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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风流 宋隐之 2348 字 2023-10-04

:”人咱们自是要抓,不但要抓,咱们还得尽快审问出来,还不能让这般刺客有些察觉,因而得有万全之策。”

“抓人还有什么策略”小贺山一听,不觉疑惑道:“让顾将军与我贺山二人,率几十个兄弟把那混蛋一围,他还不得乖乖跟咱们走

陈尧咨反问:“那你如何审这人”

贺山一听,不觉清扬剑眉。抱拳在胸的道:“这还不容易,只要进了这军营监牢,自有十八般刑具等着他,害怕他不招吗”

范宽摇了摇头,“此法不可行,不提他是否能顺从,即使他招了,也浪费时日,倒是那些刺客闻风而逃,难以找出幕后之人

陈尧咨点了点头,道:“师伯之言有理,因而咱们得有些万全之策。”

范宽见他如此自信,不禁道:”贤侄可是有何良策”

范派与贺山几人。听范宽之言,也不禁好奇来。贺山笑道:“难怪少爷这么说我,原来你可是成竹在胸了。还让我们出来献丑

陈尧咨摇了摇头,笑道:“怎会如此。此计要行,还非你不可。”

贺山一听,兴致高涨了起来,忙的从从凳子上跳将起来,跑到他身前。急急的道:“少爷快说,小的定为少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陈尧咨莞尔一笑道:,“赴汤蹈火到是不会,而且此时还是你最拿手绝活。”

贺山闻此。不禁疑惑,“小的拿手的可多了。可最在行的便是翻墙众人都被他此话逗得大笑起来。

陈尧咨不理会他戏诗,起身道:“那今晚,你便去兴致发挥吧。让范大哥为你引路。你们找几个伸手敏捷之人。绑了那军备官,咱们给他来个措手不及。”

“绑人。贺山闻此,不禁奇道,“少爷,你可确定不是玩笑话,这可是要我贺山去坐牢啊。”

陈尧咨笑道:”你还怕什么牢狱,再说了,你现在可是为范大人做事。这乃是顺我大宋律法而做,怎会坐牢。你二人绑了那厮,便往锦官城的府南河而去,找条小船。行至“翠香楼”自有人接应。

第六十一章翠香楼陈郎审案

“翠香楼,”范浱看了看陈尧咨,眉色轻蹙,又看了看范宽,小心试探的道:“那不是这城里最大的风月之所么,你去绑人,是为了请他喝花酒不成”

陈尧咨微微一笑,道:“范大哥与我就在此处等待他,到时怕是咱们不问,他也自会说出来。”

范宽见他说的煞有其事,不禁疑道:“贤侄可是有有何办法,让他从实招来”

陈尧咨笑道:“师伯勿需担忧,你就在府中等我消息,到时自会清楚。现在说了出来,岂不是没了乐子。”

众人看他心有成竹,知道他又在弄些什么土法子,不禁兴致浓郁起来,几人仔细的商议了一番,便决定依他计策而行。

看了看天色,陈尧咨与范浱二人潇潇洒洒的出了范府,直往着翠香楼而来。待到了这翠香楼,已是路旁莺莺燕燕,这女儿家青丝裹头,芳香妖娆,姿质天生有,风流本性饶;红衫窄裹小撷臂,绿袜帖乱细缠腰;敛笑正金钗,含娇累绣眸。

众芳一见这两位俊俏公子,忙的迎了上来,这翠香楼的老鸨忙的走了出来,直直的往二人扑上去,一拍范浱的肩膀,娇声的道:“范公子,今儿可是吹了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陈尧咨一看,忙的屏气凝神,直挺身的往外走去,却被几位姑娘扯在了怀里。只见一股浓浓的脂粉香气扑来,陈尧咨忙的支起双手一扯,只听“嘶、嘶”之声,只听以为姑娘啊的一声,范浱忙的转身一看,却见陈尧咨手中拿着那红红之物,粉香怡人。

陈尧咨正是从那脂粉阵中解脱了出来,却不知带走了何物,现在一看,不禁惊讶不已,忙的手指一松,那女子的抹肚掉在了地上。“讨厌,”那姑娘纤了过来,范浱见此急忙从钱袋中拿出些银两,才招呼过来。

老鸨带着二人二人到了一间大气的绣阁,老鸨打开房门,屏风十二扇,画障五三张,两头安彩幔,四角垂香囊;槟榔豆蔻子,苏合绿沉香,织文安枕席,乱彩叠衣箱。

相随入房里,纵横照罗绮,莲花起镜台,翡翠生金履;帐口银虺装,床头玉狮子,十重蛩巨毡,八叠鸳鸯被;数个袍裤,异种妖娆;时将帛子拂,还捉和香烧。老鸨笑道:“范公子,这间便是咱们翠香楼最好的上房了,两位公子可是要写姑娘作陪。”

范浱伸手一招,嚷道:“我二人心思烦闷,怎会要那些,喝几杯好酒,节节闷而已。你们快走,这银两绝不会少你。”

这老伯忙的点头哈腰,轻摇手巾,走出了房门。范浱一见她走了,忙的插好房门。陈尧咨打开窗门看了看,这府南河已是在窗前,些许船只来往,只看得些星火点缀在河上。

陈尧咨满意的点了点头,从身上拿出这绳索,不禁暗自舒乐口气,那姑娘好险便摸到了这绳索,还好自己机灵,拉着那她衣服便是乱扯一通,虽是那姑娘春色乍现,自己却是有惊无险。

范浱笑答:“可是安排妥当了”

陈尧咨微微一笑,端起酒杯,便往他身上一泼,笑道:“一切都妥当了,此地甚好。”

“你做什么”范浱见他泼了这好酒,还打湿了自己衣衫,不禁道。

陈尧咨回道:“这做戏要逼真,咱们总得做的想些样子吧。”

范浱忙的笑道:“对对对,咱们得要仔细一些,可勿要出了什么岔子。”说着,拿起那酒壶,自己喝了一口,便满屋的洒了起来,自己又喝了几口,又是洒了起来,笑道:“为兄这一辈子,还未曾如此逍遥,没想今日也做了一回神仙。”

陈尧咨一听,更是哈哈笑了起来,二人把这好酒,稀里糊涂的弄的满屋酒气,范浱又喝了不少,便坐在这桌上闲聊起来。

却说这马老四今日颇有兴致,与几个亲兵说了些闲谈,正说起那翠香楼脂粉香阵,莺莺燕燕的倚红傍绿,好不惬意,待到合意睡下之时已是将至子时。

正是酣睡之时,知觉浑身舒意,不觉伸了伸腰,翻了个身,又谁来起来。不知过了多少,却是觉得脸上冰冷起来,寒意与酒气直入全身而来,马老四忙的睁开了双眼。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却是惊异不已。这已不是在自己房里,却不知在何处,看得这房里宽大,摆设却是似曾相识,不禁疑惑起来。想伸手,却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转身一看,窗外河上冷风袭来,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你醒了,”还在沉思之时,却是一声打断了他思量,面前两个捂着脑袋,只剩下两个双眼的汉子站在他面前,其中一人冷笑道。

马老四一看,不禁满身凉意,疑惑道:“你是何人,这是何处”

另一人站了起来,走到身前道:“你勿要着急,我兄弟二人自会与你交代。”

“你们到底是谁”马老四心中愤其,怒声问道。

一人笑道:“我们是谁,并不重要,你可知晓你是谁”

“我是谁,”马老四哼了一声,“本官乃是朝廷命官,你二人胆子不小啊,还不快给本官松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