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好了,对于驭下也是事半功倍的。”
听邬思道如此揶揄,凌啸不禁老脸一红,那梦到云儿方才愤天嫉人发脾气的真相,自然打死也不肯和盘托出的,隧夸张地抹了伏案时热出来的额头油汗,哈哈着支吾道,“也不完全是无名之火,先生,刚才听说你有事,你看,惊得我到现在冷汗都没干呢,叫我如何不深恨之不过,先生既然提到了事半功倍这茬,我现在也是时时苦恼啊,十几天来履新总理王,累得我真是蹲官房的时间都没了,唉,当个总理王就这般疲劳,我还真怕过不得几年就要英年早逝了呢”
邬思道要的,就是让凌啸肯打开话匣子。
这些日子以来,邬思道虽因腿脚不便没有常随凌啸左右,但凌啸每日尊师必备的晨请晚探,还是给邬思道展现出了他疲累已极地倦容,先生不用猜也能想得出凌啸为何非要事必躬亲的原因。那就是,面对君和王几乎是一意孤行的变新,文武百官们鲜有人愿意过多承担政务地处理责任,往日六部里便能决断的中等政务,也频频拿来烦扰凌啸,光见人的功夫便能磨死人了邬思道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早就给凌啸筹谋开了,只不过,凌啸对他所筹谋的精奥处,似乎还没有甚解其妙。
邬思道当即抓了亲卫沈珂的臂膀,缓缓站起身来,肃容道,“二公子,邬某为何要建议你开启阿哥党地新格局,你以为分解八爷党给十三爷和十四爷,全是为了规避王安石变法的弊端目的,也是为了你不被累死在总理事务王地位置上的。而皇上毫不犹豫就同意了新格局建议,二公子,可见他老人家赐你一个超字为爵,除了超越之意外,还有超然之意。你要记住,皇上那么喜欢玩平衡,有时候是为了稳定,而更多的时候,则是为了激发臣下几派的争强好胜之心,最终让有人卯足了劲头帮他办事,上位者拱手而坐啊,不然,万岁爷岂不是早就累垮了”
道理很浅显,凌啸当然很久前就已经想到过这一点,他以前的皇子贡献榜不也是异曲同工只不过,凌啸这十几天的实习总理干下来,每日里领教软钉子和太极拳,对官场习性和人情事务窥视得更加深入,尤其是古代官场大量培养庸才和明哲保身者的制度,更让他感觉邬思道的看法理想化了一点。。。。。政治风险太大的时候,设计地朝政格局再好,只怕退缩者比比皆是,真心豁出去胆子为公私卖命的少啊。
凌啸面上点头,心中又复苦笑,终究对自己有没有超然本事信心不足,却是已经有些认了劳碌命的颓然,正要敷衍几句去好生歇息,却听邬思道不知道想了什么,片刻后忽然赞道,“呵呵,原来二公子你已经悟到了,而且已经比邬某想得还深,看来是邬某多虑了。。。。。好好一个”东有启明,西有长庚,,这是要把阿哥们兄弟失和推于表面化要十三爷和十四爷做一场红脖子吵架结怨的戏,再早泄未来皇位必不出两皇子的谣言,嘿嘿,百官和督抚们投谁门下的风险,就会大到一跤跌倒世代穷的地步,那些人还不拼了命向你这另外一条鼎腿上拥去如此一来他们对你的政令避无可避,推无可推了。。。。。妙啊,二公子真是谋定而后动,已经开始再心理上给十三爷吹风了,哈哈,看来过一段时间,你就不用瞎忙了”
望着硬是把自己往“谋定而后动”上牵强附会的邬思道,凌啸目瞪口呆,也不知道先生是真的误会了,还是故意给自己振奋斗志,不禁愣了片刻,却始终提不起谈政务的兴致来,讪讪几句话别,便向万福阁东厢住所而来。他再怎么立志高远,也毕竟不是没有感情的做事机器,现代人的情感谈不上比古人更细腻,却因为濡染了更多的复杂情感经历,在心弦被触动后,很是久难平息。
