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皇上何意”孙承宗不解,不知道皇上这跳跃性思维到了何处。
“孙老师,朕来辽东的目的何在”朱由校不答反问道。
“回皇上,当然是驱除鞑虏,光复辽东了。”孙宗宗答道。
“对,朕的第一目标就是直捣黄龙,在沈阳兵临城下,现在登陆已经成功,朕关他盖州何事既然里面已经没有了建奴,那要之何用为何不直接耀州,牵着建奴的鼻子跑呢”
想不出来建奴的诡计就不要想了,反正大清河守住了,郑屯在手,伴仙山滩涂不丢,交通线生命线也就算是有了。这几个关键地方一守,已经把盖州一分为二,将黄台吉与代善算是分开了。
至于港口的建奴与盖州的建奴,已经无足轻重,若有诡计,因为明军的北上,已经那就只能是自己给自己玩了。明军现在直捣黄龙,正好趁着空虚,乘胜前进了。再则说了,大清河由着何可纲部守着,只要找到了代善所部的踪影,兵发盖州城,也是分分钟的事情。干吗在这时候给他磨叽。
“皇上,那盖州不进了”孙承宗脑子被皇上这个大跳跃,带的有点转不过来。
“对,不进了。传旨给秦卢二位爱卿,以及庄海鸣,进城搜查有无粮草,有的话尽快拉出来,自带一份,其余的由何可纲部来运输。两军不必进城,立即沿官道转向北上,直接兵发耀州。朕随后率兵亲往。”
朱由校一下子就下了决定,跟着黄台吉费那心思干什么,这不找罪受吗愿意在这里呆着,你就呆着,想玩什么计策自己玩去。自己呆在船上的日子的确不是人受的,身上都生锈了,也的确需要活动活动了,本来想着打下盖州,把港口也拿下来。现在看来这个计划得变变了,没事和建奴乱渗和,跟着人家的节奏走,那是相当危险的。
“是,皇上,”宦官直接去传旨。
“皇上,为何如此难道真放弃盖州城了吗”孙承宗不解的问。
“孙老师,不谈建奴有无诡计,我军进攻盖州何意那里没有人口,除了空房子就是空房子,一个空空的城池与我军何益建奴无论有无阴谋,为什么去在意只要按着既定的目标,兵发耀州岂不是一样的道理。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直捣黄龙这个既定目标,建奴自乱。”
盖州的重要性当然有,但很可惜,在港口被堵塞的情况之下,那重要性就大打折扣了,费那劲干什么就算是夺来过来,也就是威胁一下港口而已,现在还有什么比抓紧时间直捣黄龙来的痛快,耀州并不算远,离着盖州一共就是五六十里路。一日就可以兵临城下。
盖州城里的粮草还算是比较多的,留下这个粮食,更能体现出来,建奴逃得仓惶,连粮草都留下了。足够现在的明军,吃上十天半个月的,这倒是省了从大明哪边往这边运的。
看着军队往外拉粮草,卢象升呵呵的笑了:“秦帅,皇上不简单了,现在让我军直接的北上,看来不管建奴有什么招数,也只能是跟着往北边跑了。”
卢象升这次倒是想着去破黄台吉的空城计,找到代善的建奴部,来个痛歼。但没想到明皇对建奴的计不计,来了一个不予理会,直接的来了一个北上。这个可是攻敌必救之策,不象是黄台吉那样跟个老鼠似的鬼鬼祟祟。
“皇上这是认准打蛇打七寸上了,不管一切的黄捣黄龙,这是建奴的软胁啊。”秦良玉由衷的称赞道,与其费劲不老少的在这里瞎耗时间,北上沈阳才是正经。
明军的举措当然被建奴看在了眼里,躲在西凤山那里的代善一听立刻气得火冒三丈,留在城里的粮食让明军来了个一锅端,那是饵啊本来想引诱着明皇进城,干一次大的,结果没成想,这明军来了这一出,干脆利落的拉了粮食就走了,自己成什么了运粮大队长
伴仙山这边接到了消息之后。
“这明皇也太谨慎了吧大军放着城里不住,直接的北上了这可如何是好”盖州城这招棋,是针对明皇的,在黄台吉看来,明皇如果从船上下来,肯定会选择入住盖州城。所以他早就把盖州城作成了死地。但明皇现在不仅仅是不应招,相反直接的北上,不理自己这一套,这一拳本来想打沙包呢,没成想,打到了空处,黄台吉是无比的失望,机关算尽也枉然啊
第六百六十九章恩养汉人
黄台吉没想到,放到明皇嘴边的盖州,明皇可以说吐就吐,一点的犹豫都没有。说他堪破了大金的计谋,那明显不是,堪破了计谋就进城抓人就是了,但明皇没有任何的行动,拉走了粮草,然后扔掉了一座空城。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破落的。代善那边藏人之处是故意留的一个破绽,很快就可以被明军发觉。以明军的行事手段,不可能放着一支部队安生的呆在盖州之旁,影响明军的进程。同时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可进发盖州,可退过三岔路,沿冰河道北上。凭着这种地势,可以极大的牵制住明军,形成对峙。
但明皇却置若罔闻,好象根本看不到,又好象根本无屑去看。直接的来个得理不饶人,拿着个北伐之事不管不顾的一走了之。这一下黄台吉立刻麻爪了,明皇这个招可是大招,剑指的方向可是自己的心脏。心脏一旦被攻破,大金将立刻的土崩瓦解、诸侯林立而起,就是明皇立刻抽身而退,自己这个大金的皇上,也必将面对着军阀混战、割据的局面。更何况明皇那时更不会退,只会个个击破,轻松的光复整个辽东。
希望越大,失望也会成比例的随之增加,黄台吉不是轻意就认输的人,但这接二连三的受挫,的确没有办法让他能够屡战屡败,然后再来个屡败屡战了。明皇的大势观的确是比自己强啊一声叹息。
“皇上,耀州驿城无险可依,且兵士不足三千人,防守力量大大不如。且无论是皇上还是大贝勒那边,距耀州的距离均不如明军骑兵近。耀州城险矣,”范文程就差顿首垂足来发泄对明皇的不满,对大金的忠诚了。
“救无可救,耀州不是盖州,盖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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