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利”哈尔克小心的问道。
“哼,我的眼睛不会欺骗我,我的直觉更不会欺骗我,他心中没有鬼不会有如此表现。但是我却不知道他们的打算,甚至不知道他们是打算在入城后还是入城前就要对付我们。”
我拨弄着眼前的篝火,枯枝燃烧起来有一种令人愉快的炭香,我很享受这种味道,虽然他们都闻不到。
“他们对付我们有什么好处在现在这种情形下他们需要冒这种风险么”弗兰肯既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问自己。
“两种可能性,一种是他们出卖我们换取一些条件,不过这一点我已经分析过了,几乎不可能,帝国不大可能拿这种事情来作交易。另外一种可能就是他们认为我们已经失去利用价值,甚至还有可能暴露他们,除掉我们或者借刀杀人能够让他们更安全的脱身,这种可能性应该建立在他们有绝对把握冲出落日城才对。”
“今天那个方子健的表现似乎并没有把握,所以我有些疑惑。”我整理了一下思绪,一边思索一边缓缓道,“这正是我感到困惑的地方。”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哈尔克显然不太适应我这种绕来绕去的反推式思维方法,皱着眉头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翻了一下眼皮,“信息的严重不对称让我们面对他们时始终处于绝对劣势,他们有接应力量,有情报来源,而我们却是两眼一抹黑,我们有什么企图他们可以揣摩得到,而他们有什么想法企图,我们却无从推测。”
“如果有危险,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先下手为强,干掉他们”
楚科奇脸上毫无表情,好像这一句话并不是出自于他的口中,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内心深处掠过的一丝淡淡杀气。我的龙之灵觉越来越敏感了,这让我很是兴奋,这也许会成为我的新生时代的一个良好开始。
“不,干掉他们毫无意义也毫无价值,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不符合我的为人。”我微微一笑,“不要着急,我们还有一些时间。”
“汉米,落日之城是帝国西部最重要的城市,那里有佣兵公会的分支机构,如果我们能够进入城内,也许我们能够得到一些帮助。”
弗兰肯没有注意我话语中隐藏的诡魅,但我注意到他的神色有些奇怪。
夜幕渐渐降临,也许是感受到了双方不太和睦的气氛,我们和日朗一帮人都有意无意的分开了,各自宿营休整,双方既在对方警戒视线之内,同时又保持了相对的安全距离。
我不动声色的用简陋的木锨刨着泥土,这里泥土很湿润,很适合原来的我伏地休息,现在我得试一试,看看我的孽龙本原是否已经有了一些苏醒。龙之灵觉的恢复给了我一些希望,但是我不确定我的孽龙本原力是否也随之在这具身体中开始苏醒了。
哈尔克已经悄悄的攀附在了树上,当然这瞒不过对方的观察哨,相互依存,却又相互警惕,这种情形真是奇特。
他们三人都围成了一个半弧形,看上去是在谈话,但实际上是在掩护我的行为,我不想我的行动招来一星半点怀疑,虽然我不相信那些日朗人单凭我的行为就能够猜测到什么。
舒适的躺在土坑中我舒展自己身体,让它处于最舒适状态,湿润的泥土带来沁人的芳香,这是我们孽龙一族的生命气息,只要有这种气息,无论我们孽龙一族处于何种状态,都可以自由自在的生存下去。
我不断的调整着自己,让自己与大地融为一体,龙之灵觉一点一点在身体内浮起,渐渐的,我的灵觉开始透过身体向四周延展开来。
这具孱弱的身体虽然已经经过我这么一段时间来的全力改造,但是仍然还不尽如人意。筋腱肌体虚弱不堪,无论是强度、柔韧度还是耐久度都相当垃圾,也不知道这个汉密尔顿怎么会容忍这样的身体,我只能通过物理训练方式来提升改造,而体内经络血脉的改造就只能通过龙灵之力慢慢浸润进化了。
要想让这具身体达到昔日我所拥有的那具龙体那种程度相当漫长遥远,但是我并不气馁,既来之则安之,总要在这个世界上好生耍弄一遭,也不枉在这个异世界走一趟。
龙之灵觉缓缓催动,一点一点向四周蔓延,我有意识的催动灵觉向着日朗人藏身的地方伸展开去,十米,二十米,身体内传来的空洞感让我只能止步于二十米处。
很遗憾,我现在的灵觉还只能说是处于一种刚刚开化的状态,比起我昔日在龙族世界中的力量不可同日而语,而对方距离我们至少在五十米开外,我想要在伙伴们面前露一手的想法不得不以失败告终。
弗兰肯脸上的神情显示出他很失望,他似乎对我寄予厚望,但是我的表现让他失望了。
如果无法察悉日朗人的底细,那我们在日落之城的处境将会相当危险,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中没有任何帮助,我们随时可能被来自各方的危险所埋葬,包括我们现在的盟友。
“呃,对不起,我的能力似乎受到了一些限制。”
林克和楚科奇都摇摇头,没有什么意外表情,显然这么遥远的距离他们不相信我能够有什么办法侦察到什么。
两人的表情让我很受伤,这是对我能力的公开蔑视,当然原来那个汉密尔顿的确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家伙,但是现在我已经接管了他的身份,我将证明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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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得手
我懊恼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胸膛,这具皮囊体质实在太低劣了,现在那帮日朗人很警惕,想要靠近他们探听到一些什么几乎不可能,不过我眼角的余光发现楚科奇似乎皱了一下眉毛,嗯,这好像有点古怪。
我从土坑中钻了出来,眼睛盯视着楚科奇,饶是楚科奇心志坚毅过人,但是在我这种诡异的目光下还是让他有些难以接受,而弗兰肯和林克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都理智保持了沉默。
楚科奇虽然没有回应我的目光,但是他的回避证明了我的猜测。
“楚科奇,你能做到,对不对”
“什么”简单而又毫无感彩的两个字在我耳中却代表很多意思。
gu903();“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现在我们是一体,每一个人都必须要奉献出他的最大能力,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赢得机会,否则我们就都只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