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要礼物的。我己经说了个七八分通了,名额有限,剩下的功夫,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本侯先走了。”
说罢凌啸扬长而去,众官员马蹄袖齐打,送走了凌啸,然后都看着容若,眼睛都开始红彤彤的。。
容若心里一慌,皇上可是要你来办这差事的,我虽然愿意为你分忧,可是现在这些家伙好像急红了眼,眼看就要拿我出气啊。他忍不住拿出自己的大侍卫架子,就要为凌啸发飙,却冷不丁一个官员大声嚎出,跪行三四步,一把抱着容若地大腿,“容若公子,容若大人啊,求求你可怜可怜我们这些苦命人吧”
这位大人一开腔,那杨老大人,江大人之流的就马上有样学样,一下子都蜂拥而上,跪满一地,哭成一片,容若反而听不见他们在哭些什么了。
他在那里默着脸,心里快速想办法帮凌啸,这地下的官员见他无动于衷,哭得更响,容若面对这些牛皮糖,真是无计可施,正想发火训斥这些没气节的家伙,忽听得一个人高声喊道,“公子啊,我是八爷的门人程执,他们也都不乏各位爷的门人,我们知道您是各位爷的老师,看在我们都是您书册下的渊渊,求求您,就帮我们把这股份回购了吧”
容若这次真的是大吃一惊,多年诗书培养的处变不惊,顿时变成了形于色了。而豪成筒直就是觉得自己进入了荒唐世界,他喃喃自语道,“疯了,都疯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不是得罪人的差事吗为何还有人求着大哥剥夺他们赚钱的机会”
因为没有明发圣旨,康熙原以为,这差事要扯皮拉筋办上一月有余,谁知道很快就办完了差事,容若万分诧异和激动,他一定要找凌啸问个明白,连康熙都觉得棘手的事情,凌啸为何轻而易举就办好了。
可是他和豪成找了半天,都没有见凌啸,胡骏上来道,“爷,爷交代了,要是爷对爷今天有什么不清楚的,就问我小骏,爷让我给爷讲清楚,爷还让我告诉爷爷去看香胰于厂去了。”
“慢着”
豪成大叫一声,胡骏爷了半天,搞得豪成一件事没搞请白,又遇上不明白的了。“你爷了半天,我感觉全乱了,乱了,叫乱了啊,你看,咱们是不是缕一缕”
“前一个爷是叫公子,以前我在府里也是这样叫的,一直改不过口来,侯爷我也是这么叫的,不过大爷你过来武昌了,我说不是也会叫你爷的。”胡骏很认真地告诉他,吓得豪成觉得好乱,连忙吩咐他,以后见到自己叫大爷。
容若问道,“对于我们收回股权,为何官员们不仅不抵触,甚至还给你们爷送礼,还给我磕头跪求”
胡骏小心看着四周,官员们早己离去,他方才说道,“请晨的时候,爷就吩咐了,要我派出亲卫,请这些有股份的大人们过来。亲卫们挑起话头,明着向这些官员索要些小的开口赏钱错,官员们当然纷纷问情况啦。”
“他们怎么跟官员说的”
胡骏嘿嘿奸笑,“我们爷收到消息,于制台要澄清湖北吏治,扬言没收任何亏空和贪腐官员的财产,正盯着我们香胰子的股份呢听说还给圣上上过折子呢,昨晚还和我们爷打过擂台呢”
第一百二十九章你占着茅坑
胡骏一转身,装成官员大急道,“那可怎么办啊。”
胡骏又伸手要钱后,才道,“皇上同意于制台的办法了,你们的这些明财看来是保不住了不过听说,昨晚就有京里容若大人进了何园,准备从于制台那里,再把没收的股份买回去,这事情连着湖北藩库和户部的帐,具体嘛事情,我也不懂。反正你那股份,摆在明面上,绝对难得藏起来,铁定没收。这一十萝卜一个坑”
胡骏还没有说完,容若和豪成已经明白过来的,几个月不见,自己的这个弟弟已经变得狡猾狡猾地了,这次人家于成龙算是一脚踩在钉子上了,啜蹿着郭璓整凌啸,却被凌啸使了一个大绊子,得罪了人还不知道呢
他们几个或者感叹凌啸的奸诈,或者引以为豪,凌啸却在葛店的工地上忙的头昏脑胀,现在他要解决的不是勾心斗角了,而是玩不得半点虚假的科学工艺。
凌啸要造出大批量的肥皂,这油脂好解决,动物油脂和植物油脂,对于中国一个农业国家来说,是小菜一碟,关键是苛性纳碱的生产。凌啸知道现在没有电力的存在,他没有办法通过电解食盐来制成苏打,只好采用最简单的化学置换方法了。
他在中学的化学里面学过,但是事隔多年,他要想起这些,还要能够找到这世界有的原料,颇有难度。就现在的憨办法,真的是让他当日绞尽脑汁,才想清楚明白的。
只要把硫酸和食盐在一个炉子中混合,就会产生硫酸钠和氯化氢气体,然后用木炭将硫酸钠还原为硫化钠。硫化钠再与石灰反应,就会得到所需产物苏打和一种难闻的副产物硫化钙。这样地苏打里面还含有硫化钠等杂质,不过在蒸发前须用烟道气二氧化碳处理,就都变成碳酸钠,再经澄清、倾析、蒸发,碳酸钠就变成结晶苏打了。
所有的过程,最难的只有三样。一是硫磺变硫酸,二是如何解决酸性气体腐蚀设备,三就是凌啸还有环保意识和节约意识,那硫化钙气味难闻,要深埋,那氯化氢气体加水可是宝贵的盐酸啊。
曾匀一路小跑,把凌啸和金虎请到工地上,看着堆积如山的石灰、铅块、木炭、还有民居改成的仓库里几十万斤硫磺和硝石,这可是花去了将近四十万两白银啊他兴奋地看着凌啸,他身后的那些找来地几百工匠。也都望着凌啸,他们希冀的眼神,让金虎都觉得压力无比。
凌啸却发怒了,暴怒
“金虎曾匀本侯三番五次交代过,各个工地分开。各个工人要登记吗如此都窝在一起,你们是不是要让人家学走方法”
金虎他事多繁重,凌啸只是命他协助曾匀,搞好警戒和防守,他自己何来时间,于是手下将领的一时疏忽,就要他来背了。金虎谁都不怕不服,唯有对凌啸最是敬畏。没连忙要请罪。那曾匀却先担了责任。他前半生最看中保密,现在凌啸此言一出,他最合心意,但是金虎已经不在是普通的将领了,位高权重,这可不能得罪,出来混就要准备还,该扛的还是要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