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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沐红鲤身体轻轻颤抖,猛然转过身,眼眶竟然有点湿润,咬着嘴唇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你,但我如果真喜欢他,就不会故意考不上北京外国语你觉得一个还算知道点廉耻的女孩会随便让人爬上床吗”

赵甲第犹豫了一下,就开始脱衣服。

兴师问罪的沐红鲤立即慌了,怯生生惊恐道:“你要干什么”

赵甲第一脸悲壮道:“我犯下大错,只能以身相许了。”

沐红鲤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勇气和严肃被一下破功,脸色阴转多云,破涕为笑,转过身骂道:“流氓。”

“我还流氓,回去还不得被室友他们给鄙视致死啊。”

赵甲第苦笑道,把沐红鲤轻轻扳过来,两人面对面。

“你就不会撒谎说你把我那个了”沐红鲤小脸红彤彤。有些女人,是那种见到男人就拼命绽放的花朵,而有些女人,则矜持骄傲地只为一个男人娇艳摇曳。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乱说,对你不好。”赵甲第很坦诚地轻声道。

“你这么善良厚道不像啊,也不知道是谁在黑板上说我是战争与和平里的别素赫娃,是伪善的女人。”沐红鲤记仇道。

“过去的事情就让他随风而散吧。”赵甲第忍俊不禁,不冷不凉不高傲的沐红鲤果然很动人,很漂亮。

“甲第,你给我说说你的喜剧吧,昨天晚上你没继续往下说。”沐红鲤好奇道。

“那你得允许我抽烟,要不然没有沧桑深邃的感觉。”赵甲第笑道,沐红鲤很体贴贤惠地下床把烟、打火机和烟灰缸都递给他,然后继续很温柔贤淑地躺在他身边。

“这是一个喜剧,所以你听了后一定要笑,不然就是不捧场。”

赵甲第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打趣道:“她叫谢思,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成绩不怎么样,就跟我一个水准,当然是说总分。我刚上高中就知道她,也许跟你差不多,都是从小学就开始收情书的女孩。很奇怪,一开始我没觉得她漂亮,后来在阳台上见她哭得那么不管不顾,像一只平时蹲在枝头供男人远观的孔雀,啪一下,掉地上成麻雀了,我反而觉得她很好看。接下来我就追她,每天都写一封情书,有一段时间为了一个叫老杨的死党跟外校的人打架,右手绑了石膏,就用左手写情书,写了一晚上,终于马虎能拿出去见人,所以我现在左手写字也很不错的。一开始,她没理睬我,估计是面子上挂不住,毕竟被我看到不光彩的一面,怎么都不肯搭理我,加上我那时候就是一傻帽儿,哪个女孩愿意跟我交往也不怨她,她的追求者一箩筐一箩筐的,要排队,能从她班里排到学校门口,我这么一插队,不顺眼的牲口立即就跳出来,反正高二第一个学期我就忙着打架干情敌了。本来我是一直不跟学校里的孩子怄气的,因为不喜欢攘外安内那一套,打架是纯为了跟死党一起热闹开心,不是为了吸引眼球,然后我就不知不觉成了打遍学校无敌手的不良分子,幸好我单科成绩不错,学校没把我开除。我扳手指算算看,留学查看一次,记大过两次,三次严重警告,牛掰了去。记得有一次是被物理老师扛一条椅子逼着参加了什么竞赛,凑巧拿了个一等奖,刚好那次要登台宣读检讨书,等哥检讨完毕了,就屁颠屁颠去拿那个狗屁一等奖,全校师生当场都傻逼了。我就踮着脚跟朝谢思傻笑,然后扯开嗓子喊:谢思我喜欢你,我要喜欢你一万年幸好那时候跟我不对眼的政教处主任出差,教导处主任是我化学老师,事后就捞了一个警告处分,不痛不痒的,算个鸟。”

