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二人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朝廷命官,你可知道我兄弟二人是谁”
“是谁,”马老四心中疑惑,不禁问道。
那人冷笑道:“你还不清楚,咱们曾经做的那些事,上面可是愤怒之极,你死期将至,也怪不得我兄弟二人了。”
马老四一听,不禁心中更是“蹬蹬”直跳,强道:“大、大胆,本官如是有、有何差池,你、你二人插翅南飞。”
那身着蒙脸的二人闻此,不禁又是哈哈大笑起来,一人笑道:“你可知此处是何处”
马老四细细一看,却见前院传来阵阵嬉笑翻浪之声,再看这屋子陈设,猛的醒悟,“ji院,这是ji院。”
“答对了,”那人道:“可惜你仍是要死,不要怪我兄弟二人心狠,只怪你太愚蠢。”
马老四看了看四周,突然哈哈的笑了起来,似是有成竹在胸,看他二人装束,冷笑道:“你二人自作聪明,怎能逃过本官法眼。是谁派你二人前来,本官不愿理会,可未免太过低劣。”
这两人见他这般,不禁相视一眼,其中一人道:“为何低劣”
马老四冷笑道:“你二人要杀本官,为何不在我家中动手,却要劳师动众的把本官绑至此处。”
那人道:“你真的认为我二人不敢杀你”
马老四哈哈冷笑,看着他二人怒道:“你们可试试看,看爷是好汉不”
陈尧咨看他这般的倔性,让他说真话,似是有些勉强。不禁冷冷一笑,道:“你说得有理,在这ji院之内动手,岂不是更能掩人耳目。”
“你”马老四一听,心中咯噔一响,顿时有些冷汗下来。
陈尧咨笑道:“其实你倒是可以有一线生机,不知你可愿意一试”
马老四一听,不禁心思闪过一丝安慰,强自打起精神,道:“什么机会”
陈尧咨一听他此言,不禁心中狂喜,这要这厮在找生机,便可知晓他乃是怕死之人,且这马老四更不愿就此死去,那就有招出凶手的可能。
范浱笑道:“我兄弟二人,之人箭术独到,能百步穿杨。你又是掌管军中箭矢之人,因而想让你来做个见证,看我二人,谁的箭术更为高明,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陈尧咨见这厮正是思索,便道:“你别无选择,只能听我二人摆布。如是我二人有人输了,你便是死路一条,如是我兄弟二人平手”
“平手又是如何”马老四听他之言,忙的道。
陈尧咨冷冷一笑,道:“你还是要死。”
“你,”马老四闻此,不禁气急,心中暗骂着两个暗贼。
陈尧咨懒得理会他,笑道:“如是我二人兴致不错,说不得也变把你给放了。”
范浱见此,忙的拿出弓箭,对陈尧咨道:“快快比试,何必与他多言。”
陈尧咨点了点头,笑道:“大哥你说,咱们二人如何比法”
“这,”范浱却是摇了摇头,似是一时无计策。
陈尧咨细思不到片刻,见这桌上放着些香蕉、荔枝之类水果,不禁眉开眼笑起来,对范浱道:“咱们便以这桌上荔枝为靶,放在这厮头上,二十步开外,谁能射中荔枝而这厮毫发无伤,便是胜者如何”
马老四一听,忙的道:“你、你二人,真是畜生,简直毫无人性。”
“人性,你也知道人性。”范浱冷冷的道:“你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时,可曾知晓人性二字”
陈尧咨道:“勿要与他多言,别耽误了咱们比试。”他见这厮已是冷汗下来,笑道:“你可勿要乱动,不然你死了可不要怪我,”说着,便走到二十步开外,搭弓瞄准,羽箭往他头顶而来。
马老四一见二人来了真,不禁吓的冷汗直流,浑身湿透了衣衫都浑然不觉,陈尧咨一见,微微一笑,“着”的一声,羽箭脱弓而去,直往马老四而来,马老四吓的忙的闭上了双眼,不敢睁开,只听“噔”的声响,范浱拍了拍掌,笑道:“贤弟果然好箭术。”
第六十二章初现端倪
马老四缓缓的睁开双眼,慢慢的往头顶望去,只见这箭矢正过贴着头顶而过,插在这屋里围窗栏上。范浱走来,拔过那箭矢,马老四一看,却见那箭矢之上,正插着放在自己头上的一颗荔枝。
马老四不禁心下骇然,知觉浑身无一处干出,裤腿更是湿漉,不知是吓得出宫,还是这冷汗湿透了衣物。但却毫无疑问,这人箭术出奇,把握的力道与精准度丝毫不差,拿捏的身份精确,看来此人定是箭术高手。
“怎样,这滋味不错吧。”陈尧咨端着酒壶,正要喝下去,却闻着一股浓浓的醇香,心里忙的想起了柳青瑶的嘱咐,把酒壶往他身上一仍,冷笑问道。
“你、你二人到底想要怎样”马老四不禁有些苦笑不得,自己可是从不招惹他人,为何还在梦中,便被人给捆绑了去,还弄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要如何是好,一时之间,居然没了对策,只能哭丧着脸问。
范浱冷冷一笑,“不想怎样,这事只能怪罪你。”
“怪我,怪我作甚”马老四哭丧道,“两位公子,在下上有老母,下有妻儿,全家只才我一个独子,若在下死了,可怜了那一家老小”
“好了、好了,”陈尧咨看他也做起了戏来,忙的打断了他,神色有些不忍起来,道:“其实我兄弟二人本是不想杀你,可咱们二人比试箭术之事,确实太过机密,你要不死,难保不泄露出去,到时我兄弟二人岂不是要惹下麻烦。”
“不会不会,”这马老四一见事情有了转机,忙的出声道:“在下虽不是什么读书之人,可也知晓信义二字,若是在下言而无信,二位侠客再回头取在下项上人头,在下自是无半点话说。”
范浱冷冷一笑,怒道:“你当我二人是什么,还要回来杀你,岂不是自投罗网,不如现在一刀杀了你更省事。”
奇马老四一听,更是吓的一傻眼了,这两人油盐不进,到底目的何在,他琢磨了半天,却也猜不出来,心中顿时想舍命一搏,怒声而起,“那你二人即与我无冤无仇,为何却要绑了我到此”
书“为什么”范浱一笑,“我怎么知道为什么,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过自作聪明了吧。”
网“不知二位何出此言,我为何自作聪明了”马老四忙的急道。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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