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是一些这个提官,那个告这个等问题朱由校根本不想理会,分别都推给了职能部门。然后准备着回去干点正事了,这好几天了,内廷的安排都没时间去做,得抓紧时间了。但这时却又来了一个巡抚辽东袁崇焕的奏折。说“关内外兵马自枢辅清查后,存十一万七千员名,今又半载,一向逄亡,臣一面清查,酌此中所必用与户部所能供,定为八万八千七十五员名,除各衙门员役在外,缘各衙门更置无常故也,移咨督师部臣,存乎见少,臣又益关门一步营,共合九万二千二百三十一员名。臣用兵之人也,岂不欲多兵以自稳但征调累在九边,转输累在各省,必天下成其天下,而辽东方得载於天下之中,八年久成,四海同痕,念至此,不得不与天下通融打算也。九万之中有战兵焉,战兵中曰步营、骑营、锋营、劲营、水营,俱因枢辅所定制也,此略地,而前者有守兵焉,则因地之大小、冲缓而多寡其数。每城堡兵分三等,曰屯守、曰马援、曰营烽,此坐信而守者,而站军驿鸁拨马,通军中之血脉,以不疲营伍,俱不可少也。大只祖宗自有法度,竭今日之聪明无能,出其范围,但承平日久,而法度弛,今祗循祖宗之旧地,自一城以及一台,人自总镇以及小兵,物则一车、一器、一谷、一钱,俱载入章程,一人多不得一物少,不得屯戍,宛然营伍如旧,而辽东治矣。故今日当精此九万之兵,以复辽东为辽东,复又且改九万之兵为九万之军务,还年例八十万之旧,而少增之往不再藉,饷不重加,永以辽东护神京,不以辽东病天下,方是作手。臣才力庸薄,非其人也,然未去一日,宜料理一日,况有总兵赵率教,分数明白,纪律精详,真中兴良将也,可藉其力以整刷。兵因旧而将则近取,今秋即分屯东伍,容臣与总兵官分搭应,得之兵马,及早整顿训练,限数月之间,闲习齐肃,而马匹、盔甲、器械逐一查明,具数题请,庶焕然一新,数万之兵而有一二十万之用,画程复辽,计日擒奴,臣亟亟图维以报皇上之知遇也。”
袁崇焕又言:“赵满二镇不和,近屡廑明旨即部覆亦殷殷,臣身在事中宁无说而处此,夫满桂与赵率教俱臣夙昔厚交,即二人亦深相倚,自宁远捷后非其故矣,所以然者赃近宁远时赵率教发其属之精兵以一都司四守备东援,满桂拒不入其兵,臣强而后入之,又不派城守直至正月二十四日巳时西北角被攻将圯,问继兵于臣,臣始以前屯之兵接击后赵镇遂欲以此分功,而满桂非伹不与之同功且责其不赴援,夹赵率教已摘其精兵赴援矣,余兵为前屯计,若倾营而来保不受西虏之患乎,赵率教此后绝无一言,而满桂则逢人不乎此不和,所以扬于道路也。然满桂不但与赵率教异,白协参游守以至中千把总厅幕官生军民人等,有一和于满桂乎,至昵者其门下之官丁也,而同心者亦少惟夷丁数百则戚然其相亲桂,以为睦于各丁矣。然时有逸去则各夷亦未协于桂也,互忘尽人我之相甘为人用者臣也,未见满桂果降心相与臣,每善下之向亦得其不怒,自兹一捷意气愈横、、、、、、”
听了半天原来是袁崇焕说了个半天,听着也让人晕死,这厮刚开始一副精忠报国、为民请愿的样子,原来这辽东现在才只有那么九万多人,晕啊,以前还以为有二十万呢这一年二千万两花的那叫一个冤枉
他这是要干什么怎么就画程复辽,计日擒奴这不会就是有名的五年灭奴计划吧那可得小心了,别让这厮给忽悠的亡国了还帮着他数钱。
这一边刚刚夸完赵率教,一边又开始谈赵率教和满桂的不和,这又要干什么朱由校真的搞不明白这个辽东巡抚的真实用意,这两位将军可是忠义之仕,都是战死在疆场的,不象你,让京城的百姓给吃了,落了个何可纲一样的下场。但后世的名声可就不一样了。人家是坚决不投降,你是坚决不救援。
想到这里,没有让群臣发表什么意见,直接的问:“朕上次不是让袁崇焕进就叙职吗怎么他还在辽东”
“回圣上,可能现在圣旨刚刚到辽东,袁崇焕还没有收到,而这个战报来的快了些。”
“哦,那此事等他来了再议吧,唉,一会毛文龙不好,一会满桂不好,这怎么了得。”后面搬弄是非的话却是朱由校小声说的。“众卿,朕有个问题想问一下,辽东一年耗费多少银两”
“回圣上,辽响和练响一共是二千多万两。”
“那建奴一共多少人”
“大约二百万左右”
“刚才据袁崇焕说辽东军才九万多人,却花费如此巨额的军费,怎么花的”
群臣无一人发言,大殿里一片沉默,静悄悄的只有喘气的声音,很诡异。
“一年下来,大明的百姓要花二千万两白银用来对付这二百万人,这已经是六年了,也就是说一共花了一亿二千万两白银,但建奴却越来越强,辽东军却没有什么建树,他们整天的拿着这么多的钱在做什么这样的兵这样的将,朕要他们做什么”这样的问题朱由校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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