赵甲第顿了一下,接着道:“给谢思写了一整年情书,打了大半年的架,她终于点头答应做我女朋友。晚上我拉着兄弟死党喝了一晚上,不知道吐了几次,就跟他们语重心长地说,哥我要改邪归正了,以后打架少找我,家里媳妇不准,我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当时就有一很凶很千金的美眉骂我是怂货,我还是开心啊,就说,见色忘义咋了天大地大媳妇大,有本事你做我媳妇啊。那美眉哭着说,二百五赵甲第,走,开房间去,你是处男怎么了,老娘还是处女。我当时貌似还想说什么来着,不过那次是真喝多了,倒头就睡着了。可能是我眼光有问题,到现在,我还觉得谢思在跟我交往的时候是很好的,没什么大野心,不会唠叨着让我努力考上名牌大学。我偶尔瞒着她打架负伤了,她也只是默默买药给我。她每次捡到小猫小狗都捧回家,然后基本上每次都是被她爸妈丢出来,她就又哭得很伤心,我就每次都负责把这些小东西送给有爱心的人家。我家在曹妃甸,但我却是在另一个区读的书,为了这些猫狗,差点把那个区跑几遍。她学习很努力,但成绩总上不去,又不愿意我教,总在年级二百名左右徘徊,我就特地按照这个水准做题目,有一次还真被我待在一百九十多名,跟她差不远,我很开心,可她却不怎么高兴。那时候我也没多想,我始终认为这么一个不聪明有点小笨的善良女孩,就算做坏事,也坏不到能让人伤心伤肺的地步吧,然后我这么个好不容易乐观一次的悲观主义者就喜剧了。”

赵甲第狠狠吸了一口烟,道:“高三第一个学期期中考试结束那个时间,刚好是她生日,我就砸下全部积蓄在股市上玩了一次蛮不错的短线操作,赚了一笔钱,逃课跑去天津给她买了一枚戒指,大半夜回来就跑去找她,结果看到她跟那个被我揍了一顿的牲口在楼梯口亲嘴,柔情蜜意啊,她还贼主动。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连牵手都战战兢兢的,那龟儿子竟然亲着亲着就把手伸进她衣服里了,她也没拦着。我当时就蒙了,没搞懂这世道,女人是怎么了,果然漂亮女人没一个不是狐狸精吗然后她新欢就看到我了,挺得意,就是我第一次下天台帮谢思揍的那个犊子,家里老爹是圈里挺有钱的主,我们唐山号称一个月能赚上亿的台面上台面下加在一起有十六七个,他爸的老板勉强算一个,估计他家千万富翁啥的也逃不掉。他成绩也不错,天天年级前十名待着,玩篮球也有一手,跟我这种上了场就只有贡献被盖帽的家伙肯定不一样。他笑得很诡异,那意思再明确不过,你打我我喊了人也打不过你,可你女人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上去就想抽他,小脸蛋挺水灵挺幸福的谢思慌了,说赵甲第你别乱来。她让那犊子先走,然后上楼搬下一箱情书,还给我,说分手。分手分呗,都这样了难道我还求着她再给一次机会不成。那小半年时间里,我都在想,是我太傻逼还是谢思演技太好,或者是那有钱孩子太犀利。那段时间,死党劝过,我姐也安慰过,我终于想通了:一个爷们,想要爱人,必须先学会好好爱自己。我对着镜子,洗了一把脸,把胡子剃了,出狗窝剪了一个八块钱的平头,然后回去掏出一把西瓜刀,带着戒指到学校,找到课间休息时间正跟男朋友灿烂笑着的谢思,当着她的面把那戒指给敲成渣,再把那头得意了小半年的牲口打成内出血。一挑十几个对我来说有难度,单挑还真没怂过。后来其实我可以安然无恙留在学校,而是让那个叫嚣着让我滚蛋的政教处主任滚蛋,不过我觉得没劲,就转校了。喂,沐红鲤,你听一个喜剧这么久,怎么没笑,反而哭了”

第33章姐姐驾到

沐红鲤是真哭了,却没跟狠狠捅了赵甲第一刀的校花谢思那样稀里哗啦撕心裂肺地哭,她只是红着眼睛咬着嘴巴,不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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