梦到了云儿后,这一夜,注定枯燥良久了的凌啸将辗转反侧,郁郁难眠。即使是放在现代生活中,纵然有恩爱娇妻在侧也难忘怀的这种初恋情人,所带来的唏嘘痛楚,又岂是共同语言相隔几百年的现任妻子们所能抚慰的,毕竟,在爱情的刺激阙上广度不代表深度,数量无法替代质量,思念和回忆更无法填补感情世界里一度丰满的缺失,更何况是永无希望的思恋和日渐模糊的回忆
直把床榻翻来覆去烙了十几遍,凌啸耐不住疲到极点却只得醒寐的折磨,起床点烛看钟,也不过是月沉星稀的黎明前夕罢了,失眠苦楚愈添对命运的怨天尤人。恰好寝殿外影影绰绰中有个婢女披衣来视,春衫小衣贴身进前,依稀曲线玲珑有致,凌啸不由得忽生醉生梦死之念。。。。有得必有失,失去的诚然不可追,得到的或者能稍微麻醉一下。也不细看容貌,凌啸一跃而起就抓了过来,不由分说就按到榻上,双腿死命压住,一手虎钳双腕,一手粗暴至极地扯衣剥裳,暴力剥衣的自始至终,凌啸都不看那女子的脸一眼,他不想看见任何人的眼睛,也不想想起任何人的目光。婢女初发嘎止的惊叫,比不上裂帛声刺耳,而凌啸挥戈上马时候的喘息,更是响不过床摇声。。。。如果可以的话,凌啸沮丧得巴不得自己不呼吸,只希望等一会儿在能憋到极致得无氧运动里,达到尽可能多的无爱高潮,然后寄望于疲劳能让自己睡得着。
然而,他想要折腾出的高潮还没有能够出现八字半撇的影子,一阵不轻的疼痛便自身下传来,痛得他的脸都绿了,心中的慌恐中夹杂着无尽的委屈。。。。点子不会这么背吧,第一次做欺负女人的坏事,便碰上石女么
第五百四十九章是骡子是马,朝会上遛遛
点子真的很背。再三确认之下,凌啸终于知道,自己放浪形骸的第一次尝试,碰到的就是传说中的石女
婢女在怎么想,是无足轻重的,反正她哭了。妻、妾、尼、妓、婢,这是封建社会中女子的五大社会角色,命运,给了她一次“婢而优则妾”的机会,却在临门一脚前败下阵来,其中的落寞失望,远甚于被吓到的惊慌,所以,这婢女哭得很是悲伤。然而,嘤嘤怯怯之中,婢女很快就被凌啸的反应给吓到了。在一个婢女的眼中,超亲王的身份无疑需要翘首仰望的,于一个任人驱使甚至侮辱的婢女角度来揣测凌啸欲奸不能后的反应,应该是恼羞成怒,甚至迁怒到她的身上,施以不轻的惩罚,可是,凌啸却没有发怒,反倒扯来被子为她盖好,呆坐一旁木然而思。
凌啸此刻已经平静了很多。其实,他今日突然意欲对婢女施暴,在心理层面上来说,并不是真的“欲令智昏”,说到底,却是在内心深处的一次自我挣扎
对云儿的思恋,犹如逆波狂袭而来,一发不可收拾,即使他几度用中华崛起的宏愿大志和胜利有望的喜悦来试图淡忘这种思恋,也无法达成心理上的平衡,这类似于事业成功无法填补爱情缺失的缺憾,让凌啸很是恐慌,意欲追寻其甜蜜,却绝无可能,意欲就此忘却。又哪里能做得到但是,做不到也得要做,揪心裂肺地儿女情长倘若沉溺久了,对凌啸乃至他所推动的革新,是有致命伤害的,所以,凌啸选择了一种很无奈的方式:通过侮辱婢女的行为,来侮辱自己的人格,再通过侮辱自己的人格,来暗示自己再也不配去思恋云儿。以及那段高尚的云烟爱情
gu903();现在,奸污行为,在结果上虽未得逞,但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凌啸成功了,他成功地侮辱和肮脏了自己,以至于呆坐不到片刻,凌啸便在内心之中为这段情意。正式地作出了“现在式”向“过去式”演变的盖棺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