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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风流 宋隐之 2331 字 2023-10-04

那人无法,只能拿出这些银两,却是惊异道:“公子为何知晓在下之姓氏”

陈尧咨哈哈一笑,道:“这寸言之间立身,不是姓谢,是为何姓氏”原来,这谢子,左边言旁,右边一寸字,中间一身字,倒让他懵了个正着。

第六十五章测字始知折蟾宫

陈尧咨见他承认下来,旋即笑道:“我这字测得如何,可是比你准头多了吧,这测字一道,你还要多访名师,多习经卷,现在还是不能成仙嘛。”说的众人皆笑了起来,那人无法,灰溜溜的走了。

众人见他测字一道,如此的神奇,道:“公子,可否给在下等人测试一番。”

陈尧咨呵呵一笑,道:“不知诸位要测何字,可在下有规矩,每日三卦,多则不灵。”

众人一听,都叫了起来,不断地往他跟前涌来,一学子写了一字,笑道:“这字,还请公子一测。”说着,恭敬地递了过来。

贺山低声的道:“公子,这吹的也太过火了吧,你真会测字”

陈尧咨瞪了他一眼,随即拿过那小纸,上面一楷体的串字,笔法苍劲,也算好字。陈尧咨一看笑道:“可是求秋闱之事”

那公子点头道:“确实如此。”

陈尧咨笑道:“这有何难,寒窗苦读,当金榜题名而已。”

那公子奇道:“不知此字何解”

陈尧咨给他看道:“这串字,乃是一竖双中,乃是一试连中之意。只要苦读半年,秋试必是金榜题名罢了。”

那学子听闻,不断地拜谢,道:“多谢公子相词,在下这就回书院温习。”说着连带的往书院跑了回去。

见他如此匆忙,陈尧咨不禁莞尔,却是又一人道:“公子,请与在下一测,便知公子所言是否属实,否则,便是子虚乌有之事,公子可否一试”

陈尧咨笑了笑道:“如公子所言,在下不试也不成了。那便再来这一回,也叫尔等心服才是啊。”

那学子笑道:“那便请公子再为在下测一字便可,如何”

陈尧咨笑道:“既是如此,那今日这最后一字,便给你公子你,请写一字吧。”

那学子哈哈一笑,道:“这写字不如瞧字,那在下便也以这串字,请公子一测,这是真是假,便以分晓,公子以为如何。”

这学子明显是钻了空子,见前那人用此字讨了好处,便想,这字是如此,他技能如此,那无论如何也不会输了自己,便也想讨些好处。

可这同一字,却不能无凭据的胡乱解吧,这要是两人同解,便是陈尧咨过了,他的测字便只是哄人罢了;而这不同之解,更是让人生疑,这同一字,却是同人不同解,有些说不过去。这一串字,虽是浅显,却是对他的莫大的考验。

陈尧咨见他说出这字,便知晓他心里有鬼,不禁想笑,“这耍人的把戏,如此低劣,也能捉弄到人。”旋即笑道:“不知公子是问何事”

那学子昂声道:“也是问秋闱科举。”

陈尧咨笑道:“这也易解,怕是公子失望啊。”

那公子冷笑道:“皆是同一字,那位公子测,便是好运当头,在下测,便是不祥之兆,公子不是欺人却是为何,在下虽是书生一人,却也不容欺辱。”

陈尧咨笑道:“公子无忧,这甚是明了,只是对公子有所实言,公子不免失望。”

那学子朗声道:“只要公子有理,在下便是心服。自当赔罪,可要说不出之道理,便是在此欺辱我等吧。”

陈尧咨笑道:“在下并无欺辱之意,公子可知前一位公子测串字乃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公子乃是有心得串,这心上所串,乃是一患字,这忧患当头,公子岂有金榜题名、蟾宫折桂之理。还是回去闭门苦读,待下次秋闱再来。”

众人听得他的测字之言,皆是点头称赞,没想着公子年纪轻轻,也就一书生模样,却是通晓易理,心中皆是佩服不已。

陈尧佐惊讶起来,居然似是没见过似的看着陈尧咨。陈尧叟也是奇异的道:“三弟何时学得这算卦测字之术,当真神奇不已。”

陈尧咨莞尔一笑,道:“还说呢,明日就要上京了,不在书院温习,居然跑了出来,做这些无聊之事,可知秋试在即么”

陈尧佐笑了笑道:“我与大哥今日本是在小院温书,知晓明日便要离开这成都府,想出来转转,这一上汴京,不知何日再能回来。”

陈尧咨闻他此言,也是心中不禁的叹息,他三兄弟这是聚少离多,再次相见,不知何日了。”旋即笑道:“勿要伤感了,咱们回小院吧。”几人便往陈尧佐二人的校园而来。

陈尧咨见二人一时收拾妥当,也放心下来,道:“早日道汴京,也好早些时日适应那科考,与父母分别已是近两年,却不能得知消息,当我兄弟之过,大哥到汴京当代小弟向父亲与娘亲请安。”

陈尧叟点了点头,也是感慨无限,“我二人不再成都府,你也要自己照顾自己。你性子顽劣,争强好胜,需要收敛些,好好学画,这州试也是在即,你当潜心温习功课,可知晓了”

陈尧咨点头,道:“小弟知晓。”

贺山笑道:“大少爷放心,有贺山在,怎能有事,小的虽不是力拔千斤,也是有些拳脚,怎能让少爷吃了亏。你二人放心的去。少爷若是有什么可与青瑶小姐的,便让到大少爷捎了过去,省的见不着的相思一场。”

陈尧叟笑了,道:“还是贺大哥考虑周全,便如此而行吧。”几人也是聚在一起,聊的畅怀,似是丝毫不见了离别之色。

正是冬日寒风天,刺骨的簌簌之风,刮起徒柳细丝。陈尧叟、陈尧佐上京,陈尧咨、范浱几人送到十里长亭酒宴处,陈尧咨与二人把盏话别。这茶已是冰冷,却未触及到心里。几人也是小诗几首,唱和几回。

正是别离之时,却见陈尧叟欲言又止,陈尧佐也是疑惑之色满脸,望着他发呆。陈尧咨见道:“大哥可是有何嘱咐”

陈尧叟摇头,道:“三弟,你知晓大哥性子严谨,这不知晓之事,只想明白,望三弟相告。”

陈尧咨笑道:“大哥有何疑惑,尽可到来,小弟知无不言。”

陈尧叟奇异的道:“此也不是大事,乃是昨日之事,三弟怎生知晓测字之人姓谢”

听他此言,陈尧咨笑了起来,道:“非但知晓他姓谢,还知晓他住在西城八巷子坊谢氏胡同。小弟一次去校场,偶人见过他在此处算命,骗了那顾将军十两纹银。小弟给他支招,找了回来。说这些,大哥当是明了吧。”

陈尧叟恍然大悟,原来他见过,笑道:“原来就是吃过亏之人,难怪如此。愚兄真是愚不可及,如此浅显之理都不知晓。”

陈尧咨笑道:“大哥何必自责,那人自己栽倒两次,都不知晓,才是愚不可及也。”范浱闻此,不禁笑出声来,几人也是笑了起来。

陈尧佐疑惑道:“三弟何时学得之测字之术”

陈尧咨奇道:“二哥是想学,小弟倒可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