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这日午夜梦回,贾仁禄不欲吵醒正在熟睡地貂婵,悄悄起身,披衣来到后园,仰望苍天,心想:“我是不是搞错了,一个来月了,曹大大都没有一点动静,对我还挺好,看来我是错怪他了。其实呆在他的公司里也挺好,他是有望一统天下的,我就这么在他帐下做一个小卒,做一个小小的路人甲有多爽。总比跟着刘备东奔西跑,提心吊胆地来得爽。到时刘大大得到徐州之时来叫我,我是去还是不去唉不去管它,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先混一天是一天,反正现在我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当一天侍卫捉一天刀。况且家有世上最靓的,那小日子别提过的有多爽了。”

胡思乱想已毕,一时无法入睡,将衣服放至一旁,便开始为保护佳人计,像郭大侠学习,努力练功,打通任督二脉。正自舞得兴发,忽听貂婵笑道:“呵呵,相公,你怎么老是不好好睡,半夜跑出来发癔症。这太凉还是进屋去吧。”

贾仁禄尴尬一笑,道:“为夫我正在加紧练功呢,值此夜半三更之时,皓月当空之际,怎能不好好练功。”说罢气沉丹田,仰天长啸,其声好似狼号鬼哭,狗吠乌啼,着实难听。贾仁禄这手音波功,习练已久,造诣非凡,使将开来那是鸟兽闻之而四散,贼匪闻之而遁逃,即便是江湖上一等一的武林高手,听得此声也得潜运神功,勉力抵受,方能保证不口吐白沫,呕血而亡。他一时兴起,也就不顾着夜深人静,越喊越响,声闻数里。

其时数里之外,正有一婴儿思乳惊起,啼哭不止。其母百般哄慰无效,闻得此声不由心中暗乐,喝道:“听到没,吊死鬼在叫了你要是再哭,吊死鬼便来把你抓去吃了。”

那婴儿闻声吓得小脸煞白,忙止住哭泣。其母忙将他抱起,轻轻摇晃,哄慰道:“乖宝乖,有娘在咱不怕吊死鬼,你可不能再哭了,再哭了娘可就护你不住了。”这能医小儿夜哭的贾氏鬼号大法,功效还甚是持久,反正那一夜,那小儿是不敢再哭了。

貂婵毫无内功,如何能抵受这附上贾仁禄数十年内劲、震耷发聩、撕心裂肺、惊天地泣鬼神的鬼号。一股声浪袭来,只觉天旋地转,头昏眼花,心中烦恶,张嘴便欲呕吐。但晚饭老早吃过,消化已毕,什么也吐不出来,反而觉得更加的难受。忙撕下两片衣襟来,塞住双耳,方觉神清气爽,耳根清静,喝道:“别再喊了,吵死人了”

贾仁禄见自己的神功有如此的效果,很是满意,哈哈一笑,道:“为夫我任督二脉已通,明日便可前往华山论剑,夺那天下第一的武林盟主之位,说不定会给贯上中神号贾仁禄的名号。那时便可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你我二人也可仙福永享,寿已天齐拉。为夫我神功已成,有些倦了,扶我进屋睡觉。”

貂婵双手一摇,道:“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大点声”

贾仁禄心道:“不会是我的神功过于霸道,将我爱妻的耳朵给震聋了吧,那可怎生是好”想到此忙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听得见吗”

貂婵双手乱挥,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蓦地里才想起来,耳上被塞了两片衣襟,哪还能听到声音,忙伸手将那衣襟取出。正在此时,贾仁禄暗运神功,大声喝道:“这下呢听得到吗”

貂婵又感一阵烦恶,张嘴欲呕,忙伸手捂嘴。贾仁禄见状大喜,乐滋滋地道:“老婆你是不是有了”

貂婵愣了片刻,随即会意,伸出素手,使出“贾氏鬼神号”的克星“貂氏无影拧”,在贾仁禄的右臂上狠狠地拧上一记,嗔道:“作死啊看你在胡说还不给我回房睡觉去”说完揪着贾仁禄的耳朵,拽着他迈步进屋。

贾仁禄身不由已,边走边喊:“疼,耳朵要给拽掉了”心道:“看来造人工程是一项长期的伟大的细致的工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革命尚未成功,仁禄仍须努力啊”

貂婵见状笑道:“你不是常说没下酒菜吗拽掉你的耳朵,我明天做样好菜给你下酒”

贾仁禄心道:“得我的耳朵成猪耳朵了”

次日午后,贾仁禄用过午饭,闲着无聊,正在前厅同貂婵下棋,忽闻外面敲门之声甚急,忙叫道:“谁啊”

门外一男子应道:“贾爷,曹公有请”

贾仁禄听是曹操相邀,忙跑去开门,只见来人是一瘦高小伙,二十来岁,侍卫打扮,却不识得,忙道:“这位兄弟,我也在曹公府上当差,怎么从没见过你,不知如何称呼”

那侍卫道:“小的新来的,曹公闲来无事,想找人下棋,便差小的前来请贾爷过府,说是立等回话,还请贾爷快些。”

贾仁禄忙道:“既是如此,还请兄弟先进屋饮茶,稍待片刻,我进去结束停当,便随你前去。”

那侍卫催道:“贾爷快些,曹公急等。”

贾仁禄应道:“好的,稍待片刻,马上就来”心道:“不就下个棋嘛,用得着这么死催吗,搞得和紧急集合似的。”便赶忙跑至里屋更衣,貂婵忙沏上一杯茶,招呼那侍卫落座。

不片时,贾仁禄便结束停当,转了出来,道:“这位兄弟,咱们这便去吧。”

相府内,那侍卫引着贾仁禄东窜西走,经过了无数条巷道,来到了一间宫室前停了下来,那侍卫道:“曹公便在里间等您,您直接进去便了,小的身份低微无传唤不敢入内的。”说完转身便走。

贾仁禄迈步进殿,正厅之中空无一人,边上有一小门,隐隐可见熏香缭绕。于是经那小门来到里屋,只见曹操正侧卧于床榻之上小憩,想来是等得久了,先自躺下休息了。贾仁禄不敢打扰,蹑手蹑脚走上前去,想到离床不远的榻边坐下相候。

刚来至榻边,待欲坐下。曹操啊地一声,从枕下拔出一柄短剑,翻身跳起,挥手便是一剑。

贾仁禄眼见那剑直奔前胸而来,剑尚未至,便已感寒气扑面而来,显是一把非同寻常的利器。慌乱之下,反应立生,啊地一声惊叫,双眼一对,双膝一软,瘫倒在地,晕了过去,裤间一股尿液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曹操一剑刺空,愣了一愣,呆呆地看着晕倒的贾仁禄。过了半晌方始如梦初醒,赶忙上前将其扶起,道:“仁禄啊,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会在此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