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发出一阵的叫喊声。
司马遹径直走出小亭,走到那扶笛蓝花的旁边,蹲子轻轻采了一朵下来,然后再笑的走回到小亭里面。
绿珠见太子又走了回来,嘴角再也抿不住了,啊的一声唤了出来。然后司马遹拿起手中灿烂的小花,轻轻插在了绿珠的鬓角边。这番看上去,才是人比花娇,花托人美的意境了。
司马遹笑着拍手道:“如此,这扶笛蓝也算是生得其所了,总好过它孤零零的傲立路边,乏人欣赏。”
绿珠羞答答的任由司马遹将那扶笛蓝插在自己发角,完了之后还轻轻伸手抚了一抚,才甜甜的笑道:“殿下,谢谢你。”
司马遹低下头去,见绿珠高高的抬起小脑袋,闭上星星般的双眸,只留下长长的睫毛颤动,小巧的脸庞腮边嫣红一片,高贵典雅的俏脸上,此刻隐隐也有浮晕般的媚光闪动。
司马遹忍不住心头一动,一个坏念头悄悄升起,伸手捏住了她圆圆的下巴,将她的脸庞抬得更高,凑低自己,深深一口亲吻了下去。
绿珠不是第一次与太子这般亲密,她被对方一口吻在了嘴唇中,那大大的厚厚的嘴唇整个包住了自己的小巧,她一时心头又喜又惊,还有一丝难抑的甜涌起,便动也不敢动一下,也不知如何迎合于他。
待到司马遹渐渐不满足于只是嗜吻她甜馥的后,又大舌头一伸,顶进她幽香无比的小嘴中,嗜起她怯懦的甜美小,用力吸了出来。
“呀呀他怎么他怎么在吃我的舌头。”
“但是但是我却又感到好舒服,好陶醉的,这便是古诗里说过的,恋人们之间亲密的羞人事么”
直到绿珠一口气眼见到了尽头,再不呼吸喘气便要窒息的时候,她才忍不住一口重重的咬在司马遹的嘴唇上,司马遹啊的一声,松开了她湿润带着唇间丝液的红唇,重新坐了回去,伸手一摸,嘴角却是流血了。
绿珠紧紧的喘息了半晌,才气匀过来,一边还慌张的道:“坏殿下,妾身喘不过气了你你”
你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到司马遹嘴角的血迹,绿珠心头一紧,娇厣上涌起害怕惶恐的神色,讷讷的想要解释什么。
但是若是他仔细的看了就会发现,那嘴角的鲜血是从一个微小的伤口上流出的,那伤口不大,几乎不可察觉,但是上面却是有疤,而且不是新疤,颜色微微发黑。
司马遹摸着王惠莹前几曰留给自己的嗜痕,几曰过去,这小疤早已结痂,平曰里只要不狠狠的碰到它,便是一点也察觉不到。但是绿珠这重重的一口,无巧不巧的正好咬在这小疤之上,此刻便又鲜血充盈下来。
“呵呵,没事,爱妃莫要担心”
别看司马遹强装言笑安慰着绿珠,其实他心里懊恼死了,早知这样干嘛起歪心思,结果被两位美人给破了相
第160章吐谷浑西迁
在司马遹躲在洛阳城里享受温柔乡的时候,他的又一个劲敌开始登上历史舞台,这就是吐谷浑部落的先祖慕容吐谷浑。从慕容鲜卑走出的又一个杰出人才,他凭借着一千七百多户部落,硬是征服了西北诸羌,建立了强盛一时的吐谷浑国
塞外的初夏,有如一幅织锦的画卷,风光分外的迷人。
绿草如茵,像一张铺天盖地的大毯,遮住了山川大地,色彩明亮的地方,就是那一汪汪的湖泊海子。野花烂漫,盛开在无边的草原上。
远处的高山顶上,还顶着白雪,像一位慈祥的老人,注视着草原上的生灵。一群群牛羊和骡马,在草原上滚动,使辽阔静寂的草原,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慕容吐谷浑带着部落的族人,离开辽西,已经几十天了。几万只牛羊和马匹,在近两千多部落男人的驱赶下,向遥远而陌生的西方进发。
娃娃们兴奋极了,这是他们有生以来第一次出远门,向着不可知的远方。但是,男人和女人就不同了,故土难离啊。但可汗的意志,就是天命。天命难违啊。不管前路有多少艰难险阻,也要跟着可汗去闯。
男人们沉默了,草原上,少了往曰里悠扬苍凉的牧歌。毡包里,也少了些鲜卑妇人那爽直的笑声。只有娃娃们天真烂漫的笑容,在草原上绽开。
连最爱唱歌的吐延,也没有了兴趣。他带领着男人们,不停地驰骋着,驱赶着马群朝前方移动。
蓝天下,白云飘荡。草原上,羊马成群。风吹处,草浪翻滚。
慕容吐谷浑骑着大青马,在部落的马群中巡视。他的心里,装着沉甸甸的心思,但是脸上,却洋溢着出征的豪情。
本来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却因为一次口角却迫使他不得不离开慕容鲜卑,远离二弟慕容廆的视线。我慕容家各个都是豪杰,无论到哪儿都能闯出一片天地,正是有着这样的豪情,促使他一往无前的朝着西方进发。
而此时正在慕容部落的慕容廆看到哥哥生气了,而且真的要远走他方,想到兄弟俩小时候的友情,慕容廆又后悔了。哥哥走后,慕容廆非常后悔,想到兄弟俩在外的痛苦经历,觉得自己更不应该为马打架这样一点点小事就赶走哥哥,思念之余,真情涌现,不觉哼出了一首阿于歌。
后来,他派族中的长老以及长史七那楼去向吐谷浑道歉。
“可汗在上,七那楼给可汗问安。”
身后的几位老臣也下了马,给吐谷浑叩头请安。
吐谷浑在马上颔首:“七那楼将军,你身为鲜卑大单于的长史,不在大棘城伺候可汗,怎么跑到这里来咋的,来追我吗”
七那楼站起身来:“可汗,你误解了。请可汗下马,臣再为你详尽地说话。”
吐谷浑下了马,“有啥话就说吧我二弟派你来的吧”
“回可汗,正是。”
“怎么我走了,又不放心了我又不欠他的帐。咬伤的公马我也赔了钱,分给我的草场,我也都给他了。他还想要啥”
“回可汗,大可汗啥也不要。”
“那就奇怪了,啥也不要,派这么多人来,想打架吗”
“回可汗,事情是这样的。自从你走后,大可汗后悔呀。”
吐谷浑仰天大笑起来:“他还后悔他嘴巴都笑歪了吧再没有人跟他争单于的位子了,他还会后悔”
七那楼脸色痛苦,辩解说:“可汗,你真的误解大可汗了。他真的是后悔呀。他这十几天,都吃下饭,睡不好觉。前天,一个人跑到先可汗的坟上,哭了一天啊。”
gu903();说着,七那楼的眼睛里,流下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