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是那个人,错过了,便不再想,
记忆,与遗忘,很美的两个词。
对不起,我不记得了。或许就是根本没忘,逃避而已。
很抱歉,我们错过了。这承认没有忘,但却遗失了开始的可能。
人不是机器,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忘了,也不会莫明其妙的记得。
触到了弦,心才会随之律动。
音乐,拔乱不了反正,只会遥者更远,痛者更伤。
胡语乱言。
看到了一篇文章有感,或许也是想发泄一下,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乱,才是静。静,就是乱。懂否
玄之又玄,却不是故弄玄虚。
各位晚安。
明天,也就是今天。
忽然想起一句歌词。
“说再见,就真的会再见。“
只怕,再相见,已经是另一种心境。
你懂,他也懂,旁观者也懂,但其中隔了一段时间。
还是会,错过,不逗留。
20110916
逃城大一时写的一个小说
逃城
题记: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城,或守护,或禁锢,或逃离。
一、我没有打伞,赤着脚在微雨里走着。
我不悲伤,也不在追求美感。我在逃,逃离这座多雨的城。
这雨不知下了多少天了,一直绵绵细细地,不渐渐下大也没有停歇的迹象,下得人都潮软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座多雨的城里,日复一日地,过得单调而又压抑。
有一天,我厌倦了织在天地间的蛛网,听厌了淅淅沥沥的喧哗。我决定走,离开,逃出这种城,以雨为牢的城。
二、我叫桂魄,在一棵溢香飘花的桂树下出生,是个早产儿。
那一天,母亲只想散散步,我才刚在她温软的子宫里睡了八个月。
八月,桂花飘香。
母亲沿着青砖小巷,细细碎碎地走着,时行时歇,偶尔抬头看着蓝天白云。
在快走完那逼狭的巷道时,母亲忽然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一大片的柔光风一样地向母亲吹过去。母亲吓到了,却没有惊慌,只定了定眼睛,继续向前走着。
母亲看到一棵巨大的桂树出现在她面前,花像云朵一样簇拥着,结成团,连成片,四周里弥漫着温暖的气流。
母亲感到腹中一阵莫明的异动,竟毫无征兆地生下了我。
母亲觉得我是桂树的精魄。
三、怎么会忘了在这条路上必然遇到的人呢
刚出发的时候,我会碰到一个小小的祠堂。祠堂里面并没有供奉任何先人的牌位,只有一个很老很老的老人住在里面。有时我觉得他比时间都要老很多,老得都不记得他自己还活着。他每天都很早起床,却什么也不做,只是端坐在祠堂门口,接受路人讶异的目光。
雨下得也很早。
我拖着倦意未消的身体,走出自己的小屋子。我毕竟在这里住过,即使他满是泪一样的雨水。我边走边看着周围。
要离开了。老人见到我忽然笑了起来,脸上的皱纹一层一层的舒展。
我错愕地看着他。
想走就走吧,你的心有了困惑,不必再留在这里了。老人用极苍老的声音对我说。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不一定能走出去,以前试过。
老人又笑了,这次可以了,不必犹豫,走吧。
这是我第一次和老人说话,也是最后一次。
外面的桂花已开得很浓很浓了。老人一脸神往,像是想起一些美好的往事。
桂花开了,我也得离开了
我没有问为什么,。蓦地想起母亲来,记忆竟有些模糊了。
四、我没有父亲。
母亲是未婚生子,所以我的出生令倍受邻里亲戚的鄙夷。
母亲时常抱着我,喃喃自语。
你是桂花的精魄,注定不平庸的,但也注定有一座无法逃离的城。
我曾无数次追问母亲,父亲是谁。
这时的母亲总是长久的遥望巷外那棵奇异的桂树,怔怔地,她从来没有给过我回答。
我无意地时常走近那棵高大的桂树,花花瓣大得可以盖住我的脸。这棵树曾经见证我的出生,见证一个少女忍着羞耻诞下一名婴儿。
她给婴儿取名叫桂魄。
桂树,你可知道谁是我的父亲
五、我其实是带了伞的,只是不想撑开来。
那是把天蓝色的伞,像是晴空一样的清澈。
是一个同样纯澈的女孩送给我的。她像梦一样。
那时还不是多雨的季节,花还开得很繁盛。时有一股微风吹来,袭卷枝头大片娇艳的色泽,缤纷飘飘落落。
我沐在其间,心神俱在飞扬。恍惚间又涌起难言的哀伤。
忽然漫天的花雨里,凭空现出了一把伞,一只手,还有一个人。
伞是天蓝色的伞;手,柔若春葱,是女子的手。
绚烂的色彩里,我看到一张明净而夺目的脸,如同梦幻的容颜。
花雨淋多了会更悲伤的。她如是说。
我问,你是谁。
她笑了笑,说,我么或许是梦,或许是漫天落野,或许是虚无,或许就是你。
我也笑了,因为我不懂。
她笑完便看着我,许久许久。
她忽然说,要离开了,是么。
我问,说你还是说我。
她把伞放在我手里,都是一样的。然后毫无征兆地走了,像她的出现一样。
想走就走吧。漫天的飞雨里响起这么一个声音。
城外,花都开了。
六、曾经有个中年男子,反复地出现在我和母亲的身侧。他的身上总有着淡淡的桂花香气。
至今都记不起他的样子,只是一想起他来,鼻翼下总是若有若无的有种渺远的味道。
他出现的时候,天总是阴阴的,像是要下雨了,但半空里又有着异常炫目的光亮。
他来时,母亲总是笑着的,含着浅浅的羞怯,像极了微雨后初绽的花朵。
他也是淡淡地笑着,眼神里有六分温柔三分深情还有一分莫明的忧伤。母亲喜欢挽着他的臂弯四下里走动,没有目的地漫步。
他是我父亲吗我这样问过母亲。母亲没有回答,只是忽然敛去了笑容,苦涩地笑了笑。
我也曾这样直接的问过他。他摇了摇头,却笑着抚了抚我篷乱的头发。
一切的变化,在我十六岁那年开始来临。他不在频繁地出现,而母亲的面容也莫明的开始模糊,我需要很长时间才能看清她的样子。
两年后,他不再来了。而母亲的面容我也再看不明析了。
我所处的城市,也在某个夜时针彻底变了样子。那一天我一觉醒来,便听到哗然而来的雨声,四周里都是些陌生的建筑蹲坐在雨中。
母亲也不在了。我记不清母亲是不告而别了,还是早已去世了。我只记得在母亲面容越渐模糊的日子里,她是虚弱而暴躁的,易怒而又歇斯底里。
她常常因为一件极小的事而大发雷霆,对我也越来越冷漠。她拒绝我的照顾和探看,一个人寻了间小屋住着。
那一天,我本不会睡得那么沉,母亲突然面容清晰地来到我的床前。她惊人的保持着十几年前的样子,面容清丽,眼神明澈,鼻翼上的小痣更加明显。
她难得地笑着,拍着我的背,给我哼唱儿时熟悉的歌谣,我靠在她怀里,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七、终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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