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那一抹黑森林的沼泽地”
第一篇文稿,看得德川家宣差点背过气去,神功皇后乃是等同天皇地神般人物,难道我德川家宣能这样亵渎自己的皇室祖先流传出去,日本全国都会造反的,你凌啸叫我以后怎么接任幕府将军
“当我掀开东山皇后的锦衾,皇后正全身赤裸地望着我,一边抚摸着自己的私处,一边露出漆黑的牙齿,对我笑语殷勤,直接抓住我的阳根”
第二篇文稿,看得德川家宣昏死过去,现任天皇东山的皇后,那的确是我喜欢的类型,可是,这样放大我的胆子和yd,别说接任幕府将军了,当个亲藩大名,也会担心被人乱刀砍死
“天照大神一把将我的头按到她的跨间,要我去舔她那沟壑上的一块山石。老实话,那里的味道实在是骚中带臭,不知道我们日本人,为何要把这个贱货当成祖先和神中之神,每每听到她被我弄得死去活来的呻吟,我都怀疑咱们日本是骚得有来历,有传统,有渊源”
第三篇文稿落在眼中,德川家宣已经见多不怪,彻底麻木了,除了知道侮辱最高神后,自己连日本人都做不成以外,只怕就算自己躲到地洞之中,全日本的忍者也会土遁来追杀自己的。
凌啸嘎嘎怪笑,“首先,我不会杀你,还会扶植你当上将军,当然,是在听话的前提下。我也知道你们日本人不怕和母亲、姐妹甚至女儿乱伦,但我就不信,他们不介意你意淫和亵渎著名女天皇、当今皇后和造出日本人的天照女神,嘿嘿。写吧,快点写好了,誊写十份供我收藏。我还要拿给其他的日本人翻译给我听,免得你使诈,当然啰,还要盖手印,盖脚印。”
嗓子快喊破,手指快抄断的德川家宣,一任凌啸摆布地盖上几乎全身的纹印,像是一个印泥人一样的他,提笔写下了自己的疑问,“为何钦差大人写这些诲淫诲盗的文章,竟是能这样花样百出,洋洋洒洒这么长却不重复”
凌啸一巴掌拍到他额头之上,“老子闷骚不行啊不爽啊再说,想不出来了,就去看你家人表演的av靠你奶奶,看什么看,打你是表扬你,谁叫问得这么有深度”
第两百六十四章一夜间儿孙满堂
勤王军出现在甲鱼村村头的时候,三十万讨逆军已经秩序井然地放下了武器,如果他们有盔甲的话,也可以这么说,他们卸甲投降了。
凌啸恍若做梦一样望着微笑着跪地行礼的胡骏,很是惊奇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胡骏有些不好意思地指着跪在旁边的胡非伟,有些惴惴不安地道,“爷,我劝降了这个胡堂主,是他号令这些百姓放下武器的不过,我答应了他一些条件”
“什么条件”凌啸很是好奇,让这个胡骏吞吐成这样。
“保他和家眷不死,给个三万两银子让他养老。还,还答应他,收他的儿子做干孙子,给个七品知县的候补衔”胡骏话未说完,自己的脸就先红了,颇觉丢人的他,对愣怔怔的胡非伟吼道,“还不来拜见主子爷”
勤王军众将领先是一愣,猛然间醒悟过来,突然哄堂大笑起来。干孙子那胡非伟岂不是认了胡骏当干爹
凌啸也是哭笑不得,望着已经五十上下的胡非伟向自己磕头,再看看乳须茸茸的胡骏,终于想起了石敬塘那种儿皇帝的典故,很为惊讶这些古人为了保命的匪夷所思,半晌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到了自己都觉得不说话不行的时候,笑道,“老子信了你的邪恭喜你一夜间儿孙满堂”
话虽是如此调笑。凌啸却不得不赞叹胡骏地心思伶俐,和深深领会自己不予伤害百姓的善心,当即拍拍他的肩膀,“做得好你们两兄弟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派人去福州传令,押送五百万石粮食前来南平城,把所有军管使全部调来。立刻开始运作重建地方衙门,并安排即将赶到的绿营和征丁分散驻军,公布爱民纪律,再遣散这些百姓,着手缉捕知无堂骨干堂众,分粮赈济,恢复生产”
传令完毕,凌啸正要走进村去,猛听见龙王庙中德川家宣的哭嚎声传来,一如哑驴发情般嚎叫。凌啸大愣,胡骏带众亲卫猛地戒备起来,持着武器就向庙中冲去。凌啸进到神堂,被眼前的情况给惊呆了,靠你们两人干什么听过霸王硬上弓地。可没有听过霸王硬吹箫的
德川家宣仰倒在地上,一边惨号,一边发了狂一样地胡乱挥拳乱揍趴在他裤裆上咬着要害的张略,还没等到亲卫们拉开张略,他就两眼一翻。又惊又痛又惧地昏死过去,显见张略吹箫时候的服务态度不好,未免有些咬牙切齿
凌啸懒得管被扯开的张略。扫视一眼血流满地的德川家宣,令人扯下他的裤子,顿时就傻了眼,德川家宣的下身一片血肉模糊,本就短短的话,已经剩下一层皮连着了,就是凌啸看了,也觉得是吹口气都会断的,只好悻悻然地抽出腰刀。递给赶来地军医,道,“趁他昏死,全都割干净吧,留着欲望,对他是煎熬。”
张略鼻青脸肿如同猪头一样,却像狂人一样仰天狂笑着,狰狞丑恶但幸灾乐祸的面孔让凌啸很是厌憎,“狗鞑子,你不生气哈哈,别装了,彼此都是玩心眼的,你就不用瞒老子了你狗鞑子能收服这世子为你所用,肯定就不是只为了灭我知无堂这么简单。亨,老子不晓得你想搞啥诡计,老子就是死前也不让你如愿怎么,你还能把爷爷我怎么样老子就是千刀万剐的命,还怕个鸡巴”
凌啸忽地一摆手让众人出去,吩咐胡骏三十步警戒,然后盯看这张略半晌,忽地展颜一笑,“我又没有下你地下巴,为何你不咬舌自杀呢是不是很恨自己功败垂成,或者是我还没有被你气得暴跳如雷,你舍不得马上死”
张略一愣,凌啸这话窥透人心,让他很想去反思自己未自杀的原因。
“也罢其实,就算你咬不咬掉德川家宣的子孙根都无所谓,本来我就是准备自己动手的,却没有料到你亲自动手去了。”凌啸笑得很是开心,一如和老友谈心,“你说错了一点,我不准备押你去京师领赏,也不打算杀了你的。你难道真不知道我地出身么”
张略起先听说凌啸不生气,大为失望,等他说出不杀自己,狐疑万分,骂道,“贱狗出身,杂种罢了”凌啸却不生气,竟然笑着上前帮他松绑起来,“实话告诉你,我不是狗鞑子,是格尔楞的养子,捡来的汉家男儿”
这话一出,张略大吃一惊,要知道当今人世最是注重祖宗血统,连不知道上五代祖先地名讳都是不孝,眼前的凌啸难道拿这个开玩笑
此刻凌啸已经是解开了他身上的第一个绳结,“你等一下就拿我的刀挟持我,然后要匹战马,再要我手下释放你认为忠心耿耿的人,向南逃走,到台湾也可,南阳也可,他日东山再起吧,现在我这边还没有站住脚,有两个皇子监视呢”
gu903();张略虽对凌啸的话很是有些觉得匪夷所思,但见凌啸真的在松绑,忍不住强烈的求生希望升腾起来,心中怦怦直跳,口中结巴道,“那,那这多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