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不过,也仅仅是比那些东瀛人厉害点。
阿贵单手持剑,指着这佐佐木,静静地看着他:“投降吧”
“八嘎”佐佐木浑身急剧颤抖着,盯着阿贵色厉内荏的吼了一句,却不敢上前来。
眼前的这个壮汉,仅仅用了不到十招,就将自己身边的武士们,齐齐斩杀。
这,这还是人吗
“投降吧”阿贵皱着眉头扫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说道:“我要你有用”
那些身后的海防军士兵们,听到阿贵的这句话后,不禁愣了一下。随后,对视了一眼后,顿时哈哈大笑。
“八嘎”佐佐木作为东瀛的皇宫侍卫,何曾受到如此的嘲讽。眼睛瞪大,脸上闪过一丝狰狞之色,哇的吼了一声,举着刀,便朝着阿贵冲过来。
武士刀闪电般的劈下,却什么都没有砍到。
看着疯狂如巅的佐佐木,阿贵那冷漠的眼睛里,满是鄙夷之色。
失去了勇气,只有莽撞的他,在阿贵的眼里,什么都不是。
阿贵身体轻飘飘的转过他的身体,单手呈刀,用力的砍在了他的背部。
砰地一声,佐佐木闷哼一声,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浪费时间”阿贵拍拍手,低头看了一眼,那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佐佐木,不屑的撇撇嘴,嗤笑道。
这么简单
围观的海防军士兵们,见阿贵仅仅是一记手刀,便放到了,刚刚极为难缠的那个东瀛武士,顿时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珠子掉了一地。
阿贵单手拎起那佐佐木,迈步走到了段鹏身边。
“段大人,这人,阿贵带走了”阿贵说话不懂得拐弯,直来直去。随手将佐佐木丢在脚下,抱拳对段鹏说道。
“呵呵,阿贵兄弟客气了”段鹏笑了笑,摆手道:“既然是你擒下的,当然归你了”
“谢了”阿贵那张冷漠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他对着段鹏拱拱手后,便拎起脚下的佐佐木,像拎起一条死狗一样,往马背上一扔。然后翻身上马。
“对了,段大人要不进城,喝口酒”临走的时候,阿贵突然想到了,自己这样走,似乎有些不太礼貌。连忙拉着马缰,转过头来,对段鹏说道。
段鹏闻言,连忙摆手,苦笑着道:“还是算了,这次段某可是私自调兵,事情结束了,就赶紧回去了。要不,被人知道,又是一场麻烦改天吧”
“既然这样,那在下就先行进城了”阿贵笑了笑,对着身后的海防军将士们拱手一礼后,便骑着马,朝着城中飞奔而去。
“段头,这人是”吴正看着阿贵离开,心里好奇之下,便开口道。
“是那吕恒的护卫”段鹏摸索着下巴,看着那疾驰而去的骏马,一脸惋惜地说道。
可惜啊,如此高手,竟然不是自己的手下。
转过头来,看到吴正同样是惋惜的砸吧着嘴,段鹏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告诉你多少次了,别叫老子段头真他妈的不吉利”
“哦,知道了,段头”吴正依然在看着阿贵,不疼不痒的回了一句。
东方的天空,旭日东升。
万道朝霞,射出一道道的金光,冲破蒙蒙夜色,将那灿烂的朝霞,播撒在了江宁大地上。
淡淡的雾气,漂浮在江宁城的青石路上,宛若飘渺的轻纱一样,随风而动。被雾气浸湿的青石板小路,在这早晨的阳光中,反射着暖暖的光芒。
秦淮河上,水波流动,轻雾袅袅。
哗哗地流水声,冲刷着古老的堤坝,也冲刷着人们惊恐不安的心。
河边,杨柳在风中沙沙作响。
偶尔与鸟鸣声,从屋檐下传来。很亲切,也很悦耳。
房间里,魏建坐在椅子上,面若死灰。
他从一夜之间,从权倾江宁的地方大员,成了如今的阶下囚。落差之大,让他至今都难以回过神来。
刺杀失败,罗威被俘。数千的东瀛人,也被格杀殆尽。自己如今,也被人控制住。
对他来说,一切都完了。
对面,吕恒静静地坐在那里,静静的品着茶,偶尔抬起头来,看一眼魏建,然后又低下头,继续摇晃着茶杯。
“你是怎么知道的”魏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力地靠在椅子上,语气阑珊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会在昨晚刺杀你的”
“猜得”吕恒面沉如水,抬起头,静静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抿了一口茶水后,淡淡说道。
猜得
得到这个答案,魏建并没有以为吕恒是在敷衍他。
不过,仍然是愣了一下。
看到对面的书生,神色平静,看着自己许久后,又继续吹着茶盏。
他笑了笑,嘘声叹道:“人人都说你算无遗策,多智近乎妖,起初,我还不信,今日一见,吕恒,吕永正,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呵”吕恒淡淡地笑了笑,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神色颓丧的魏建。想了想后,道:“我始终都搞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执着的刺杀我”
“因为安大人”魏建耸了耸肩膀,很痛快地说了出来。
“安鹏”得到这个答案,似乎也是在情理之中。吕恒听了,也没有多诧异。皱了皱眉图,却是不禁苦笑了出来。
“是啊,是安大人”魏建摇头笑笑,抬起头来,看着吕恒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安大人为何一定要置你于死地吗”
“哦”吕恒抿了一口茶,斜着眼睛看着魏建,轻声笑笑,放下茶杯,道:“为什么”
“安大人说你,心机太深,锋芒毕露。太危险了”魏建一边说着,一边深以为然的点头。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神色不变,一直在看着自己的吕恒,笑着道:“呵,魏某是明白的太晚了”
唏嘘一番后,魏建抬起头来,看着神色淡淡,品着茶的吕恒,好奇地问道:“魏某也有一事不解,还望吕公子赐教”
“你说”吕恒放下茶杯,看着他道。
“都说良禽折木而栖,如今的朝野,郑王的登基似乎已经成了必然。但是,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仅凭淮南王,郑王是不可能顺利继位的。即便是继了位,也是个短命皇帝而晋王,才是真正值得依靠的明主”魏建目光灼灼地看着吕恒,不解地问道:“吕公子为何非要跟晋王作对”
闻言,吕恒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继而却是摇头微微笑了笑。
“怎么难道魏某说错了”魏建不解地问道。
gu903();吕恒摇摇头,抿了一口茶后,悠然说道:“在下从未想过跟任何人作对。在下也不想跟谁作对。如果有可能,吕某也只想做个小小的账房,就此度过一生,已经很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