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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画 楼枯 2343 字 2023-10-04

裸,满脸都是油汗。赵自极穿着齐整端坐在床沿,右手捏着一块冰在柳絮儿饱满白皙的胸乳上来回揉动,柳絮儿每发出一声呻吟,赵自极都如闻听仙音美乐,如痴如醉。少冲暗叹道:“此人原来如此不堪。”

三更时分,突然风云变色,暴雨倾盆而下。不过一刻钟,暑气尽消。少冲搬了把竹椅坐在院中喝茶,忽见四个帮办抬着柳絮儿从后门匆匆离去,心下忽生一丝疑惑,便借口如厕,悄悄跟了过去。四个人抬着木箱没有回钱粮堂所在的南园,而是朝湖边的一片树林走去。少冲愈发生疑,尾随众人进了树林。四个大汉选了一块空地放下箱子,用佩刀开始挖地,雨后土地松软,不过一会就挖成一个大坑。四个人合力将木箱推入坑中。领头汉子正要填土,身边一个瘦汉子捉住了他的手,馋着脸笑道:“大哥您就行行好,让弟兄们开开荤。”领首的汉人甩开瘦子,破口大骂道:“你不要命了,快干活”众人七手八脚填完土,折下几根树枝盖在上面,这才匆匆离去。

第214章夜雨4本章字数:1550最新更新时间:2010070317:00:000

众人一走,少冲就上前扒开土,撬开箱盖。柳絮儿被五花大绑堵住了嘴,见了少冲,不觉得泪下来了。少冲割开绳索,把柳絮儿抱出箱外,道:“你快走吧。”柳絮儿泣道:“得罪了赵自极我能逃到哪不如借你的剑死了算了。”说着话伸手便来抢少冲的配剑,少冲侧身让过,柳絮儿扑了个空,跌倒在地上,呜呜喑喑哭了起来。少冲劝慰道:“天无绝人之路,你先躲一躲,明晚此时在北江码头等我,我送你走。”柳絮儿闻言大喜,起身擦泪,不想手上都是黄泥,反弄得更脏。少冲不由地扑哧一笑。柳絮儿也笑了,问少冲:“你不问问我因何得罪了他”少冲笑着摇了摇头。柳絮儿微微叹息了一声,又问:“你为何救我不怕他知道”少冲笑道:“我这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不要问了,自己小心点,明晚再见。”柳絮儿朝少冲深深地鞠了一躬,一步三回头地去了。

柳絮儿刚走,少冲断喝道:“滚出来”树后一条人影闻声撒腿便跑,少冲与柳絮儿说话时已觉察到有人在暗中窥探,因而早看清了进退的路径,飞身上前封住了他的去路。那人见势不妙拔出匕首便刺,少冲伸手夺了过来,一个扫堂腿扫翻那汉。那汉见势不妙跪地求饶,少冲认出他就是那个扬言要奸淫柳絮儿的瘦汉子,心中恼怒,拔剑在手喝道:“你们为何要杀柳絮儿敢隐瞒半句我一剑劈了你。”瘦汉子道:“柳姑娘,她,辱骂总舵主。是总舵主下令活埋她的。”少冲叹息一声,道:“你把坑填好,回去之后不要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瘦汉子唯唯,少冲收了剑,转身刚要走,那汉撒腿便跑,刚跑几步但觉脖颈一寒,人头骨碌碌滚落在身后。

少冲一夜无眠,眼前总是柳絮儿的影子。好容易熬到二更天,少冲正要出门,文世勋身后叫道:“李兄,哪里去”上前来一把扯住少冲,笑道:“热了这么久,难得今晚凉爽,陪兄弟喝一杯如何”不由分说拖着少冲上了阅江楼。少冲心中惊疑道:“莫非又让他看出什么破绽好好的请我喝哪门子的酒。”到了阅江楼,文世勋一反常态没叫歌姬陪酒。少冲有意试探:“文兄,你我四眼相对甚是无趣,何不找几个姑娘来佐酒”说完就要拍掌,文世勋喝道:“且慢”少冲一惊,脸色稍有不快。

文世勋见状也颇觉尴尬,给少冲斟了一杯酒,道:“我要跟你说件要紧的事。”少冲肃色道:“文兄有事吩咐便是。”文世勋沉吟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昨晚总舵主召幸柳絮儿,谁知这骚货竟然出言忤逆,激怒了总舵主,总舵主一怒之下就下令活埋了她,其实也不过是吓唬吓唬她,让她张长记性。哪知道这就出了事:柳絮儿趁这空跑了。”

少冲轻描淡写地一笑:“她名为主事,不过是个歌姬。跑了一个歌姬,用得着大惊小怪吗”文世勋急道:“你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厉害这个柳絮儿她不是一般的人,她可是大有来头的。”少冲道:“我真是不懂了,既然是大有来头,为何沦落到人尽可夫的歌姬。”

文世勋叹息一声道:“这事要我从何说起呢唉,这个柳絮儿她是柳长卿的孙女”柳长卿之名少冲早有耳闻,此人任风衣府主三十年,辅佐教主杨虎二十三年,大权独揽,故旧遍及天下,时称柳党,晚年因谋反被杀。想不到柳絮儿竟是他的孙女。少冲唏嘘不已。文世勋哈哈一笑:“你在叹一代权奸的嫡亲骨肉竟沦落如此地步,他的那些故旧都死绝了吗我告诉你他们不光没有死绝,如今已经是兵强马壮,虎视眈眈。杨虎杀柳长卿,不是因为柳长卿要谋反,他是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担心自己那个性情懦弱的儿子将来成为傀儡,这才甘冒风险不惜一战。杨谦性情懦弱,与人为善,柳党不少人都被他平冤昭雪,重掌大权,只是此时柳党元气未复,没成气候。老教主对柳党心存忌惮,极力打压,可惜他气势虽足,手段却乏善可陈,柳党死灰复燃。如今老教主故去,教中是非必起,总舵主是靠打压柳党起家的,是柳党的眼中钉肉中刺,柳絮儿若是落在他们手里,总舵主还有好日子过吗所以务必要在她落到柳党手中前杀了她。”

第215章夜雨5本章字数:1494最新更新时间:2010070407:00:000

少冲拍着胸脯道:“谅她一个弱女子能走多远文兄放心,我这就去结果了她的性命。”文世勋大喜道:“那一切就仰仗李兄啦。记住此事一定要做的机密,现在谁也分不清那些是柳党,那些不是。你要万分小心。”少冲应诺匆匆下楼,这一耽搁已是三更天,少冲赶到江边,但见江水茫茫,栈桥上空无一人。少冲心下正懊丧,树后似有人影一闪而过,少冲惊叫道:“谁”提剑追过去,树后空无一人。一回头,柳絮儿茫然无措地站在栈桥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