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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贾仁禄在路上趁机询问徐庶别来情况,徐庶便一五一十的和盘脱出。原来那日小沛城外,身陷重围。徐庶一转头间便不见了贾仁禄等人,情势危急,已无暇找寻。便令王忠领众上前与徐晃纠缠。自己同刘备、赵茹嫣捡了一处兵少所在落荒而走。

行不多时便遇曹洪骑兵拦截,正危急间却得张飞赶来相救。刘备等人只顾逃命,仓促之间又与张飞失散。好在徐庶自幼习武,功夫甚佳,战退些许追兵,保得刘备突出重围。环顾四周,只剩刘备、赵茹嫣同自己一共三人。当下不敢耽搁,取路直奔青州而来。徐庶逆料曹操必不善罢,不敢取泰山一路,迂了个圈子,另觅他路绕道而过,前往青州。曹操于泰山所设之埋伏,他们也就没有遇到,反而让不识路径的贾仁禄一行碰个正着。因此刘备路程虽远却比贾仁禄等人早到了一个时辰。

如今刘备一行有人护送,一路之上呼奴使婢,前呼后拥,谈笑风生。与孤身奔窜,亡命天涯,叫天天不天应,叫地地不灵的窘境至是有天渊之别。既然已非逃命,行进也就不十分迫速,众人均是缓辔徐行,观赏沿路风光。

在路非只一日,这日来到高唐,由此过了黄河便是平原城了。袁谭所辖之青州,下辖平原、济南、齐、乐安、北海、东莱六郡之地,即现今山东北部地区,治所便是春秋战国齐国故都临淄。袁谭是袁绍长子,当年初封青州刺史之时,其土至河而西,不过平原,地少兵寡。袁谭身处危境,倒也励经图治。北排田楷,东破孔融,威惠甚著。身经百战,一手打下了现今青州之地,自以为有不世之功。自得意满,信任群小,肆意奢淫,声望遂衰。

刘备一行来至高唐已是傍晚,便拟休息一晚,次日再赶往渡口,渡河北上。转过天来,众人上马赶路,行至一处林木茂密所在。忽闻树林深处,兵刃之声大作,远远听得有人呼喝、喊叫之声,显是打斗甚剧。众人均自眉头一轩,贾仁禄一路逃亡,对兵刃之声甚为敏感,已然有些神经质了。此时斗闻兵刃之声,不急细思此处乃袁绍地盘,大叫一声:“曹操来了,大伙赶紧跑路吧”拨转马头,便欲逃命。众人见他如此狼狈,不禁捧腹大笑。

曹静目视远方,端详片时,道:“不是军队,看样子倒是一伙商队,遇到歹人了,我们上去瞧瞧去。”

徐庶瞧了瞧了远处,点头道:“黄女侠说的没错,前方似是有商队路遇强人。行侠仗义,正是我辈中人本分,不可袖手。明公勿动,我先上去瞧瞧去”说完催马便行,赵茹嫣挂念爱郎,紧跟而去。曹静的身分过于特殊,因此刘备一方对外均称其为黄蓉。

刘备皱眉道:“想不到显思治下,也如此不太平。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拦路强劫,实在太不成话了。既是我们遇上了,便要管上一管。”

曹静急道:“救急如救火,别啰啰嗦嗦地了,大伙一起上吧”催马便行,霎时便没入林中,消逝不见。

贾仁禄一咬牙,道:“大伙冲吧,遇到曹操,大不了把命交给他便了”

貂婵格格娇笑,道:“呵呵,相公莫怕,我来保护你”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咳咳你有啥本事,也来保护我我主要是担心你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怕你们受到损伤。真当我怕了不是我吹,无论来者是谁,我一掌下去,管叫他们成为肉泥”

貂婵笑道:“呵呵,别吹了,明公都赶去了。知道你英雄无敌,还不赶快前去一探”说完不理他,策马上前,进入林中,翠花看了贾仁禄一眼,紧跟而去。贾仁禄四下一瞧,周围已无他人,就剩自己孤零零的留在原地,心中害怕,忙道:“等等我”催马直追。

