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站在一旁的李二,正偷偷地笑着自己。吕恒心里生出了一丝恶搞的趣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学着两女的样子,将头甩到了一边。
“哼”
李二:“”
就在这莫名其妙的尴尬气氛蔓延之际,舞台上突然传来了一声吕恒熟悉之极的乐器声音。
柔软的葫芦丝的声音,带着的南疆的风情,随着夜风,飘扬在这月光普照的夜晚之中。几乎在同一时刻,吵杂的场地,顿时静了下来。
舞台下的人们,齐齐屏住了呼吸,静静地听着舞台上传来的优美的曲调。
对了,就是这个味
吕恒满意地点点头,缓缓地靠在了背后的树干上,闭上了眼睛,静静地听着这首熟悉的歌曲。
“一束花儿手中握,花间自有情意多。
只怨花无语,衷肠难诉说,
鲜花怒放无人问,满园飘香也寂寞。
感时花溅泪,谁解苦与涩,何日但遇怜花人,伴君常开花一朵。
一段舞来一支歌,亦歌亦舞情义多。
彩裙荡春水,眉目送秋波,真情切切歌满喉,爱意绵绵舞婆娑。
恨别鸟惊心,难分又难舍,只愿从此君长在,百年同结心一颗。”
这是吕恒前世的时候,很喜欢的一首曲子。
记得这首曲子是一个很著名的电视剧里的插曲,葫芦丝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傣族的风情。让人不禁沉醉其中。
“这是什么歌”
“没听过啊不过真是好听啊”
“如此大胆,简直是淫妇心思。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切,有本事你也去写一首啊,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最烦你们这些貌似正经的酸腐学子,除了贬低别人,屁点本事都没有”
“彼其娘之,有胆子你再说一遍”
“屁点本事都没有,屁点本事都没有,屁点本事都没有”
“我我,本公子不惜的跟你这种人说话,王兄,你说对吧”
“滚”
优美的歌曲中,下面的观众的反应也各有不同。窃窃私语的声音中,逐渐呈现出不同的态度。
有的人喜欢,有的人鄙视,有的人则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在一旁挑事儿。
不过,貌似,喜欢的人还是占多数的。
在一阵嘈杂的声音过后,场面再次恢复了平静。毕竟,曲风虽然有些怪异,不过,却难掩其的优美动听。
而且,当舞台上的幕布拉开后,所有的声音在这一刻彻底消失。
舞台上,依然是那个身着白裙的女子,蒙着面纱,坐在舞台中央。她端庄的坐在古琴前,一边弹着琴,一边面带着笑容唱着。
在她的旁边,一个俊俏的小丫鬟,正鼓着腮帮子,吹着葫芦丝。
“是,素颜姑娘”
“真的是素颜姑娘啊”
在看到这个女子后,人群中便有人惊呼道。
这些许的杂音,很快便被周围人群怒目而视的目光给压了下去。所有人都抬起头,静静地看着舞台中央的那个白衣若仙的女子。
晚风吹拂着她的裙角,白色的衣襟随风飘舞。在这明亮的高台上,这个弹琴的女子,宛若下凡的仙女一样。
看着她那随风飞舞的裙角,台下的人们都忍不住担心,下一刻,她会不会就这么飞走。
“真是很好听啊”王婷芝此时也放下了和柳青青那莫名其妙的心结,此时的她,静静地看着舞台上那个低声吟唱的女子,听着这宛若晚风一般柔软的歌声,微笑着说道。
柳青青轻轻点点头,她转过头,看着正靠在树上,闭着眼睛听歌的叔叔,俏颜上浮现出了一抹轻轻地笑容。
歌曲唱罢,女子站起来,轻轻的对台下的观众行礼后,便翩翩离去。
但袅袅的余音,却仍然回荡在这夜空中。与秦淮河轻柔的浪花声,巧妙的融合在了一起。
当河面上的晚风,吹散最后一丝曲调后,人们仍然沉醉在这美妙的歌声中。
场中,一片安静。
许久之后,才有人砸吧着嘴赞叹道:“真是好听,就是不知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不过,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大家仍然是在回味歌声,脸上皆是沉醉之色。
“小姐,这首歌真的是先前那个画画的书生写得吗”秦淮河边的一艘乌篷船中,丫鬟怀里抱着古琴,脖子上戴着葫芦丝,紧紧地跟随在白衣女子的身后,小脸红红的,兴奋地问道。
“嗯,是他”白衣女子微笑着回答道。
不知为何,她总是会想到那日下雨天,那个书生窝在树丛里,对着自己招手的那般摸样。
真是好傻
别的学子书生们可不像他那样的,平时,其他学子们,都衣着光鲜的,生怕身上沾染上一丝尘土。
而他,却如此的不讲究。下雨天的,就那么窝在树下,顶着一把雨伞,乐呵呵地看着自己。
“小姐啊”走神间,却没有听到丫鬟的呼唤声。此时回过神来,看到丫鬟小脸鼓囊囊的,正委屈地看着自己。
“嗯什么事儿”白衣女子笑着问道。
“那个老巫婆又来了”丫鬟紧张兮兮的指着岸边人群里,一个身形佝偻,住着拐杖的老妇人,有些怕怕的对白衣女子道。
白衣女子顺着丫鬟的目光望去,只见巫师奶奶,果然正站在人群里看着自己。
“你先回去吧,我有事儿先行一步了”白衣女子微笑着对丫鬟说了一声后,便转过身,朝着河边走去。此时,她那绝美的脸上已经是寒冷的冰霜。
第七十八章面具
深夜,城西。
月色清冷,万籁俱静。静静的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偶尔传来的鸡鸣犬吠声,显得格外的清楚。道路旁,一条幽深的小巷子的尽头,一间破败的茅草屋里,闪现着忽明忽暗的灯光。
房间里,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两人,静静地站在这破败的茅屋里。银色的月光从破败的窗户中照进来,萧杀冷清。
“都打听好了,安狗的幕僚范增今晚会在食为仙里出现。”身形略显佝偻的老妇人,坐在没有草席的土炕上,低沉地说着。
她抬起头目光冷冷地看着坐在对面,身着黑色夜行衣的女子。浑浊的老眼里,满是狰狞的杀机:“他是谋杀你阿爸的帮凶之一”
容颜绝美的女子坐在炕沿边,低眉不语,绝美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她一边听着,一边用手中的白布,擦拭着秋水一般的宝剑。
手指偶尔抚过剑锋,锋利的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