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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喝西北风去吧”

梅花、兰花同时哼了一声,不再理他,迈步出屋。

贾仁禄道:“得,造反了啊都走了,端茶递水的活谁来做的”

梅花、兰花同声嗔道:“自己做”

贾仁禄心道:“得,这叫什么事嘛,咋不到一会功夫,风云变色了”说完下意识的从袖中取出那封帛书,自言自语地道:“难道这小妮子吃醋了不会吧,老子好象没做过什么,就打动了她芳心了难道老子的魅力值真的有一万应该是,不然老子怎么会收到一位素不相识的女子的邀约。这说明什么,这就说明老子实是魅力无极限啊”说完便乐得个嘴歪歪,来到铜镜之前,看着他那张丑陋的面孔,自我陶醉半晌,方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那件锦袍,只见针角细密,作工考究,比貂婵的手艺还胜了数分,显是刘玉秀花了不少心思,费了不少的功夫。心想只可惜是件半成品,不能武装出去,不然人靠衣衫马靠鞍,就这身行头,便可迷死万千美少女了。自言自语地道:“怪可惜地,只做了一半”

抬起头来一看,却见刘玉秀正立在他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禁吓了一大跳,道:“鬼啊进门连个声音都没有”

刘玉秀伸过手去,一把将那件锦袍夺过,白了他一眼,哼地一声,扭头便走。贾仁禄摇了摇头,道:“怎么了都这一个个的脑子都进水了”顿了顿,又道:“别管这些疯子了,咱得为下午的约会好好准备准备。”说完便窜到梳妆台前,将他那已十分齐整的发髻,好好的收拾收拾,弄得乱糟糟地和个鸡窝相似,这才觉得比较满意。跟着冲到榻侧,掀开衣箱盖,一阵乱翻,将貂婵精心为他缝制的蜀锦衣袍取了出来,武装上去,对镜一照,打了个响指,道:“以此出阵,可矣”顿了顿又下令道:“梅花,快将老爷我的午膳端来”

过不多时,梅花气鼓鼓端了个大托盘来,将一盘盘地佳肴摆在了案上,道:“吃,吃,吃就知道吃这才刚刚用过早膳,又要用午膳了。贪吃鬼”说完冲着他做了个鬼脸。

贾仁禄怒道:“嘟,你个小屁孩也来管老子,还想不想要工资了”

梅花将饭碗重重的往他面前一放,哼地一声,转身闪人了。

贾仁禄望着梅花远去的背影叹道:“唉,对下人太宽了,看来这家风是要好好整顿了,现在是个下人就能骑到老爷我的脖子上来拉屎撒尿,这还了得,长此以往,家将不家矣”

用罢了午膳,贾仁禄便开始在屋中急得来回转圈,未到未时他便已急不可耐了,兴冲冲地对梅花说了一声:“老爷我有事出去一下,今晚可能会晚些回来了,你们自己用晚膳,不必等我了。”说完便哼着流氓歌曲,屁颠屁颠跑出门去。他不想同美媚游山玩水之时牵着匹马煞风景,是以连马都不骑,而是展开轻功,飞奔而去。

出得城来,沿着大路,向城西迤逦而行。奔了一盏茶的功夫,路过了一个小山坡。这时从土坡上跳下来两个人,一人手执大棍,一闷棍打在了他的头上,另一人从腰间解下捆长绳,将其五花大绑,绑了个结实,从他的衣袍上扯下片衣襟来,塞进了他的大嘴里。先一人被拿过一只大布袋来,套在了他的头上。二人回顾左右,四下无人,微微一笑,扛起布袋来飞也似的跑了。

贾仁禄只觉脑后一疼,便晕了过去,人事不知。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的睁开眼来,只觉手脚被绑了个结实,不能行动,嘴上被塞了块布片,发声不得。四下里黑漆漆地一片,不知身处何方,只听得不远处马蹄得得,身子也觉得晃地厉害,显是在马车之中。

便在这时,只听得一人说道:“这厮什么来历”

另一人道:“这我们就不用管了,有人出了大价钱,只要我们把人送到了成都,就没我们什么事了。”

贾仁禄心道:“得,这叫什么事嘛,还以为是美媚对老子一见倾心,没想到是仙人跳之类的局啊。唉老子的江湖经验还是太少,大意失荆州,一不小心竟然着道了”正在心里长吁短叹之际,却听先一人说道:“就这么一灰头土脸的黑大个,能值多少钱”

另一人道:“别看这小子长得不怎样,还挺值钱”说了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值一千匹蜀锦”

先一人大吃一惊,高声道:“一一千匹蜀锦”

另一人道:“是这个数,只可惜咱俩只是个小角色,这钱到不了咱手里。”

先一人叹道:“唉,谁说不是呢。不过怎么看这小子也不像值这个数,居然有人出了这么大的价钱”

贾仁禄心道:“娘的,你们把老子放了,老子立马给你们一万匹蜀锦”张开嘴正欲说话,但嘴里塞了团步,发声不得,只是噫噫啊啊的在那乱叫唤,声音又小,车马之人根本没有听到。

这时另一人悄声道:“这我倒也听到了些消息,说这人杀了原先江州太守冷苞。这次好象就是冷苞的家人雇得我们。”

贾仁禄一听心里凉了半截,心道:“坏菜了,老子要是到了成都,见了冷苞的家里人,那还能有活路了,一定被拉到灵前,千刀万剐,这肉一片片的被他们割了下酒老子怕疼,快放了老子。老子给你们一万,不,十万,百万匹蜀锦老子还年轻,还有许多美媚要泡,可不能就这么挂了”想到此身子便不住的乱晃,可这绳子捆得甚是结实,怎么挣也挣不开。

先一人道:“这人能杀得冷苞他可是我们蜀中有名的上将,这厮我看也没什么功夫,能有这本事”

另一人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咱只是个干事的,打听这么多也没什么用。只要把这事做好了,也能分得个三瓜两枣,去趟窑子舒服舒服。”

先一人道:“嘿嘿,没想到大哥也好这口。”

接下来,这二人便在品评成都城中各个名妓的长相身段,贾仁禄顾着在那长吁短叹,又哪顾得上听。

就这样在昏暗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马车骤停,车前二人啊地一声惊呼:“有贼人”跟着便是铮铮当当的一阵刀剑相交之声,显是车前的两拨人打得十分的热闹。过了约有一顿饭的功夫,贾仁禄听到了先前说话二人的惨叫声,显然是技艺不及对手而被对方喀嚓了。跟着便一阵杂沓的脚步声,一人掀开车帘,打开布袋,贾仁禄那丑陋的大脑壳便露了出来。

那人嗤地一声,道:“本以为是好些金银珠宝呢,没想到是这么一个黑大个真晦气,不如一刀杀了算了”

贾仁禄急得身子乱晃,嗯啊连声,头上大颗汗珠不住的直冒,从脑门一滴滴地滴将下来,顺着衣衫,滴到了地上。

其时车外有十五六条大汉,人人高举火把,围着马车站成一圈,为首的一人像是头领,高声叫道:“且慢他们这么秘密其事的运这个男的,这家伙一定有些来历,留着说不定有些用处。”

贾仁禄闻言大点其头,嗯啊连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在那庆幸自己捡到了小命一条。先前掀开帘子的那人,一把将他的嘴里的布条给揭开,道:“快说,你是干什么的”

贾仁禄道:“我是个做小买卖的,走着走着,脑后就一闷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求求各位好心的大侠,送我回江州,我一定有重谢。”

那头领道:“江州这路程可不近啊,你打算给我们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