来到林中,果见一个车队,约有十数辆大车,其上满载粮食、谷物。车队之前乃是一辆精致的马车,车夫倒于一旁,头上鲜血直流,已然气绝多时。马车车帘、窗帘均由上等锦缎制成,一望便知车队的主人十分的豪富。车帘紧闭,看不到里间的情形。地上横七竖八的竟是尸体,服色截然不同,泾渭分明。显然一派是护卫车队的保镖、家丁,另一派是见财起义的路匪、强人。

徐庶手执长剑与剩余的五名强人战作一团,这五人武功均自不弱,且同出一门,招式配合得极为熟练,自成阵势。徐庶以一敌五,颇处下风,左支右拙。数十招后,更显力不从心,败象已露。曹静执剑在手护住车厢之处,只是掠阵,并未上前参战。赵茹嫣毫无功夫,心急徐庶,却毫无办法。就在此时,刘备等人敢至。刘备见此情景,不禁勃然大怒,翻身下马,取出百战神兵双股剑,加入战团。身后袁谭手下侍卫,赶至车前卫护。

曹静见马车已无危险,也擎剑在手,加入战团。徐庶见来了援兵,精神大振,手上剑招加紧。手腕一抖,长剑一圈,形成一道光幕,向正前方一强人卷去。那人见对方来了援兵,心中已馁。眼见着徐庶气象庄严的剑招,忽变得奇诡难测,更是慌乱。数招之后,招数中便露出明显破绽。徐庶透围直入,径取下盘,噗得一声,正中那人右腿,跟着反手一剑切开了那人的咽喉。那人未及惨叫,便已扑地而死。

强盗们见同伴死去,心中慌乱,心知今日已讨不到好去,便仓惶撤退。曹静哪容他们如此轻易便走,抬手便是一镖。径取右侧一强人,那人猝不及防,啊地一声,背心中镖,倒地而死。其余强人也不返顾,脚下加紧,霎时便跑得无踪无影。

曹静正欲追去,却听徐庶喊道:“穷寇莫追由他们去吧。”

刘备来至车前微一躬身,道:“在下刘备,非是歹人。强人与被我等逐退,不知贤主人如何称呼,可曾受伤”

车内响起一阵极委婉轻柔的女子声音:“来者可是刘使君”

刘备道:“正是。”

车帘掀处,露出一绝美的女子面容,那少女约摸十七八岁,端庄闲雅,如出水芙蓉,丽色天成,美得令人窒息。贾仁禄来三国已一年,各色美女着实见不少,却也少见如此绝色。只觉眼前这一美女唯有貂婵能与之媲美,曹静虽说国色天香,却也在气质上相差少许。

刘备此时心中只有兴复大业,于女色看得并不甚紧,目光只得略一停留,便不再注视,恭敬地道:“不敢请问小姐芳名小姐为何孤身一人在道上行走”

那少女道:“我姓甄单名一个宓字,久仰使君大名,今天有幸一见,实慰平生。如今更蒙使君相救,实敢励情,不知该如何报答”

刘备道:“甄姑娘太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份所应当,何来恩惠“贾仁禄大吃一惊道:“甄甄宓你是甄宓”

甄宓见他神神怪怪地,又见他边上立着一位艳丽无双的美女,那美女似是对任何人都视而不见,却总是痴痴地瞧着贾仁禄,大感诧异,道:“这位先生如何称呼似是早已知道我的姓名,不知道何处听来”

贾仁禄有股要下跪地冲动,心道:“总算见到洛神赋的原型了,曹子建那通不着边际的称赞原就在说眼前这个美貌女子。乖乖的不得了,她可是三国时期魏文帝曹丕的皇后,魏明帝曹睿的母亲,实是非同小可。这个机会不能白白错过,得向她要个签名先”想到此,便口没遮拦,道:“皇甄大大,我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您行行好,就给我个签名吧。我一定拿去表起来,挂在床头,时时摩拜。”

甄宓一句也没听懂,表情惊诧,觉得贾仁禄目光满含敬意,毫无淫邪之意,略感放心,正欲回答,却听貂婵说道:“呵呵,别理他。我相公就是这样的,一见美女就眼直,说话也就不清不楚,还请甄姑娘别见怪。”

甄宓听貂婵自称是贾仁禄的妻子,不禁心下大奇,看了看贾仁禄,又看了看貂婵,觉得十分好笑。不过她素识大体,倒也不敢胡乱发笑,惹人非议。心中疑惑无法排解,便问道:“请问这位姐姐上下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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