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气血翻腾,神志不受控制,呼吸一阵紧,不自禁地挽住了她的纤腰,虎目中涌现情欲之火,贪婪地、依依地、激情地注视着眼前这位干娇百媚的大美人。
白素贞一阵娇笑,挽着他相倚相偎向阶上走,轻轻地在他耳边呢哺:“你是第一个在天魔眼与惜春浮香双管齐下中,神夺魂飘意乱情迷发作最慢的人。
我想,我们该是有缘。我正就喜欢你这种神智已乱,而仍未露本性丑态的男子汉。”
在阶上她扭头向手下叫:“各就各位,小心了。如无要事,不许来打扰我,等会儿徐爷返回,叫他把这些人处置掉。”
侍女菊芬欠身应略一声,举手一挥,各人各就方位,院中一静。
女判官跟在后面入厅,迟疑地说:“白姐姐,如果银汉孤星与王笛飞仙赶来。姐姐不在场主持大局,岂不”
白素贞脸色一沉,不悦地说:“你以为炎阳雷就办不了这件事附近十里方圆之内,有上百名眼线传递消息,陌生人休想接近西城,银汉孤星与玉笛飞仙,能平空从天上掉下来不成三天之内,他们不会现踪,你急什么”
“白姐姐”
“哼你休想银汉孤星会再次救你,告诉你,他不来便罢,来了还不是我裙下之臣但愿他真来,也好让我立下这件大功。”
“白姐姐,如果真的擒住了他”
“我奉命将人平安押往至西安,交给终南怪客,便没有我的事了。你到前面招呼,不要进来打扰我。”
女判官不敢不遵,乖乖地止步,目送白素贞得意洋洋地挽了任和进入内堂。
任和一觉醒来,只觉日光刺目,从明窗射入的日色看来,该已是午牌初了。
异香扑鼻,与先前所嗅到的香味不同,但这种属于女人的脂粉香,却唤回了他的记忆,一惊而起。
糟怎么身在床上
不但在床上,身旁还躺了一个干娇百媚、云鬓散乱、睡得正香甜的女人,两人皆不着片缕,一条薄纱半掩着身躯,那女人动人心魄的娇躯,呈现在他眼下。
老天是白素贞。
他大骇,伸腿下床。
白素贞突然醒来,噗嗤一笑,伸手一拉,他便重新脱力地倒回床内。
他大惊失色,怎么浑身脱力了
白素贞蛇似的缠住了他,咯咯娇笑道:“冤家,你还想逃走”
“你”他心慌意乱地叫,想挣扎脱出纠缠,但双手却用不上劲。
白素贞道:“你已服下了散气丹,在未获得解药前,你与常人并无不同。
我知道你气功的根基深厚,武艺不差,但在此地,目下任何人也可将你打个半死。”
“你这是算什么”地丧气地问。
“我在这里还有几天逗留,过几天西安的人赶到以后,便没有我的事了。
这几天中,你要在此陪我,我答应日后释放你还你自由。如果你肯伴在身旁,我万分欢迎。”
他长叹一声,无可奈何地说:“你貌美如花,正是大好青春年华,为何不找个知心的人明媒正娶长相厮守,却甘心如此下赚”
“这不要向我说这些臭道理。”白素贞激怒叫,“啪”一声给了他一耳光,沉声道:“你敢骂我下贱该死一千次。”
别看这妖女貌美如花,发起雌威来,先前用来诱人的娇媚冶荡风情,已一扫而空,居然颇具威严,怒冲冲地下床穿衣着裙,向外大叫:“来人啊”
侍文菊芬不久应声而入,门一开,任和拼全力跳下床来,伸手摘取挂在妆台旁的宝剑。
菊芬一闪即至,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向后带,“砰”一声摔倒在床上,叉住他的脖子冷笑道:“再敢撒野,废了你的手脚。”白素贞踏出房外,扭头愤然地叫:“把他挂起来,吊他半个时辰,看他还敢不敢抗命。他再敢顽强,抽他一顿鞭子。”
说完,愤愤地走了。
菊芬不在乎他赤身露体,不带感情地抓起他的双手,取过他脱在几上的腰带捆住双手,扯上大梁,只让他一双大脚趾着地,冷冰冰地说:“小姐吩咐吊你半个时辰,你如果想挨皮鞭,我就在房外等你。”
说完,带上门出室而去。
只有一双大脚趾可以着地,比吊离地面更为难受。
不片刻,他便感到受不了,浑身发麻,腕部像是僵死了,筋骨像要一根根一条条在拉长,体内像有千万条虫儿在蛇行蚁走,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风流滋味他未曾尝到,当时他叫惜春浮香的药力所催眠,迷迷糊糊一无所知。现在的痛苦滋味,他却尝到了,滋味真不好受,只感到五内如焚,愤火中烧。
“总有一天,我会杀掉你这妖妇。”他切齿大叫。
房门倏然而开,菊芬手拈马鞭,站在他面前,用马鞭轻拂他的脸颊,阴森森地说:“这可是你自找的,准备受鞭吧。小姐交代下来,不要将你打伤,因此你的背与臂得留下一些鞭痕了。”
“你这两个下贱女入”他厉叫。
“叭叭叭叭”菊芬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背部,狠狠地抽了四鞭。
“在下只要一息尚存,誓报今日受辱之仇。”他咬牙切齿地叫。
“哼你还想活不需三两天下来。你便会丧尽元阳而死,你这一息不久便会停止。小姐今天爱惜你,所以你尚能保全精力,你竟不知好歹骂了她,今晚你就难逃大劫。我不信你现在是条硬汉。且试试你的忍痛功夫好到什么地步。”
一指头点在他的筋缩穴上,他立即开始感到有韵律地抽搐,痛苦的浪潮逐渐向他无情地侵袭,无尽的痛楚终于来临。
他在忍耐,忍受着彻骨的痛苦折磨。
身躯在可怕地抽搐,筋络在逐渐收紧。
菊芬不住冷笑,毫不动容。
房门外突出现女判官的身影,一看房中任和的光景,只羞得花容失色,本来是悄然抢入的,却因此而倏然止住冲势。脚下不留神,发出了声息。
菊芬机警地转身,沉声问:“你来做什么”
女判官脸红耳赤,扭转五首嗫嚅着说:“白姑娘在前院有有了麻烦。”
“有何麻烦”
“炎阳雷派人前来索取任和。”
菊芬冷哼一审问:“谁叫你来传话的”
“我看出白姑娘有点穷于应付,所以想来看看任和是否健在。咦他怎么了”
“我点了他的筋缩穴看他忍受痛苦取乐。”
“炎阳雷派来的人说要活的”
“你少担心,要死要活,小姐自有主张。你像是很关心他呢。哼还不出去”
女判官只好转身,突又银牙一咬,闪电似的转过身来,一掌拍向菊芬的小腹,掌势极为凶猛,志在必得。
“啪”击中了。
菊芬屹立如山,脚下未动分毫,手一伸,便扣住了女判官的咽喉,冷笑道:“果然不错,你竟敢怀有贰心。哼你以为我真是白素贞的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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