铖,读过不少书,明国的状元,知不知道什么叫状元明国的状元比你们弘文馆,学士馆的秀才高级多了,那真是一万个人里面都挑不出一个,状元不但会读书,还会骂人,比骂人你们十个也骂不过我一个,要不要试试”那个通事得意洋洋的掀起裤子,不顾城头雨点般的砖头石块,就在万军之中嬉笑自若的撒了一泡尿,撒完后在一个俘虏的脸上抹了几把,在两个明军盾牌的保护下小心接近城头,大声道:“下面这个节目,叫做炮烙之刑,我告诉你们啊,这个炮烙之刑可是年头久远啊,史传说和史籍上都说是殷纣王所为,不知道殷纣王唔i,我忘记你们是野人了,也就是说,是商朝末年的事,那个时候别说你们小金,就算蒙古,女真什么乱七八糟的还不知道在哪里呢,荀子议兵记云:“纣刳比干,囚箕子,为炮烙刑。”韩非子喻老记云:“纣为肉圃,设炮烙,登糟邱,临酒池。”都说炮烙之刑是殷纣王干的,咱们杨大人在这炮烙之刑上加以改进,经过数十年的潜心钻研,终于发明了另一种酷刑,杨大人命名为铁板烧,现在你们应该感觉很兴奋才对,因为杨大人决定让你们这些野人开开眼,看看这个铁板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别眨眼,都别眨眼啊”
说完,阮大铖快步走到一个被木杆穿过的俘虏边上,用力揪着他的头皮走到城下,大声道:“这个家伙叫达音布,好像是什么正红旗的分得拨,唔,官是小了点,不过没关系,咱们先拿他开刀,有了经验后用在哪些牛录,领催身上也配得上他们的身份,对吧”
阮大铖的话还没说完,城头发出一声怒吼,拜都双眼喷火,被几个白甲兵死死按住,他一面极力挣扎,一面朝城下破口大骂。
“带下去”阿巴泰无力的挥了挥手,对于杨波的凶残和无耻,他已经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应对了,他把八旗弄了个遍,难道自己都把他们关押起来谁来守城未完待续。
第七十九章激将之法
啊
城下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那叫声之惨,整个盖州城都听得心碎,阿巴泰背靠着垛口,掩面叹息,他不敢去看。城头各旗旗丁鼓噪四起,尽管摆牙勒们极力弹压,但众人的怒火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惨叫声一声声撕扯着众人的心,阿巴泰无奈之下把镶黄旗都派了上来维持次序,很快,焦臭味开始在城头弥漫,焦臭味中又夹杂着一些怪异的香味,明军用木杆把俘虏架在铁板上烧灼,俘虏脚上绑了木板,无法屈伸,的脚板接触到通红的铁板就是一阵哧哧作响,明军兴高采烈的把俘虏不断翻滚着,俘虏全身被烫得焦黑,惨叫声渐渐小了下去,明军还不罢休,干脆把断气的俘虏架在火堆上,还用把手不断翻身炙烤,许多人亲眼目睹这炮烙之刑的人开始忍不住肚里翻滚,吐了出来
可怜的达音布被足足烤了半个多时辰,全身烤的焦炭一般,已经分辨不出人形了,虽然残酷,但城头的人都松了口气,烤个把活人算不上什么,当年他们一路烧杀掳掠,也常把汉人赶进木屋一把火烧光,达音布既然已经死了,你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但他们万万没想到,明军又牵出了那两条瘦狗
明军把那具焦炭抬到城下,用锤子小心的敲打着,随着敲击,尸体表面的焦炭碎裂,露出里面半熟的,通红的肉,还散发着怪异的香味,就算这些甲兵残暴无比,许多人依然扶着城头大声干呕起来,刚才他们已经吐过了一次了,侩子手上前把肉块片成小块,两条恶狗立刻冲了上来,城下响起令人恐惧的啃食声。
“主子,求求主子发兵吧”土默特牛录大哭跪在阿巴泰面前
