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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潮红,温度滚烫,全身如火烧,身体的某一处那样空虚,瘙痒,像是有很多虫子在甬道里爬着,折磨得她不停地扭着腰肢。

“我难受呜”,眼泪被逼落下,痛苦呢喃。

她难受,他更难受,裆下之物早滚烫地快爆炸,纪景年松开她那被他蹂躏地红艳肿胀的蓓蕾,坐起身,粗鲁地解皮带。

胸衣被拉下,两团绵乳挤得暴涨,被亲吻地通红,两颗蓓蕾上残留着他的口水,灯光下,泛着莹莹水光

纪景年边看着这香艳旖旎的一幕,边快速地褪下长裤及衬衫,随即,分开她的双腿

白色的底裤中心已经湿透,散发出一股腥甜的情欲味道,他不禁咽下口水,大手迫不及待地捏着底裤边缘,用力扯下

“啊嗯”,原本黏在底裤上敏感的小点因为摩擦而颤抖,她忍不住娇喘,全身颤抖,更多的湿润从花心流出,沿着大腿,向下流下,滴落在床单上。

纪景年被这一幕刺激,蜷起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仔细地看着那神秘花园,确定那入口的位置。

吸取上次的教训,这次,可不能再进不去了

此时,他有点紧张。

未经人事的老处男,在这方面到底是不自信的。

手指朝着花心探去,勉强挤进指头,她一阵收缩,禁箍着他的指,这么小,他要怎么进去

“你,快点”,眯着水眸,看着他的脸,她催促,心里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纪景年愣了下,随即,扯开底裤,那紫红色的昂藏上,青筋暴起,一手握着,朝她腿心挤去

她心悸地感受他的触碰,理智稍有点恢复,看着赤裸的彼此,想到即将意味发生什么,心头一颤。

有些自卑了、退却了,但是,想到刚刚的那个女人,想到他也没那么干净,也没那么自卑了。

凭什么女人就得是干净的处子,而男人就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

“等等”,她蓦地低喊,在他快挤进一个头的时候。

纪景年差点没射懊恼地抬起头,看着她,“怎么了”

“你戴,戴套”,她看着他,红着脸道。

嫌弃他脏,怕他有性病

纪景年几乎崩溃,这个磨人的小丫头,这个时候还能想起来戴安全套

“为什么”,气恼地问。

“卫生、安全。”,她淡漠地回答。

“我哪找去”,气愤地低吼,顶端还抵着她的花心,那里,热热的,在颤抖,摩挲地他十分舒服。

“这里是酒店,抽屉里会有”,还记得帮何紫晴代班那次,她整理过房间,知道这点。

“你怎么知道”,纪景年诧异地问,下了床,走到床头柜边,打开抽屉,取出一盒未拆封的倍力乐。

“我有经验啊”,故意说道,只见他已经拆开包装,取出一只安全套。

她的话,无疑是在惹火,纪景年想到她和陆博轩已经尚过床,心头泛起一股酸意,就好像是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抢去了般。

动作粗鲁地套上安全套,再次尚了床,一言不发,表情严肃,分开她的腿。

即使恢复了一点理智,顾凉辰仍旧没反抗,今晚,她想跟他玩一场肉欲的游戏,不想明天,不想值不值得,委屈不委屈

安全套上自带一层滑腻的润滑液,所以,很容易挤进,在进去一个头后,纪景年松了口气,这次,一定会成功的。

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在流泪,心口一凛,“给我专心点”,霸道地命令。

她回神,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闭眼,屏息等待着什么。

真紧

她真的有洞吗为什么进去那么困难,前面像是有东西堵着。

“嘶”,好疼她皱眉,在心里呼喊,双手紧抓着床单,不明白为什么会疼,很胀,火辣辣的感觉。

第一次和陆博轩在一起,从没如此过。

进不去,纪景年着急,咬紧牙关,双手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固定在床上,虎腰用力,向前挺动

“疼不要”,像是一层肉硬生生地被刀子戳穿,火辣辣的灼痛教她尖叫。

纪景年诧异地看着她痛苦的样子,自己的巨硕埋在她的紧致里,那样温暖,舒服,根本无法自拔

她疼得全身颤抖,眼泪飙出,“你我疼你怎么我了”,气愤地质问,花心在颤抖,还不知道他已经进去了,只感觉那里又疼又涨,也根本不知道,那样的疼痛是因为处女膜被戳破

“你,是处女”,他跪在那,昂藏埋进一截在她体内,看到有一滴鲜血从两人的交合处低落,他诧异地问。

脑子乱轰轰的,根本不敢想象她是处女,只是随便地问了句。

“怎,怎么可能”,她颤声回答。

纪景年也不是很明白,不过,她的话挑战了他的男性骄傲,俯下身,挺得更深

“不要疼你出去”,感受到他真实的存在,她痛苦地喊,原来,做爱是这样的感觉。

很胀、很疼,而且是火辣辣的那种,像是伤口沾上了辣椒水。

可为什么跟陆博轩的那次,一点知觉都没有

难道

她和陆博轩真的没有

这么一想,心猛地一颤,她呆愣地看着纪景年,他古铜色的额上爬满汗滴,俊脸严肃

她心悸,鼻酸,落下眼泪。

她还是清白的根本没有和陆博轩上床,没有

失控地落泪,一股委屈让她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的后背,两个人的上身贴近,他火热的胸膛熨帖着她的,纪景年感受那股美好的紧致,开始疯狂地冲刺,出于一种本能的动作。

心酸取代了那股疼痛,她不叫,只默默地流泪,咬着他的肩膀

第一次,这是她的第一次

给了纪景年,她喜欢的,第一个男人,她的丈夫。

眼泪止不住

“哭什么不情愿”,已经停止不了了,他野蛮地掠夺,掰开她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气愤地问。

她摇头,“我玩得起。”,此刻,他们进行的是一场没有爱情的性爱,她心酸,轻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