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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环顾四周,又道:“文远平时就住这里”

张辽点头道:“我贪此处僻静,不易被人发现,没想到还是让你给找着了。”

贾仁禄道:“瞧这里破破烂烂的,拍鬼片倒合适,哪里能住人,走上我哪住去。”

张辽道:“我们毕竟敌对,这怕不太好吧。”

贾仁禄道:“有啥可怕的,如今主公不在,谁还能管得到老子。”说着拉着张辽的手便向自己的狗窝走去。

众人回转贾府,贾仁禄将张辽让到客厅,令梅花献上香茗,二人絮絮叨叨聊些别来之事,心想前不久自己还在战场上同对方殊死博斗,此刻却在温暖的大厅中秉烛夜谈,当真不胜唏嘘。

二人正聊得入港,忽见红袖急匆匆走近,说道:“不好了,老爷,曹植公子让人给伤了。”

张辽脸色一变,霍地站起,贾仁禄大吃一惊,问道:“什么伤哪了,严不严重”

红袖道:“伤在手上,好象不是很严重。”

贾仁禄道:“快领我去看看”心道:“得,今晚看来没法睡觉了。”

曹植暂居之所离贾府约有半里之地,众人一路急驰,片时便到。贾仁禄等人来到曹植房中,只见曹植横卧榻上,榻边下首坐着一位四十岁中年人,身穿一身青袍,右手三指搭在曹植腕脉上,两眼微闭,正自摇头晃脑,显然便是大夫。上首则坐着一脸迷茫的曹丕。

曹植一见贾仁禄,挣扎着便要起身,贾仁禄见他面色惨白,不知是受惊过度,还是内伤严重,忙摆手道:“都伤成这样了,还讲什么礼节啊,好好的趴着吧。”向那大夫问道:“公子的伤势如何”

那大夫也不理他,又号了片刻,方道:“公子右手手指被人割伤,这伤势倒不严重。只是歹人所用的利器上喂有剧毒,手指一被割破后便立时溃烂。好在救治及时,如今公子已没有大碍。”

贾仁禄松了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

曹植问那大夫道:“可我还是觉得右手麻痒难当,疼痛难忍。”

那大夫道:“才刚上上药,这些都是应有之象,过几日便好。这些日子做事时暂时别用右手,这样伤好起来便更加的快了。”

曹植道:“可我明日还要考试,不用右手我如何答题”说到此语音哽咽,快要哭出来了。由于他身份特殊,根本不可能参加殿试,万一被刘备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极有可能小命不保。而这会试汇集天下精英,同殿试也没什么区别,因此对他来说便是至关重要的一场考试,成绩的好坏直接决定着他在曹操心目中的地位,可以说他有没有希望当太子就看这场考试了,成败在此一举,岂容半点闪失

那大夫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是,公子还是想开些。好在我听说三年之后还有一次考试,三年时光弹指即过,公子到时再来参加也不为迟。”

曹植急道:“我怎么可能再等三年”

贾仁禄问那大夫道:“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那大夫沉思良久,摇头道:“恕在下医道学艺不精,实在想不出办法来。此人像是有意以公子作对,心思十分歹毒,所下之毒一时难以尽除,不过过数日自然就会好了。”

曹植眼中似要喷出火来,狠狠地盯着曹丕,良久良久,一动也不动。

贾仁禄心道:“得,这暗夜刺客还真古怪,此间有张辽和我两路人马暗中保护,实可说是戒备森严。他居然有本事瞒过所有人的耳目,悄没声音的掩到曹植房中,这武功有多高,可想而知。而他进来后却没有要了曹植的小命,而是将他的手指划破,让他不能提笔写字,这算是哪门子的刺客啊。”心念一转,又想道:“难道真的是曹丕,他就在府中,且是曹植的哥哥,要瞒过众护卫来到曹植的房间实可说是易如反掌。再者他早就觊觎太子之位,割破曹植手指,让他不能考试,这种蠢事他做得出来。”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像曹丕望去。

张辽本就是曹营人物,自然知道这两兄弟貌合神离,私下里明争暗斗,为了打击对方,无所不用其极,闻得此事,立时便怀疑曹丕,不禁向他瞧了一眼,转身去询问属下将士。贾仁禄见曹植右手伤痛无法急愈,无可奈何,安慰两句,也退下询问护卫将士了。

贾仁禄召来亲兵队长,怒道:“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啊这么多个大活人保护一个公子,居然还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屋将公子给割伤了,还好只是割破手指,要是割到了别的地方,可不就全完了么。养了你们这帮废物,害得老子也跟着你们一起丢脸,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那队长一脸郁闷,四下一瞧,压低声音道:“不是属下不尽心办事,我们已经见到刺客了,只不过只不过”

贾仁禄不耐烦地道:“见到了逮起来打屁屁不就完了,只不过什么啊”

那队长左右一张,伸嘴在贾仁禄耳边悄声说道:“只不过那人是毕万公子”

贾仁禄拍腿叫道:“果然如此,你可看仔细了,果真是他”

那队长点点头,道:“不仅属下看见了,其他弟兄也都看见了。”

贾仁禄左右一瞧,拉他到了墙角边上,道:“说说看,你们都见到什么了。”

那队长道:“约摸三更时分,属下便见到毕万公子鬼鬼祟祟的来到他弟弟屋前,用刀撬开屋门,走了进去。屋内沉寂片时,过不多久便传来毕千的惊呼声,我们正要上前,却见毕万慌慌张张的从屋中跑了出来,沿着东首角门逃到了后院之中。接着毕千在屋中大声怪叫呻吟,惊醒了屋主,屋主急匆匆赶来看视,便在这时毕万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慌慌张张地前来看视,唉,虎毒尚且不食子,真没见过这样做哥哥的。”

贾仁禄道:“你见那人的样子了”

那队长点头道:“对的,他就是穿着一身淡黄长袍,是他,绝对不会错的。”

贾仁禄若有所思,右手一挥,道:“知道了,这事不怪你们,你下去吧。”

gu903();那队长长长吁了口气,行了一礼,转身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