“七贝勒,明军入我太甚,坚守盖州原本没错,只是各旗勇士如此被明军羞辱,曰后如何能与明军对战沙场啊贝勒三思啊”看不下去的摆牙勒章京也哭着道
“主子,若是任由明军折辱不反击,曰后各旗贝勒如何看待大人大汗心里又做何想”阿巴泰的心腹也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被放出来的拜都吼道:“七贝勒,小人带正红旗勇士出击,定要夺回各旗被俘的勇士,若是夺不回,拜都提头来见”
阿巴泰面色狰狞,心里冷笑:“拜都你真有能耐,不会围困明国骑兵却打不下来,还累得萨尔图自刎,要不是看在代善的面上,老子少不得先要跟你算算这笔账”
说实话,阿巴泰真的有些心动让拜都去做送死鬼,反正他主动请缨,代善事后也怪罪不到自己身上,而且有了这个出头鸟,也好震慑其他莽撞的家伙,但他无法点头,因为盖州兵少,没有足够的兵力就无法坚守城池,死了拜都不要紧,丢了盖州他阿巴泰最后只怕下场连阿敏都不如,他绝对不能冒这个险。
阿巴泰摇摇头,满脸沉痛的道:“再有轻言浪战者,斩”
阿巴泰决绝话语一出,众人再不敢多说,都气愤愤的散了
城头甲兵默然的望着下面两条恶狗大吃特吃,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城下十里之内人畜无存,那两条瘦狗吃得肚儿滚圆,吃饱抬起后脚搔搔头,颠着肚子缓缓离去,城下只留着无数段带着肉屑的白骨,还有个焦黑的头颅。
一个甲兵被气得七窍生烟,他想了想,突然大声对周围人道:“尼堪这点手段跟爷爷提鞋都不配,你们知不知道,当年咱们镶蓝旗跟随老汗打下沈阳后干了什么当年我跟旗里的白甲进了北街的屋子,有个汉狗的女人怀了孩子,你们知道咱们做了啥哼哼,明狗还是想象力不够啊”
这个甲兵的话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眼光,许多人为了摆脱愤懑的心情,故作豪放的大声应和,一时间倒也气氛热烈,好歹把众人的目光吸引到别处。
然而就在这时,那个恶毒的汉人通事又一摇一摆的走了出来,这下甲兵的吹嘘没了用武之地,众人或自觉,或不自觉眼光又移到他身上去了。
那个通事一挥手,明军又押出十几个俘虏跪在阵前,这些众人再也无法保持冷静,都大声怒吼起来,这些俘虏里各旗都有,甚至镶黄旗也有一个牛录,城内各旗都义愤填膺的大骂,通事又在暗暗心惊,不知道这些恶毒的明军如何对待旗内的人,想来会更为恶毒的折磨和羞辱。
众人的心悬了起来
阮大铖硬着头皮,在明军重盾的保护下小心走到安全距离,扯开嗓子道:“又到下一个节目的时候了,你们这些八旗勇士看起来实在弱不禁风啊这么两下就死翘翘了,连你们都没过瘾吧现在”
阮大铖高呼到:“既然你们这些乌龟不经弄,咱们得换个法子玩了,现在,让咱们观赏活取人脑对你们没听错,鼓掌”
众人的心沉了下去
阮大铖又道:“你们放心,这次绝对不会让他们死的太快,你们可以赌上一把,看看谁先死,咱们大人说了,只要压中的人咱们攻下盖州不杀他放他回去”
在守军喷火的眼神中,几个俘虏被拉到近处跪下,数个侩子手咬着牛耳尖刀站在他们身后待命,阮大铖得意洋洋的挥了几次手,侩子手也配合着拿着牛耳尖刀作势欲捅,把城头惊呼声戏弄了数次后才猛的一挥手,侩子手上前扯住俘虏的辫子,刷刷几下把辫子连根割去,城头众人都是狂怒的扔砖头,射箭,但数百步又如何能伤得到众人分毫
gu903();侩子手把这些俘虏刮成葫芦瓢后,几个明军死死按住俘虏,众人知道恐怖的事情要发生了,都提心吊胆的望着。侩子手不顾俘虏极力挣扎,用尖刀在他们脑壳上划了一圆圈,大股鲜血流了出来,把这些俘虏浇得满脸都是血,惨叫声此起彼伏,城头惊呼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